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荔被猛地扔进了浴桶之中。
带着草药香气的热水浇到了他头上,他一下子清醒了过来,双手扶着桶壁,浮出了水面。而另一个半裸着的修长身躯,也踏进了浴桶之内,手拿着水瓢,正在往姜荔头上倒水。
荔定了定神,眯住了眼:“是你。”
“是我。”姒洹答道,一边往姜荔身上涂抹着皂荚,一边继续倒着热水,水里加了清凉醒神的药材,正适合给醉酒之人用。
“你出去,我自己来。”姜荔说。
“不行。”姒洹说,“你喝醉了,身上太脏了。”
除了酒气,青年身上还有很多复杂的味道,香料的味道、脂粉的味道、人的味道让姒洹非常不舒服。这混杂的味道,揭示了青年曾经接触过的人或东西姒洹的手劲,一下子大了起来。
跟他们在一起久了,姜荔也感觉出了姒族人这种仿佛野兽一般的小习惯比如说,喜欢通过气味去辨别信息。
“脏吗?”借着酒劲,好像一下子逼出了姜荔骨子里那冷漠乖戾的一面,他猛地靠近姒洹,双眼紧盯着他:“你知道今天多少人碰了我吗?”
姒洹的动作猛地一顿,往姜荔身上擦皂荚的动作一下子重了许多,力道大得仿佛要把皮肤擦破。姜荔往后舒适一靠,双臂放在桶沿上,酒醉让他放肆了许多,也狂傲了许多。皂荚擦到了他shi漉漉的眼皮上,荔眯着眼睛说:“我也记不清了有几十个人吧”
皂荚啪地一声沉到了桶底,一大瓢热水也猛地浇到姜荔头上,姜荔咳嗽了几声,见姒洹逼近了他,冷漠的脸终于有了几分恼怒。荔轻轻一笑,轻声说:“你要把他们都杀光吗?还是,要把他们的胳膊都撕下来?”
在银谷中那段恐怖的记忆,始终没让青年忘怀。
“你就是想气我。”姒洹说,“不过恭喜你,很成功。”
荔一下子被抱了起来,双腿分开,腿弯搁在姒洹臂上,后背靠上了桶沿。为了给姜荔洗澡,姒洹脱去了身上的衣服,下身只留着一条衬裤,布料在水中漂浮着。荔低头看了一眼,男人的那里已经诚实地起了反应,他嘴角一抹冷笑:“要做就做,磨叽个什么?”
反正被上一次,和被上无数次,也没什么区别。
“这可是你说的。”姒洹一下子把姜荔推到了桶沿上,不知是咬还是吻,在他脖子上留下一长串齿痕,似是要将陌生人的气味都洗去。姜荔被咬了一下,吃痛,大腿也被姒洹掐得生疼,他打了一下姒洹的肩膀,骂道:“你是畜生吗!咬人?”
姒洹抬起头来,说:“不是你常说的吗?我是畜生。”下身顶了一下姜荔的屁股。
“哼。反正你也只会这招了,畜生。”姜荔说。除了强jian,他们还能干什么。
“这招管用就行。”姒洹说,一边用唇,堵住了姜荔的嘴,缠裹舔咬,似乎是要将嘴里那股浓烈的酒气,都涤荡干净;姜荔的身子有些不稳,往下滑了滑,被姒洹单手托住,另一边,从浴桶外的一个脂膏盒里,挖了一大块油脂,往姜荔的下身探去。
油脂入水,划去了一些,但还剩下大半,被推着塞入了荔的后xue之处。带着润滑的手指在那里进进出出,不断寻找着内xue上各处敏感的xue位,将内壁弄得柔软,褶皱润泽一片。醉酒之人身上本就过热,那处又被人仔仔细细地按着,搔刮着各处敏感的软rou,奇怪的感觉不断传来,姜荔感觉很难受,不耐烦地踹了水面一脚,激起一大片水花,催促道:“快点!”
以往的情事,要么是姜荔记忆不清,要么是痛苦远大于欢愉,所以在交合之事上,姜荔一直觉得是一种折磨,还是羞辱那种。他本身也对男人没什么兴趣,更对两个互相挤挨着的厚实胸膛毫无观感,但是这次姒洹却似乎打定了主意,要延长这种折磨,非要把姜荔Cao得服服帖帖为止。
姒洹深深地看了姜荔一眼,从善如流,阳物抵住xue口,一下子就进入了大半。身体猛地被捅入一根火热的巨棒,姜荔叫了一声,又闭紧了嘴,将头扭向一边。姒洹一边细细碎碎地吻着姜荔的脸颊和耳垂,一边托着姜荔的双腿,巨大的阳物慢慢劈开rou壁,缓缓地全都插了进去。
姜荔常说姒族人他们是畜生,也没错。即使在人形状态下交合,那处也大得吓人,像野兽一样。虽然后xue被开发了好多次,可以勉强吃下他们的玩意儿,但是那根涨大又滚烫的东西捅到身体里面,还是着实让姜荔难受。后xue一直处在仿佛被撕裂的胀痛中,而只要姒族人稍微往前一顶,那股仿佛冲破头顶的刺激就感觉让人魂都没了一般。
滚烫的皮肤紧贴着,沉重的呼吸也混在一起,仿佛对方刚呼出来气,又被吸到了肺管儿里。姒族人的身上有着一股冷冷的香气,并非是草木矿石之气,而就是贴着人的rou皮,飘出来的一股冷香。姜荔浑身难受,打了姒洹的头一下,骂道:“你他妈快点!”
凭他的经验,这玩意儿一般要硬很久,要折磨他好长一段时间,才得以解脱,姜荔只想速战速决。但是这次,姒洹却没有听他的话。他任由那根硬邦邦的玩意儿塞在rouxue里,时不时猛地顶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