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财政大臣阁下,您——”财政辅佐官庄致新为难地看着年度预算的修订版,这几年张曦提拔上来的官员纷纷崭露头角,隐隐与旧人形成对峙,而何正则分明毫无原则,给张家培植的这些人放起预算来毫不手软,哪有这么做表的?
“致新,你先按着这个去做,下午我拿去给摄政官大人过目。”财政大臣何正则摘下黑框眼镜,揉了揉紧皱的眉心,他长面宽额,骨骼柔和,眼尾微微耷拉着,生得就是一副老好人的面相。
老好人何正则进入摄政官的办公室的时候,张曦正翻阅着书案上的材料,专注的神色淡化了他侧脸的冷硬感,看见财政大臣进来,他甚至笑了一下,“财政大臣,你来的正巧。”他站起来,走到何正则身边,何正则垂首敛眸,低声道,“摄政官大人,我来请示您来年的预算。”
张曦似笑非笑地看着何正则点头哈腰的样子,忍不住兴致索然,他从口袋中去除一张纸条,递给何正则,“预算我已经收到你从光网发过来的版本了,我再看一下。不过今天额外有一件事情需要你替我分忧。”
何正则双手接过纸条,看过之后收入怀中,垂手道,“为摄政官大人分忧,是我何家的荣幸。”
玉楼的夜晚漫长而奢靡。贵客餍足离去,徒留下一屋子的冷清。
玉米小心翼翼地凑到花魁琚宛的床边,轻声道,“宛哥,你还醒着吗,我带你去洗一下吧。”
琚宛艰难地睁开一双涣散的蓝眼睛,低yin一声,“呃,先帮我把里面的东西排出去。”
玉米应了,轻手轻脚的解开花魁的睡裤,只见琚宛腿间的两xue都塞着胶塞子,女xue的尿道插着一只小巧的尿道栓,Yinjing被层层缚着,底下扣着金属环,gui头下方卡着包皮阻复器,整个gui头都暴露在外,红润充血的粘膜敏感得碰都不能碰,铃口插着一支导尿管,管口的夹子紧紧地锁着,一滴ye体也溢不出来。
滴——终端震动了一下,琚宛轻轻颤了颤,闭上眼睛,叹道,“谁?”
玉米迟疑了一下,带着少年气的俊秀面孔滞了滞,低声道,“是明先生来了。我去叫他等一等,先给您清洗吧。”
琚宛长长的玉睫微微垂着,疲惫地拍了拍玉米的手,“让他进来吧,你出去。”
玉米只得替他重新穿好裤子,用薄毯子盖了,然后开门把客人迎了进来。那客人直接跪在琚宛的床边,笑道,“花魁大人,阿明来看你了。”
琚宛用迷离的蓝眼睛望着他,低声道,“琚宛失礼了,不知道阿明来,身体还带着污秽,请您准许我先去清洗一番,再服侍您。”这话说的温柔和顺,眼神也楚楚可怜,若不是琚宛躺在床上一动都不能动,阿明几乎就要信了。
阿明的眼睛微微上挑,但又不是丹凤眼,笑起来恍若含情,“我给你洗。”他把琚宛打横抱起来,走进浴室,轻轻亲吻花魁散乱的金发,“阿宛,你真美,我爱你。”
阿明说的话,琚宛一个字都不信。
疲惫的花魁靠在客人的怀里,洁白如玉的肌肤上还残留着道道欢爱的痕迹,他隐忍着喘息,看见阿明旋开导尿管的夹子,身体哆嗦着,将膀胱里的ye体泄出来。
阿明见他秀眉微蹙,尿水泄得极其缓慢,小腹还微微隆起,只当是尿道里填着东西难受,便拈住那导尿管的一端往外抽。琚宛Jing神萎靡,昏昏沉沉,但是那尿管一动,他整个人竟然死命地一挣,惊呼出声:“呃啊!不要!别抽出去……啊啊啊!”
极端的酸、摧心的痒,还有滔天的情欲。脆弱的尿道壁一经碰触,就被刺激得焦渴难忍,那导尿管的撤出摩擦得Yinjing内部剧烈抽搐,琚宛几乎在阿明的怀里翻滚起来。
是鬼藏。膀胱中的ye体掺了那个畜生的尿ye,虽然量不多,但是作用在深种鬼藏的琚宛身上,跟酷刑没什么两样。自从入过鬼藏药针,那人时常会来凌辱琚宛,今日更是给花魁的膀胱用掺了尿水的ye体灌了个满,后xue和女xue都射满了浊Jing,用软塞子堵着抱在床上亵玩。
他很满意,因为琚宛最近已经不会反抗他了,任他搂在怀里,哀哀地嘶叫着,美丽的面孔上满是失神落魄的娇态。
今日琚宛哭得梨花带雨,湛蓝的眼睛雾蒙蒙地看着他,凄凄切切地向他求饶,那畜生一时高兴,居然多消费了不少东西。
阿明沉默地将琚宛按在怀里,狠下心揉按他鼓胀的小腹,在青年变了调的呻yin中慢慢将ye体排尽了。
“呃啊!呜……太酸、不行,停下,停啊!呃啊啊!”琚宛再也忍耐不住,腹内的绞痛混杂着骇人的酸麻,整根尿管难过得像要被腐蚀殆尽,偏偏耻辱和快感还不肯放过他,硬是逼迫他一点点攀上不可抑制的高chao。
阿明见他已经不成了,伸手取下琚宛两口蜜xue中的软塞,果然一道水箭喷在浴室的瓷砖上,后xue也滴滴答答地漏出水来。
琚宛的两条白皙的长腿叉岔开着,露出内侧惊心动魄的青紫手印,上半身完全脱力地倚在阿明身上,一碰金发凌乱地散在肩上,满面俱是异样的红chao。
可是他的眼睛却渐渐聚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