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走了很长一段路,脚底下从坚硬的冻土,裸露的碎石,走到台阶和地砖。一阵阵暖香吹来,地面光滑如镜,荔知道,他们走到姒族的祖庭了。
绕了这么一圈,就是不想让他知道路?看来他们也没有那么大胆啊。
荔眼前被红稠所挡,只能向下看到黑色的石质地砖,隐约倒映着许多火光的影子。那个推着他走的人离开了,荔却听到了其他一些人的声音。
不止一个人??紧张的情绪从心脏开始蔓延,紧绷已久的手指也变得僵硬,荔告诉自己一定要忍耐,现在还不是最好的时机。
杀掉他们——杀掉任何一个都可以!不管他们待会要做什么,都先忍下来,等待最好的机会——
只不过又是一次狩猎罢了!荔告诉自己,只是这一次,猎物是他此生所遇数量最多,也是最强的。而他身边既无帮手,也无退路。
层层叠叠的烛火点燃了,发出毕毕剥剥的声音,无数张牙舞爪的影子诞生。如果荔可以看见,他就会看到,有人在念诵一篇长长的祷文,长长的丝绢上,写满无数神明的文字,尾端垂进火盆里,火焰攀附上来,随着祷文的结束,丝绢也被烧尽。钟罄声一下又一下。荔等得不耐烦了,忽然听到有人说:
“把衣服脱了。”
荔伸手就把丝带解开了,丝衣如水般滑落。到了此刻,性命已经不重要,又何况身体?
他却不知道,在这样的场景中,赤裸的身体,落到别人眼里,是怎样一番刺激的画面。
青年蜜色的皮肤不着寸缕,体态修长,四肢匀称,眼睛被蒙住,脑后垂下一缕长长的红色绸带。他体量初成,肌rou健康有力,是孕育后代的良好容器,此刻胸口起伏着,似是有些紧张,却又强撑出毫不畏惧的样子。但是事实却是,就连他手指的微微颤抖,别人都看得一清二楚。
明明是相同的同性的身体,在知道这个人可以为他们孕育子嗣后,还是莫名地觉得有些口干舌燥。那样平坦结实的小腹,也会逐渐柔软隆起,鼓胀膨大,诞育出一个新生命吗?
背景是飘飞的帷幔,上面绘满了神人妖鬼的五彩图像,神秘的文字从横梁,一路镌刻至柱子底部,凹槽里填了金粉,在数层高的枝形灯的辉映下,发出淡淡的金光。空气中飘散着一股淡淡的暖香,是木料、灯油、祭品,以及数次祭祀后留下的香火之气,混合在一起,浸润入墙体、地面、缝隙后留下的气味。
姜荔被推了一下,就趴倒在了祭台中心一张亚麻编制的毯子上,底下厚厚地铺了一层,隔绝了地砖的凉气,几个枕头散落在周围。他撑起四肢,头却被按了下来,只听到窸窸窣窣的衣料声。
“怎么做?”按着他头的那个人说。,
“不知道——”另一个人在他脚边,衣袖碰了一下姜荔的屁股,阵阵鸡皮疙瘩马上蔓延开来,股缝被掰开,那人说:“是用这里吧。”
“这么小,能进去吗?”这是第三个人的声音。
姜荔听到咣当咣当的物品掉落声,以及拍打的声音,一会儿,又听到一个更年幼的声音,用冷漠无情的口气道:
“是不是只要射进这里面,他就会生蛋?”
除他之外,这个屋里还有四个人。
荔的身体缓缓颤抖起来,胸口有些发凉,他数次想把眼前的红稠扯下,却被按着他头的人耐心制止。
窈冥昼晦剑就在他手上,此剑会随主人的心意变化,即使别人碰触到了他的手腕,也不会发现这里藏着一把剑。荔静静地等待着唯一的机会,即使身体因为恐惧即将到来的事情,而自发地抖动起来。又等了一会儿,脚边的人似乎拿来了什么东西,一股冰凉的ye体,滴在了他的tun部上
荔一下子握紧双拳,紧紧抓着地上的毯子,那人在他的屁股上倒了一滩油,涂抹开来,然后沾着油脂的手指,缓缓插进了他的
“唔!”荔紧紧咬住了牙齿,在他头边的那个人,摸了一下他的下巴安抚。身体紧绷着,后xue被沾了油脂的手指仔细开拓,伸进了一根手指、两根手指、三根抽插了一会儿,那人也许是还嫌太小了,对前边那个人说:
“你摸一下他的胸口。”
于是,前边那个人,也将油脂倒在了手上,仔仔细细地抚摸起了荔的胸口。胸肌被滑腻的手指抓住,揉搓,推到一起,又拨开。丰满的胸肌被大手紧紧抓着,肆意抓揉,时不时拨动过小小的ru粒。原本是充满男性力量感的胸部,在抓弄之下,也荡漾出别样的色情感来。荔听到前边这个人的呼吸越来越重,而后面的那个人,又将手伸向了他的Yinjing,把还软着的器官握在手里,轻轻安抚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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油脂从青年的身体上滴落,带着淡淡的香气,微光之中,青年的身体仿佛一整块蜜糖,油脂就是淌下来的蜜水。躺在敌人的床上,身体被几双不同的手抚摸着,敏感之处还落入了仇敌的手里,眼前又看不见,荔的呼吸禁不住乱起来,但仇恨仿佛血流,直冲向他的脑袋,将一切欲望都压制,让他牢牢记得自己的使命。后面那人抚摸了一会儿,见他仍是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