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说,我只是出来参加个会议。”西装革履的端肃先生无奈地扯着领带,望着倚在门口的小师弟,“早上才跟你道了别,几个小时的功夫就追到会议酒店来,你很不错啊。”
顾清致并没有收拾得那么齐整,仅仅是穿了一套羊毛小灰格的休闲西装,头上圆圆的小毡帽压得很低,闻言莞尔一笑,“我自己在家待不住,师兄没参加晚上的欢迎晚宴?”
“不去。”何正嘉刷开酒店房间的门,把人一揽就带进了屋,“吃什么晚宴,这不是有更好吃的东西么。”
“啊啊啊!不行!师兄!正嘉!求你……呃啊啊啊!”shi漉漉的鹿眼受不住似的睁大了,顾清致整个人被严丝合缝地禁锢在房间门口的墙上,背靠着纹理粗糙的墙纸,身上的衣物整整齐齐,胯下却开了拉链,何正嘉的手伸在里面,掐进了Yin蒂根部,毫不迟疑地快速刮擦。顾清致熬得小脸通红,被质料温和的休闲西装一衬,像一只无辜的羔羊,“太重了!受不了!啊啊啊我受不了了呜!”
何正嘉控制着他。
一上来就弄rou珠,手段委实重了。修剪的圆润的指甲剔出Yin蒂尖儿,在根部的包皮内部一刮一蹭,酸辣辣的刺激直往耻骨里头钻,前一波的情chao还在浪尖儿上,新的快感又被强行累加上去,来来回回没有尽头。何正嘉剩余的几指也不饶他,就着压挑刮碾的动作在shi软的xue口扫来扫去,滋生出体内迫切的欲求。
“受得了。”何正嘉修长的身体绷出一个弓形的弧度,从侧面吮上男孩滚烫的脖颈,“不这么狠狠地来,你怎么满足得了?顾小公子,你追过来不就是想要这个吗?”
“呜——好酸!”顾清致摇摇欲坠,仰着头往师兄怀里跌,“别弄了……嗯啊!”他忽然狠狠地打了个冷颤,咬着牙发出一声变了调的惊叫,“到!呃啊!到了……停——啊啊啊!呃!饶啊、呜啊啊啊啊啊!”
被囚禁在股掌中的身体被硬催至高chao,可是擒住Yin蒂的手指却悍然发力,在情chao巅峰掐住了可怜的芽尖,近乎严苛地捻弄起来。顾清致被逼得浑身乱颤,双腿抽搐着往地上乱蹬,考究的小皮鞋蹭得地面吱吱作响。
他根本没办法从高chao里下来,或者说何正嘉不允许他下来。那只手太了解他的身体了,高chao里高度敏感的Yin蒂被拿捏得死死的,每一次掐揉都卡在最受不得的时候,这个Yin部像是浸在一汪酸水里,致命的快感源源不断渗进组织深处,每一秒都比前一秒更不堪忍受。
何正嘉觉得怀里的人苦苦挣扎着想要从泥泞的高chao里挣脱出来,鹿儿眼全虚了,没有焦距地散着瞳孔,软乎乎的嘴唇咬得红红的,发出幼兽似的哀鸣。他的手早就已经被顾清致的chao水喷得shi透,施加欢愉的指尖直打滑,只有掐紧了,碾碎了,才制得住那颗过度充血的rou珠。
“再来一次,嗯?”何正嘉哑着嗓子,烟眸转暗,顾清致哀哀低鸣,语无lun次地求道,“不!我不成了!求……呃啊!松啊……饶了……咿啊啊啊!”他终于在浑身不能自主的震颤中抬起手臂,无助地攀上了何正嘉的肩膀,把纯黑色的西服抓出两道褶皱,“唔!太多……啊啊,不要……不要啊啊啊啊!”
“师兄给你的,由不得你不要。”何正嘉在男孩崩溃的高chao里近乎残忍地快速碾动着Yin蒂,任凭顾清致失了声地哽咽,活鱼似的在他和墙壁之间弹动痉挛,独断地刺激着第二次高chao里敏感得可怖的rou珠,嗓音低哑,“别怕,正嘉陪你。”
顾清致在锋锐的快感里节节败退,他哭不出来,排遣不掉过激的官能感受,甚至连喷发了两次的Yinjing都痒了起来。他只能放任身体的颤栗迎合,把何正嘉给他的东西一一领受,然后抱着自己仅有的东西祈求理智不要碎得太惨。
何正嘉感觉顾清致在极限的刺激下虚软下来,疯狂的挣扎弱了,骨头似的挂在他身上,哭泣声也渐渐拔丝似的甜蜜。手里shi滑的下体可怜地凑上来,似乎在恳求上位者的怜悯。
但我不是什么上位者,何正嘉想,我只是想抱着他罢了。
他换成了两支手指慢慢推揉,从软糯的xue口一路按摩到囊袋的底部,暗暗拨弄Yin蒂上方的麻筋。顾清致的声音立即变了,舒服得受不了似的往他身上凑,抽抽搭搭地夹他的手。何正嘉又转手挠了两下他的蒂尖,怀里的人熬得哆嗦起来,一遍一遍地挺腰,正是最停不了的时候。
何正嘉剥开一对水淋淋的Yin唇,把攥得出水的内裤扯低,让质料松软的西裤内侧直接压上了濒临极限的rou缝。然后他在小师弟打着摆子的迎合中抽出手,把人打横抱了起来。
“嗯……师、师兄!”顾清致猫儿似的蹭着何正嘉的怀抱,被放在床上的时候抽着气去扯男人松散的领带,“要……要……别吊着我……”他感觉西裤内部硬挺的纤维刮着脆弱的下体,踢蹬间若有若无地擦过蒂尖,刺痒难挨,“裤子……脏了……”
“这是谁家的小公子,怎么夹着腿Cao自己的裤子呢?”何正嘉笑yinyin的,顺着他的力道摘了领带抛在一旁,咔嗒一声解了自己的腰带,把硬挺隔着裤子硌上去,“自己在家待不住?嗯?说说看,怎么个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