荔陷入一种无法言说又悲伤的难堪中,每个晚上,没有面目的恶魔都会来到他的住所,对他肆意进行jianyIn,他没有意识,也无法反抗,只能在第二天晨起时,看到他们在他身上光明正大留下的各种痕迹——没错,即使非常难以启齿,在这日复一日的jianyIn中,他甚至逐渐分辨出了两种不同的风格——其中一个喜欢用后入式干他,醒来之后膝盖上会留下淤青;而另一个,则喜欢更正面的姿势,把他的腿掰得很开,以至于筋rou常常会觉得酸痛
但这都不足以与外人道荔感到异常的羞耻和困窘,他怀疑强jian犯以某种方式给他下了药,以致于他总是陷入昏睡,但即便他将屋内所有东西清空干净、或者干脆换一个睡觉的地方,第二天,总还是莫名其妙在原处醒来。
荔开始变得草木皆兵,稍有风吹草动,就怀疑自己是不是被人盯着。他日常Yin沉着脸,拒绝与任何人接触,但还是避免不了被Cao的后果。将那个满盈的木碗一脚踹翻,荔大步跨出门,欲将一切抛在脑后,但酸痛的腰部和明显感觉被撑开的后xue,还是时刻提醒着他一些想极力回避的东西。
“荔、荔——”拙大声叫道。
“别过来。”还隔着十步远,荔就一脸警惕地看着拙,仿佛他只要再向前一步,就要拧断他的脖子。
拙觉得荔这人真是有点怪,整天一副苦大仇深生怕别人害他的样子,可能异族人都是这样吧~趁监工不注意,拙偷偷凑了过来,谄媚道:“兄弟,有没有鳞片啊,给我几片救急!之后一定还你。”
一说起鳞片,荔有许多不好的联想,他黑着脸:“没有。”
“别这样小气啊!”拙叫道,“难道你不换麟吗!我就差几片了啊”说着又要来扒荔的衣服,想直接从他身上薅,“快让我拔几片”
荔按着拙的脑袋就把他推到了一边,身上不由得打了一个寒战,现在他不喜欢任何人碰触他的身体,甚至接近也不行监工又往这边看了几眼,拙只得安静了会儿,敲着锤子心不在焉。
拙几次三番想要看他的蛇尾或鳞片,荔不知道他是故意的试探还是已经看出了什么他从未在人前显露过蛇尾,自然是因为他已经不能。想到这个,荔的心中一痛,但又无法表露出来。鳞片?他如何还有呢全都已片片拔下而他以前每一次换麟,都会由萝,将所有脱落的鳞片,收藏起来,埋在树下
荔问:“鳞片是做什么用的?”
拙一下子Jing神起来:“我就差三片灰鳞了!你有没有换下来的!?”
“你要做什么?”荔说,“我要知道。”
拙面露难色,犹豫了会,说:“我带你去看——你可别走露风声,不然我也得遭殃!”
晚上,拙带荔去看了奴隶间的秘密交易场所。
其实不过是在山背的缝隙间,几个人偷偷摸摸地,交换手里的东西。
拙想要换一件防具他已经眼红很久了预备着去贿赂管事的,给他安排个轻松点的管人的活。但对方要价高,要六百枚灰鳞,他攒了很久都没攒够。
原来北地比较闭塞,还残留着远古时代以鳞片易物的传统毕竟鳞片会自然产生,又可以用作药材、熔炼成武器防具用处很大。其中,六百枚黑鳞换一枚灰麟,而三百枚灰麟,才能换一片白麟,黑鳞、灰麟和白麟之间,在灵气和强度上存在差别。
所以简单说来——鳞片,等于,钱。
荔气得手发抖,默默地把手背到了身后。原来鳞片是这个作用好、好、好!姒族人!荔恶心欲吐想到那一碗银麟,这算什么?给他的嫖资吗?
拙缠着卖主要砍价,而那天遇见的那个猎杀猾褢的姒族人,也在这里。荔后来知道,这个姒族人叫朴,实力在奴隶间算是翘楚,因为滥杀进来的,连监工也不怎么敢惹他。
朴坐在地上,身前摊开一张白色的厚厚皮毛,一块巨大的黄色晶石,放在上面,他说:“十五枚白麟,换全部。以及我的一个承诺。”
看到那块足有瓜果大小的黄晶,众人露出垂涎的目光,这么大的一块黄晶,在外面,价格要翻个十倍!连同那张猾褢的皮毛,也是极好的东西。可惜在这里,都是些穷苦奴隶居多,谁又有贵族的白麟呢?而朴说了,只接受白麟,不要灰麟和黑鳞替代。
拙缠着卖主软磨硬泡许久,还是没能砍下价来,正在他把饿狼一样的目光投向路过的倒霉蛋,准备临时抢劫时,荔那边忽然传来了一些sao动。
荔在那边看了一会儿那块黄晶,据说是偶然从山中凿出的,想不到这山中还藏着矿藏。他正准备离开,就听到朴说:“又是你,异族人。”
一头驳杂的灰黑色头发,长相凶恶,大块的肌rou上都是疤痕,朴的眼睛从下往上盯着荔,露出大片的眼白:
“你看了很久。”
荔说:“我这就走。”
朴忽然把那张厚厚的皮毛扔到荔面前,说:“我喜欢你的皮肤。陪我睡一觉吧,这就是你的。”
荔沉下了脸,风刃开始萦绕,周围一片嘘声。
见荔没有说话,朴又掰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