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阴茎掏了出来,握在手里掐了一下。明明是痛的,他的腰椎却一下子就酥了。
“硬成这样?你跟那个小白兔玩什么了?”张曦用指尖覆在冒着水的龟头,指甲一点点掐进了尿道口,缓缓地挠了起来。
“呃啊!不是,不是啊!”张晟紧紧攥着拳头忍耐,尿道口的黏膜被刮挠的刺激尖锐可怖,酥麻感浸透了小腹,快感异样而强烈,他急忙道,“我不是看他硬的,是看见哥哥才硬的。”
“谁问你这个?”张曦仍是淡淡的,却松开了掐进马眼的指甲,用整个手掌包裹着阴茎,握住了揉搓起来,“我问你,你跟那个红苑大人玩什么了?”
“就……自慰杯,打上催情剂剐烂他的龟头,没跟他做。”张晟忍下喉中的喘息,仅仅是被哥哥没什么技巧地玩弄阴茎,就让他硬得发疼,他注视着张曦玉雕似的侧颜,小意道,“哥,啊……好舒服……你弄一下我的……系带,啊!”
张曦修长的手指从善如流地抚摸上龟头背面,沿着系带部位一寸寸揉搓过去,有用指尖顺着敏感的冠状沟磨蹭,快感酥酥麻麻地往张晟的脑袋里钻,他忍不住挺着腰摆胯,用硬邦邦的那根东西去操弄哥哥瓷白的手指。
“嗯!哥,哥哥,阿晟想,想要你!”张晟的手指死死地抓着悬浮车的皮质座椅,双腿的肌肉紧紧地绷着。张曦略带沙哑的声音放低了,又沉又欲,黑漆漆的瞳孔燃烧着暗火,“阿晟,那你还等什么?”他咔哒一声解开自己的腰带,金属扣的脆响好像直接敲在张晟的耳边,“你怎么不摸我?”
张晟倒吸一口气,猛地转过身去啃咬张曦的嘴唇,张曦闷声笑着,在车子密闭的狭小空间里满足地缠上弟弟的唇舌,贪婪地扫过他的上颚,吞食软韧的肉舌。
张晟柔软的指尖挑开哥哥的内裤,几乎狂热地把那根东西握在掌中,他的两手捧着软乎乎的肉囊,揉搓了几下,就迫不及待地撸动起来。张曦被他揉得腰间一软,半个身子都挂在他身上,也顾不得去摸弟弟的肉棒了,一味地捧着张晟的脸亲吻,兴奋地嘟囔着,享受弟弟精细的手活。
张曦其实对情事并不陌生,但是当年被那个该死的老男人关起来玩弄的时候,大部分时间都是提枪就上,要么就是殴打,熬药瘾,所以对于取悦自己的手段,他其实并不如张晟。
尤其是当张晟剥开他软嫩的包皮,直接用柔软的指腹伺候龟头的时候,那么脆弱和敏感的地方被富有技巧地爱抚,竟然让大权在握的摄政官大人产生了想要流泪的冲动。
在他把张晟远送外星系,独自被幽禁在何氏母舅家的时候,不知道有多少次受不了粗暴的亵玩和药瘾的折磨,想要一死了之。复仇虽然给了他巨大的满足感,可是支撑他走到现在的,也许还是这个百无一用的弟弟。
他怎么会不明白阿晟的心思呢,阿晟一直凝视着他。
“啊——好棒……”,张曦仰着头避开张晟的嘴唇,长叹一声,向后软倒在皮质的座椅靠背上。黑色的丝绸衬衫微微反光,衬得他在余韵中的脸颊红得发粉,修长的脖颈松弛地向后靠着,浅色的薄唇被吮吻得湿软肿胀。张曦伸出舌尖,舔去了唇边的一道水痕。
张晟喘息着,痴迷地看着刚刚高潮的摄政官,他过于激动,直接蹭着张曦的裤子射了出来。兄弟二人在后座上挤成一团,靠在座椅上的张曦小腹腿根全是大片的浊液,湿漉漉地泛着光,一捋一捋地往座椅上滴。
“阿晟,你把我的衣服弄脏了。”张曦的声音还带着一点慵懒的沙哑,他用指尖挑起一股腥臊的浊液,抹在张晟俊秀的面颊上,指节分明的手伸进弟弟的口腔刮了一圈,然后湿哒哒地抽了出来。
张晟下意识地向前一够,缺没来得及碰到那根水淋淋的手指,喘息着看着张曦伸出软红的舌尖,轻轻舔了舔手指上的唾液,低笑出声,“阿晟,我现在把你也弄脏了,你要怎么罚我?”
张晟的喘息蓦然急促,几乎是生生撕开了那滑腻腻的黑衬衫,啃咬似的吻上了瓷白的胸口,肉棒强势地挤进张曦的腿根,勃勃欲动。
张曦轻轻哼哼一声,纵容地抱住张晟的头,还沾着白浊的手抚摸着弟弟的头发,低声道,“阿晟,抱哥哥下车,到家了。”
“啊!呃啊啊!好厉害!又顶到了……唔,阿晟,阿晟,哥哥好舒服啊!”张曦浑身都被汗水润得发亮,半睁着水泠泠的黑眼睛,被快感刺激得浑身发抖。
他跨坐在一只造型非常精美的木马上,双脚离地,脚趾由于极度的兴奋而蜷缩起来。这木马完全是情趣意味的,马背上平缓不扎人,布满了柔软的胶刺,一根弧度精巧的按摩棒立在鞍上,恰好插入张曦的后穴。那胶棒的头子上分布着可旋转的肉柱,打开开关正对着肉穴里那只栗子状的腺体。
动情的哥哥被牢牢的束缚在木马上,被不解风情的机械没完没了地刺激前列腺。这样的场景是张晟梦寐以求的,他甚至只是看着就快要射出来了。
可是他不能。
这只漂亮的木马上面只有一只假阳具,已经捅进张曦的后穴尽职尽责地工作起来。而张晟则被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