“你作践我。”诺言瞪着他,
“作践?”季丞捏住他的下巴,看他那shi润的眼眸,“你可以当我在玩你,搞你,cao你。作践?你知道什么叫作践吗?”
季丞松开手,抚着他的腰身,压低声音附在他耳边说:“我现在把你扔到大街上,那才叫作践,一个双性人在大街上扭动着这身皮rou”手指抚过腰线滑入双股之间,“你看看来作践你的会是路边的乞丐,还是酗酒的醉汉。”
趴在他身上的人战栗。
“而且明明是你勾引我的,不是吗?”季丞勾唇,刚才萦绕在两人之间的Yin冷霎时消散。
诺言对上男人锐利的双眼,这个男人有着他看不透的东西,绝不是此刻的他能对抗的。
他低头,“我想喝水。”
轻笑声传来,“还使唤起我来了。”季丞说着,还是起身往客栈的红木圆桌走去。这不上不下的cao了他一会儿,季丞谈不上眷恋,却也是身心舒爽了。
季丞身形修长,肩宽窄腰,恰到好处的紧实后背,只是那上面尚有几条被抓出来的红痕。
诺言看得眼热,收回视线。
季丞就这么赤裸着身体给他倒了杯清水,诺言双手接过急急忙忙的就喂进嘴里。咕咚咕咚,是他吞咽的声音。
这人太瘦了,喉结都凸显了出来,随着吞咽的动作在细长的脖颈上起伏。诺言双膝跪在柔软的床垫上,把整杯水都吞了下去,随意的用手背抹抹嘴,又把杯子递到了季丞的手边。
季丞挑了挑眉,接过杯子转身。
一杯两杯三杯。足足喝了三杯,诺言才觉得身体内的干渴被缓解。
“有人要我接近你。”诺言开口。
“哦?”季丞脑中瞬息万变,心内已有计量。
“不惜把美人送到我床上?”这一句完全就是在调戏诺言了。
诺言没想到他还有心情调戏他,又拿一双杏眼瞪他。
红烛摇晃了快整夜,烛泪欲滴未滴。
季丞去挑弄那一撮垂在诺言耳迹的秀发,“你现在是在向我投诚吗?小美人。”
萤火点点,点缀了眉眼,暖黄的烛光下,季丞那藏在身上的书卷气被氤氲出来,使他整个人都温柔起来。
让人不知觉就陷入那抹稍纵即逝的温柔中。
“放我走,或者杀了我。”诺言阖眼,不敢去看那抹烛光。
季丞强行掰正他的脸,正视他,“杀你,我舍不得,放你走,我更舍不得。”随即把人压在身下,“你的药还没解吧?”
诺言不说话。
“我母亲曾教我些许医术,你中的是春阳散。需要与男子连续交欢整一个月,方能解。否者全身皮肤会如蚁吞噬般瘙痒,直至溃烂而死。”
季丞见他银牙紧咬,心内不甘。低声道:“我知你不甘,不甘就这么被当成棋子挥斥来去,不如我们把这出戏唱好。唱个皆大欢喜。”
诺言母亲去了,只有个酒鬼老爹,为了讨酒喝,把他卖进青楼的事都做得出来。他恨,他不甘,可母亲临去前,哭着牢牢抓住他的手,就是让他无论如何都不要抛弃他的酒鬼爹。那些人拿捏着他的把柄,便能让他为之所用。
为什么偏偏是他,他只是白花镇里无名小卒,哪天死了都没人惦念,可他是双性人,他干净。能入得了季丞这个不好女色的富贵庶子的眼。
可他们漏算了一点,他诺言面相良善,却天生反骨,
“如何唱?”诺言问。
季丞附耳低语。嘴唇开合间,热气喷洒在诺言颈间,沉浸了片刻的情欲又掀起波澜。
“嗯”那股磨人的热气又席卷全身。
“我先帮你解毒。”季丞边说,边吻他纤长的脖颈。
“不许作践我。”
“好,疼你。”
季丞躺着,诺言趴在他的胸膛上,两人绵绵密密的亲吻着,鲜红的舌尖shi漉漉的交缠在一起,在唇间闪现,又被季丞主动的含入嘴里吮吸。
“嗯唔”细细的呻yin,紧绷的身体逐渐放松,光滑的四肢互相摩挲,白包子一样的胸ru在男人坚硬的胸膛上挼搓,嫩色ru尖和暗色ru尖的碰撞,擦出一阵阵深入骨子里的瘙痒。
季丞的双手在他消瘦的肩膀流连,慢慢滑动到凹陷的腰线,淤青未散,在缎子般的身子上留下印记,男人的手掌触碰到那处,惹来不满的哼哼。
痛。那就不摸了。
大手转而来到两瓣routun,裂开的桃子一样红肿白嫩的rou瓣,羞射的夹着两口嫩xue,猝不及防被男人大力撕开,rou桃子被挤出了汁水,泊泊的顺着缝隙往下流。
因趴着的关系,yIn汁全数倒流,汪在男根的囊袋的凹陷中,盛满后又化作水流划过勃起的rou棒,最后悉数滴在季丞的小腹中央。
诺言胯下白皙干净,身体毛发很淡,胯下很干净,像只初生的雏羊。被成熟男性卷曲扎人的Yin毛磨得发痒。
季丞已经勃起,骇人的rou棒青筋勃勃跳动,直抵着诺言的雌xue。感受到rou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