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日,月魑提前回来的时候,就看见了雪挽歌睡在火红的莲花之上,全身上下被花瓣覆盖,偏偏露出的地方不着寸缕,下半身的双腿更是分得极开,有一下没一下的用身下的花柱蹭弄自己。
魔尊静静的看了好一会儿,终究还是没能禁得住诱惑,走到水中剥开那一层层的花瓣。果不其然,仙将就像是最丰硕甜美的果实,被花瓣层层叠叠的包裹起来,等剥完了花瓣,便再无保护。
那具白净细滑的躯体,就那样躺在火红的莲心花蕊中,以最诱惑又最无辜的姿态,张开双腿露出全身最柔嫩的地方,等着他采摘品尝。
“你非要我破功吗?”月魑的眼睛里已经充盈血色,比面前的莲花更显火红。
阖眸似乎在午睡的雪挽歌,缓缓睁开眼睛:“唔”他用含着水光的朦胧眼神,望着月魑,那双黑瞳里是最原始的渴望,以及不加掩饰的笑意:“那你破功了嗯啊!”
月魑终于动了手,扣住雪挽歌的腰肢,将分得大开的双腿掰至对方头两侧。然后,低下了头。接下来,雪挽歌记得的只有耳畔无时不刻响起的黏腻水声,还有自己迷乱的哽咽呻yin。等他回过神来,已经腰身酸软,射了记不清几次。
“你手段更嗯呜”雪挽歌失神的看着天空,那里已经是一片黑暗,周遭的温度却感觉比白日更热。这才大半天,自己就泻身了好几次,而哥哥连扩张都做好了,该说不愧是凌帝诀吗?
月魑拔出手指,将被舌头插捣变软的雌xue和后xue松开,盯着雪挽歌的眼睛,沉声道:“你想让我失控,对吗?”
“是呀。”雪挽歌眨了眨眼睛,抬臂环住月魑的脖颈,上扬的音调带着捉狭调皮的意味:“我喜欢你在我身上失控,又不喜欢你真正失控。”
月魑深深看了雪挽歌一会儿,张嘴咬住锁骨:“你真是个妖Jing!”他将硬得快要爆炸的粗黑rou刃,顶入到那口流着蜜水的宝xue里,攻城掠地般直接cao开宫口,重重撞在了宫腔最上方。
“嗯啊!好酸”雪挽歌登时全身一抖,嘴里吐出带着泣音的求饶:“我错了太大太烫了啊啊你饶了我哇啊!”
魔尊摇首:“现在求饶,太早了吧?”他身下动作不停,大开大合的抽出利刃,用gui头开道,碾压过xue内所有敏感处,重重碾磨着Yin道底部的rou粒,再直直捅穿宫颈,摩擦每一寸宫壁,最后抵着上方那点儿细细磨蹭,让仙将在他身下饮泣着颤栗发抖,全程眼神都清醒明亮。
爽是真的特别爽,雪挽歌觉得自己如坠最美丽的梦境,全身上下都软绵绵的飘在空中,连脚指头都用不上力。可这样的爽接连不断,就实在是让人头皮发麻了。剧烈的刺激让雪挽歌连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只能嗯嗯啊啊哭叫个不停,双腿更是抖得不成样子:“别嗯啊求你”
看雪挽歌自食其果,月魑有点儿好笑,又有点儿心累。对方是真的不知道,自己最近闭关的分身正在紧要关头,险些被他今日的诱惑给破了心境。这么想着,他缓下攻势,放慢了速度:“现在呢,还难受吗?”
“你干嘛?”然而,雪挽歌刚刚正在兴头上,一下子落下来,顿时就很不满的瞪他:“继续啊!”
这个颐指气使的架势,让月魑更想笑了:“你确定受得住?”
决定不再隐瞒凌帝诀,他真正开始研究凌帝诀中的双修之法,并运用于实际,手段自是从生疏变得越来越纯熟。适才那成套的攻占之法,便是其中之一,雪挽歌明显很喜欢。
“我喜欢这种”雪挽歌抬起一条腿,蹭着月魑的腰杆,凝神回道:“不着地的飘忽感”
月魑微微摇了摇头,他太了解雪挽歌了:“那也不行。”对方是爽劲上头就什么都不顾的人,可你要是恣意攫取,不顾忌他的感受,事后绝对被清算到底:“我不想这成为你我最后分开的缘由。”
“但我喜欢”雪挽歌拱起腰,用shi软的xue口裹住月魑的性器,不停的收缩挤压:“再做一会儿!”
月魑叹了口气,吻上他的唇:“到我第一次射出来,否则你真会受不住。”他不介意给对方无法抵抗、容易迷恋的欢愉,但必须定下一个底线:“我会同时和你双修,妖力会滋润身体。”,
雪挽歌的眼睛亮了起来:“好。”他大概明白,为什么修炼凌帝诀的人,会有那么多妻妾,还那么和睦了。哪怕是他,都很难抵抗这种欢愉以及Jing纯妖力散开的感觉,这远在曾经体会过的之上。
“嗯啊”雪挽歌尽情的享受着激烈的快感,双腿在月魑胯下痉挛颤动,双臂早已瘫软落下,倒是方便了月魑把玩揉捏ru峰,吸吮红润立起的ru首。
他一边用手指搓揉硬立的花蒂,一边挺动才蹭过敏感带的rou棒,让gui头以极重的力道缓慢碾过所有细密rou粒,激起一连串的哭腔。感受着rou道极有弹性的挤压和按摩,月魑呼出一口气,手指一挑把花蒂向外一拽。
“呜啊”雪挽歌瞪大眼睛,泪水蜿蜒而下,嘴角吐出甜美上扬的尾音,而宫口迫不及待的迎接rou刃的cao弄,卖力吞吐唆吸着rou棒的表皮,在被彻底攻占时,又溢出一声满足的饮泣:“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