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
身体的屏障被轻松地破开,官能刺激强烈入侵了反抗不能的身体,白生生的小腿被掰开到酸痛的位置,有人哈哈笑着,“把这小傻子的屁股托起来一点,后面的洞还空着呢!”
“唔!嗯唔……呜呜!”异样的快感猛地捣入前列腺,开口呻yin的刹那,有人扳着他圆润的下巴,直接顶到喉咙口,柔嫩的喉头又胀又痒,反射性的干呕弄得那客人爽得直哼哼,“这小东西软乎乎的,没想到还挺能塞的,接着,叔叔尿给你!”
不……离开我的身体……我……
啊啊啊……救……
“我Cao,这是什么浪货,一掐Yin蒂前面后面都喷水,不愧是未来的花魁!”被撑得满满的花xue强行插入一指,对着敏感处粗暴地抠挖,“还能塞,来,咱们哥俩挤一挤。”
“唔!呃唔!”滑腻腻的身体垂死挣扎,利刃劈开身体,什么东西的被注射入血管,紧接着全身被插弄的地方都翻起沸腾的情欲。
“红苑大人,你可真sao啊。”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不!不要……
只有……我只有……
浓重的血腥味,刀刃的寒光。
身体被清空,地面上的断肢可怖地扭曲着。心心念念的男人短发俊美,一身黑衣勾勒出天神似的优美身形,脸颊上溅上鲜血,冷冷道,“不杀你们,不能解我心头之恨。”
不……师兄,别碰这些脏东西……
你……你应该……
“师兄……”他黏腻的身体沾满了血腥和污秽,两只xue合不拢地颤栗着,流出的浊物拉着丝滴落在地上,涣散的鹿眼呆呆地看着端肃,“正嘉……正嘉师兄……”
“红苑?”
不……别这么叫我……
“正嘉……”他伸出手,却怎么也够不到师兄微卷的发丝,“不是……我不是红苑,我是,我是……”
“红苑,怎么了?”端肃的声音如此温柔,却让人呼吸都变得艰难,“红苑,我说过,你再替我挡一次,我就同你恩断义绝。”
不……别离开我……
剧痛从脑内炸开,圆脸的男孩急切地张开嘴,却连语言都无法控制,眼前一片斑斓,一会儿是火海中抱着他流泪的端肃,一会儿是血泊中父亲不能瞑目的死状,混乱的迷梦最后幻化成阿音死去之后冰冷的尸身。
不……可是阿音出来的时候分明是蒙着头的,我怎么会见过他的死面……
他走近了,定睛一看,骇得后退半步,那躺在架子上的男孩,圆圆的笑脸,柔软的短发,空洞的鹿眼直勾勾盯着他——那分明是他自己!
“变成这个样子,还不如杀了他。”长发的酒儿淡淡地看过来,身上仍穿着那件似曾相识的黑衣,手里握着一把匕首。
不……你明白的,你早就不是什么顾清致了。
转眼一切都消散了,他仍躺在恶臭的Jingye里,五个人夹着他玩弄,后xue也终于被非人的手段撑开,烙铁似的阳具撕开他的身体,然后是地狱般的高chao。
红苑,爽吗!
不……呃,好渴,怎么……
饥渴得发疯的男孩跪在红发少年的脚下,哭着哀求,“碰碰我,Yin蒂难受,老板你行行好……”
不……别求他,你这个……
“哈哈哈,这小sao货又高chao了,这么粗暴还能爽得翻白眼!”粗糙的大手握住他的Yinjing,“酒儿,你在一边看什么?好看吗?”
“唔!不要!”顾清致终于挣扎着从梦魇中醒来,浑身被冷汗浸透了,房间里一片漆黑,他头痛欲裂,喉头一紧,扶着床边呕了出来。
“红苑大——顾少爷!”昏沉中有人扶住他,轻轻揉着他的胃脘,“没事了,都是梦,没事了……”
顾清致喘息着忍下胸中的烦郁,仍是头痛得浑身发软,就着小暑递过来的毛巾擦拭了一下,被重新扶着倚在床头,“小暑,不好意思,麻烦你清理了。现在是什么时间?”
“半夜两点了。”小暑给他倒了杯温水,“在睡一会儿吧,端肃哥一直陪着你的,好像出了什么事,他刚刚出去了。”
顾清致喝了点水,微微平复了一下,疲惫道,“今天还有几个客人?”
小暑手上猛地一停,几乎落下泪来,“顾少爷,你——”
“啊,没事,我忘了。”顾清致闭了闭眼睛,“别担心,我没事。我知道的,我们出来了。”他重新躺下,微微蜷缩起来,“跟我说说话,我不想睡。”
何正嘉正和李家姐弟、赵辛和小虎坐在会议室里,首都星那边的结论已经下了,李焕华因公殉职,家属得到抚恤,暂时安顿在ω-19基地,大姐李焕文升任中将。
“我不信。”小虎坚定道,他是李焕华私人聘任,李焕华一“牺牲”他也失去了位置,只能来找赵辛借人,“他既然打电话出来,说明没有立刻被杀,辛哥,你给我几个人,我亲自去搜。”
“我也去!”李焕明眼睛发红,“要不是我话多误事,哥哥说不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