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不其然,月魑回来的时候,脸上还没消肿。才洗好澡,此刻躺在窗边的摇椅上观赏雪景,雪挽歌瞥了一眼,故作才知的疑惑问道:“你不是去联系鼹鼠一族,商量搬家的事情了吗?难不成,他们做生意的敢打客人?”
月魑的神色有点儿颓唐,但听见此言倒是变成了哭笑不得:“没没,都联系好了。”他回来的时候,确实顺路把事情办完了:“我们明天就走,你想去哪里玩?”
还好,兄长放弃了带自己过去的打算,否则只能自己找理由拒绝,以免触景生情。想到自己不相认的决定,雪挽歌眸子微微一黯,有些意尽阑珊的移开投注于月魑身上的视线,淡淡的说道:“你决定吧,我对魔界不熟。”
事到如今,不得不说,自己真的后悔了。他把兄长对自己的恨意和折辱当做惩罚,可回过头来再看,又何尝不是把对方推到了进退两难的境地?以至于,现在已经不能相认,因为哥哥一旦发觉他对疼宠的弟弟做了什么,只怕连自尽谢罪的心都有了。
“你怎么了?”雪挽歌的心烦意乱,没有瞒过月魑。正如月魑也知道,他脸尚且微肿着回来,雪挽歌不可能不知道有问题。只不过,雪挽歌不会在意他在外头有什么麻烦,而他却是关心雪挽歌的。
直到最后,天色再次暗下来,雪挽歌都没有给月魑回答。月魑倒也没追问,大冬天很冷,他化为人形时的御寒能力的确不够,便一边让分身去做饭,一边化为原形,陪在雪挽歌的身边。
这一招的确很有效果,被毛绒绒的狼尾巴扫一下、扫一下,再扫一下,雪挽歌紧绷的脸色竟不知不觉的缓和了。他的眼睛里浮现几分意动,和月魑满含纵容的眸子对望了一会儿,终是起身把躺椅丢在一边,整个人都骑在了天狼上。
手指灵活的搓揉长满绒毛的耳朵,再转到毛绒绒的狼脸,雪挽歌玩了好一会儿,最后换了个姿势,伏在狼背上,把自己整个人都埋进长长的狼毛里,深深的呼出了一口气。
窗户边的空间比床上大了不少,月魑张望了一下,放心的把翅膀张开,然后又收拢在一起,把雪挽歌裹在了里头。
雪挽歌忍不住伸出手,轻轻抚摸贴着自己的翅膀。和身下的触感一样,柔韧舒适堪比最柔软的床铺。
“你可以翻个身试试。”月魑低笑一声,给了他一个建议。
雪挽歌在狼背上侧过身来,正好对着月魑右边的翅膀。银白色的绒毛贴在脸上,他的眼珠子转了转,四面八方都是毛绒绒,而两只翅膀相连之处正在上方,看起来像是拱形的屋顶。
这好像一张比较窄的单人床?雪挽歌的脑海里才诞生这个念头,月魑醇厚磁性的音调就传了过来:“今晚,要不要试试在我翅膀里休息?”
“好。”可以称得上是愉快的接受了这个邀请,雪挽歌的唇角不自觉勾起,心底原本因不能相认而产生的郁气散了个干干净净。
这一晚,雪挽歌睡得踏实又不踏实。前者,是因为睡得确实很舒服,连被褥都不用盖,身上的皮毛翅膀就是最天然的绒被;后者,是因为睡到一半,他就开始觉得热了。
但身上本来就没有被褥,雪挽歌便维持闭眼的姿势,随手扒掉了自己的亵衣,光裸的躺在了绒毛的包围里。有一点值得一说,在做出此举时,他的嘴角翘得老高,怎么都透着调皮之意。
倒是可怜了月魑,熟悉的肌肤相贴感,勾起了压抑多时的欲念,让他一夜都睡不着,胯下某物想硬想得不得了,偏偏不敢动弹。
想到先前那句“你那玩意现在敢硬,我就让它从上头掉下来”,月魑怎么都不认为,雪挽歌剥衣服的时候是真睡迷糊了,自然也就不敢放任自己!
发觉身下狼的乖巧,雪挽歌没多久就又睡熟了。这一回,他睡得很香很甜,连睡梦中因本能而晨勃,都没能及时发现。
于是,当清晨的光从窗外透进来时,后半夜才睡着的月魑尚处于睡眼惺忪的状态,就模模糊糊的觉察到,有个热热的硬硬的东西,正有一下没一下蹭着翅膀。
不过,初醒的他还没想明白是怎么回事,便自己得到了答案——侧睡的雪挽歌眼睛都没睁开,就挺腰蹭来蹭去,嘴上还不满的嘟囔了几声:“怎么又硬了,好烦啊!”月魑清楚的感觉到,翅膀上被热硬之物蹭动的触感,也随之而动。
这也就算了,雪挽歌一边蹭动,另一边还撒气似的去拔月魑翅膀上的毛。疼痛感太过鲜明,月魑实在无法坐视不理。他哭笑不得的化为人形,抱住了正好落在他怀里的雪挽歌。
睡懵的雪挽歌胯下很明显的硬了起来,感觉到空间的扩大,他下意识伸手握住自己的分身,用力的撸动起来。那用劲之大令月魑眉头蹙起,伸手掰开了雪挽歌的手指:“对自己不要太粗鲁,你也不怕疼。”
窗户离床并不近,月魑握住雪挽歌的性器,节奏掌握很好的上下捋动,听着怀里的人舒服的呻yin起来,眼中露出几分温柔,朝着床走了过去。你说过,我是来做侍童的,这原就是本职。
“啊!”被放在床面上,让人舒服的手松开,雪挽歌还来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