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恭喜季老爷,贺喜季老爷呀!”“季少爷真是前途不可限量啊!”
“同喜、同喜,里边请。”门迎小厮站在季老爷旁边,面带笑容,把宾客往府里迎。
暮阳城季家出了个探花郎,暮阳城百姓欢天喜地,与有荣焉,百姓们连着几日的话题都围绕着这季家小公子。
得知季老爷要宴请全城,百姓们纷纷上门恭贺,富庶人家备上好礼,带上媒人婆子快把季家的门槛都踏破了,小户人家,也能拿点自家的瓜果蔬菜,来讨一杯季家的美酒喝。
只因那季家不仅是茶商世家,平时更是乐善好施,暮阳城百姓提到季家,都得竖起大拇指。
许是祖上积德,这季家幺儿更是绝了,生的那叫一个俊俏,目如寒潭,眉似剑锋,容貌出众又文采翩翩。
如今被圣上金口钦点探花,季丞游街的那天,光是摔倒在探花郎马蹄前的少女就一只手都数不过来了。
季府大门红团锦绣,季老爷在门庭摆了数桌宴席,来者皆是客,酒任喝,rou管够。
只是人来人往,好生热闹,却不见那探花郎。
季府偏院内。
“待你上京之后,花红柳绿的,怕不是要把衿儿忘了罢。”一句话如泣如诉,说得委婉却是情深。
遍寻不得的探花郎——季丞,此刻正搂着一名赤裸的男子,两人躺倒在榻上,双腿交织,若仔细看,便能发现,两人的下体紧紧相连。
季丞一边低头亲吻徐衿的鬓角,下身那硬胀之物却狠狠一送,整根塞进了水嫩柔滑的雌xue内。
“啊——”徐衿一声yin叫,盈满泪水的瞳孔,瞪得滚圆,豆大的泪珠终是从眼角滑落。
双腿间的细缝水流潺潺,在身后男人的一记抽送下,瞬间泄出了yIn汁浪水。
季丞从背后抱住他,左手托住徐衿的腿弯,将一条修长白腿抬高,方便胯下的顶弄,右手穿过徐衿散落的青丝,往他的胸口揉捏。
徐衿是个男人,却长了如少女一般浑圆的胸ru,腿间还有处专供男人yIn乐的雌xue。盛朝民风开放,双性人也可嫁娶。但双性体难以怀孕,在看重子嗣的家族中终归上不了台面。
徐衿的女bi早已不是娇嫩的粉色,而是成熟饱满的紫红色,两片肥厚的rou唇因为充血高耸着,因为男人的抽插,像蝴蝶展翅一般一开一合,小如拇指大小的xue洞,此刻被男人的阳jing完全填满,变成了手腕大小的圆洞。
季丞的阳jing异于常人,上翘的jing身上遍布青筋,gui头足足有鹅蛋大小,长度更是骇人,有徐衿半截手臂那么长。浑然一根经脉嶙峋的粗壮树干,轻易便能把身下人cao得魂飞魄散。
“啊!不要太深了要死了衿儿要被cao死了”
徐衿双目翻白,被cao得口唌滴答,话都说不齐全了。即使和季丞偷摸着做了无数次这种事,可每次被男人异于常人的巨jing插入,都让徐衿欲仙欲死,泛着汁ye的水滑雌xue像张小嘴一样吮吸着gui头。
他不停地摇头,似是抗拒roujing的深入,可雌xue却是自发的吞咽起来。拉着裹着狰狞的rou棒往深处去。
浑圆饱满的gui头几番深入进出,终于触碰到了那个开合的小口,徐衿的子宫藏的很深,又缩得很紧,往往需要季丞把他cao得yIn态百出的时候,才能让徐衿的子宫充血下垂,骄矜得张开一个小口子,再被rou棒毫不留情的撞开,填满。
“啊啊啊!!好深不要季郎太深了呜”
“莫要娇气。”季丞把他的腿侧着往头顶压,让shi润的雌xue张得更开,rou棒退出,堪堪卡在收缩的xue口处,再用力的挺跨送进去。
gui头势如破竹的撑开子宫口的yInrou,肥厚充血的宫颈毫无招架之力,被gui头撞得崩开,gui头好不容易进去子宫内里,宫颈处的嫩rou又收紧了,卡在gui头下方。roujing被两个小口密集的吮吸着,强烈的快感霎时遍布全身。
难以控制的剧烈抽送,徐衿被男人钉在身侧放肆cao干,骄矜得宫颈嫩rou被反复撑开,收缩,再撑开,逐渐变得失去弹性,再也保护不了那脆弱的胞宫,被男人攻池掠地的反复jianyIn,窄小的宫袋被巨大的gui头撑大撑圆,反复的横冲直撞,男人丝毫没有怜惜之情。
没顶的快感席卷了徐衿白皙的身体,他浑身颤抖的承受着男人的索取,甚至眼神迷离的帮男人把自己的腿掰开,好让季郎能进得更深更舒服些。
嘴里哀yIn不断,全身好像被人拆散重组了一般,魂魄都变得轻了些,只有在男人的gui头顶到最深处的时候,徐衿才能发出微弱的尖叫。
几番下来,徐衿彻底丢盔弃甲,瘦削的身体蜷缩,雌xue深处宛若失禁一般流出透明黏腻的yIn水,整个人陷入痴狂迷乱的状态。
“啊啊季郎”
季丞从身后把玩这他两团浑圆的胸ru,十指用力的把它们搓圆揉扁,挺腰送胯用力的jianyIn着身下的双性人。
“呃不行了要死了衿儿要被cao死了”徐衿受不了的去掰季丞的手,企图让季丞放过他。
微弱的力气怎么能与强健的男子抗衡,掰了没几下就再次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