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过了多久,雪挽歌终于站起身来,魂魄归于rou身,并一个法诀将月魑的魂魄推回身体:“自己再检查一下,是不是痊愈了。”
“检查什么。”月魑的音调沙哑之极,手一拽一推,就将雪挽歌压在了身下:“你疗的伤,我还能不信吗?”他用高高耸起的性器隔着衣料蹭动,嘴唇舔舐对方红润的耳垂,哑着嗓子说道:“你撩了火,是不是也该负责灭火?”
雪挽歌偏过头,面色泛红,艳的仿若桃李:“这话,应该我来说。”他握住月魑一只手,拉到了自己腿间。
“是吗?”魔尊将手指伸入仙将袍底,隔着凹陷处一按,隔着细薄的意料都触到了一手滑腻,干脆从侧面往里一探,自前向后一摸索,竟是全shi透了,连玉jing都兴奋的竖了起来,忍不住轻轻含住对方的喉结,嗓音喑哑的笑道:“你这算不算玩火自焚?”
一手扯去自己的腰带,再扯开衣襟领口,露出一大片白皙的肌肤,还有鼓胀的雪ru,雪挽歌得意的看着哥哥整双黑瞳都染上欲望的血色,才伸出双臂环在对方颈间:“当然不算,不是有你嘛。”
面对如此明晃晃的勾引,月魑的眸子暗沉了下来,他彻底除去两人的衣衫,掰开雪挽歌修长有力的双腿,垫高了腰肢露出前后两口水润的秘xue。
“这一回,你想在床上睡多久?”舌尖舔开后xue处的那圈嫩rou,在雪挽歌悠长的呻yin声中,月魑模糊的笑了一句,刻意局部变身将舌头化为粗糙的狼舌,用其上细小粗糙的疙瘩,摩擦着狭窄紧致的rou壁。不过是舔了几口,xue眼里就又发了大水,shi的一塌糊涂。
雪挽歌更是软了腰肢,双臂不知不觉瘫软在一边,连呜咽声都支离破碎:“嗯啊别呜嗯”
月魑这才将舌头从xue内拔出来,在雪挽歌再次搂上他的脖子,嘟起嘴唇索吻时,他犹豫一下才低下头。带着yIn水的吻,为他们之间的气氛更添了几分yIn靡,而雪挽歌在被进入时,完全没察觉不适,只有被充盈的满足与想要更多的催促。
“重一点”仙将抱紧魔尊的脖子,低喘着尾音轻扬:“狠狠cao我。”
月魑眯起眼睛,堵上雪挽歌的唇,一个深吻激烈的掠夺着。他捧起紧实的routun,双手又揉又捏,在白净的皮rou上留下一个个红色的指印。
插进后xue的滚烫硬物,向着外头稍稍撤出,继而随着双手将tun丘举起的力道,向内重重掼入,将内里层层的褶皱尽数推平。自此起反复不断,来回之间yIn水不停被挤出,隐约能透过水色,瞧见里头的xuerou,已被Cao成了熟透的殷红。
“呜!”雪挽歌失神的睁大眼睛,嘴唇依旧被月魑吻着,只能发出断断续续的饮泣:“啊啊太快嗯”
静室的床褥剧烈晃震,垫高腰身的软枕渐渐移了位置,雪白的腰肢被手掌托起来细细把玩,那弯折成的弧度,仿若杨柳随风低垂,其上氤氲着一层细汗。
再往下,那插着粗黑阳物之处,如果离稍微远一点,能很清楚的看见每一次的收缩夹紧,就像是贪吃的小嘴,咀嚼着男人的昂扬不放。
“嗯啊不行了”被月魑用另一只手照顾了太久,雪挽歌的分身还在硬着,却已经什么都射不出来,而小腹下另一处xue眼前方,花蒂不甘落寞的跳了出来,正在月魑两指间挣扎逃离,又被一次次揪住拉扯。
雪挽歌只觉得小腹抽搐不已,下意识发出了一连串的哭腔,而月魑则很清楚的看见,雌xue的两朵花瓣颤巍巍敞开,花蜜一泄如注。但在两指试探性进行触碰时,花苞含羞待放的合拢,全不费力的将整根指节都吃了进去。
xue内的温度极高,软rou细细密密的簇拥,引诱着手指向内摸索。月魑吻了吻雪挽歌shi红了的眼角,不负美意的向内伸入,一路竟是畅通无阻,连紧闭的宫口都为他敞开了一指宽的口子。
“这么想要?”魔尊轻吻仙将的发鬓,将对方牢牢钉在床上的rou刃向内一捣,将火热的种子尽数倾洒出来,可本身还维持着高热坚硬的状态,足见游刃有余。
雪挽歌茫然的看着他,下意识眨了眨眼睛,充斥眸中的水色汇聚在一起,化为泪珠从眼角滑落。理智重新凝聚,他挣扎着想要起身。
“别动。”月魑拔出手指,将雪挽歌抱在怀中,腰部一个用力就坐了起来,rou棒和着Jing水,一下子贯穿到后xue的极深处,响起黏腻的水声。
这又引发了雪挽歌急促的轻喘,xue眼剧烈的收缩,掴紧了里头不安分的炙热硬物:“你别停下来”
“你是让我停下来,还是不要停?”月魑咬住雪挽歌的耳根,音调沙哑而充满磁性,却用指尖将雌xue中的花豆挑出,有一下没一下的戳刺着。
雪挽歌不自觉颤抖起来,声音带着几分控诉:“你住手!啊~”
手指没入xue内,指尖轻车熟路的刺进极深处,剐蹭着极其敏感的宫口,仙将的腰肢更加酸软,而盘在魔尊腰上的双腿下意识用力绞紧。这半是攀附、半是迎合的姿势,让指尖一下子戳入宫腔之内,被里头温热的yIn水扑了个正着。
“雪挽歌”月魑哑着嗓子,眸中血色涌动不惜,但还是勉强压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