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呗,我来养!”
她为何如此执着养自己,难不成真是看上了它的皮毛?小白狐面上毫无动静,内心早已慌乱如麻。
小白忍不住提醒:“大人,这妖是会化为人形的,养、养不了……”
轻殊理所当然:“那就别让它幻形呀!”
小黑小白:“……”
小白狐:谁能把这傻子带走,我好累……
“好了,别闹,”扶渊轻拍她的头,忍住笑意,“你都有青鸾了还想养别的,嗯?”
轻殊话一噎,只好就此作罢。
虽说这狐狸不能养,但它的伤还是得治,接下来几日,轻殊每天煎了药,亲眼看着扶渊喝下后,又跑到后院的小屋子,给小白狐检查伤口。
她原是打算将它安置在自己的屋子,但扶渊却一口拒绝了,说是什么不成体统,只让它留在后院。
轻殊蹲在它面前,小心地将缠绕在它腹部的绷带解开,虽然不知它为何会原形毕露幻化不得,但好歹是只妖,刀口是深了些,但好得还是极快的。
经过这几天,小白狐也习惯了,如斯安静,任由它给自己换药,裹绷带。
做好一切后,轻殊忍不住两手捏住它的脸颊,将它揉成一团,“真可爱!”
小白狐被她突如其来的举动惊得瞪大了眼珠子,刚想抗争一番,却见她笑语嫣然的,娇颜明媚,不由稍稍一顿。
轻殊随后便松了手,自顾收拾起了方才换药留下的残局,边收边自语道:“虽然我很想养你,但你的伤快好了,小黑小白很快就会送你回妖界的。”
伏在软垫上的小白狐闻言侧了侧头去看她,只见她捣拾了一番,收拾好后就推开门走了。
它过了好一会儿,才将视线收回,继续伏回软垫上,银色双瞳似是若有所思。
日渐西山,正堂,扶渊陪轻殊坐着闲谈。
“哎哟!”小白将一盘蜜饯摆到轻殊面前后,忽然一拍脑袋,“我昨夜忘给那三公主送饭了!”
轻殊以为他要说什么大不了的,闻言满不在乎:“少吃一顿饿不死。”琳琅那臭脾气,就得饿两天教训教训。
小白嘿嘿笑道:“大人说的是!”
小黑接着道:“今夜人界有灯会,君上和大人要不要去瞧瞧?”
扶渊望向她,挑了挑眉,“想去么?”
轻殊眼睛一亮,点点头,早就听闻人界的灯会有趣得很,她一直盼着呢,却没想到就是今夜,难怪白日时外边异常喜闹。
她想去,天一黑,扶渊就带着她了去了街上看花灯,而小黑小白则是留在府中照看白狐。有扶渊在,确实也不需要他们跟着,更何况这种情谊悱恻的时刻,他们自然不会跟着扫了兴致。
“小黑,你说这是什么狐狸,我怎么就没见过呢?”小白就势蹲下,端详了几眼软垫上的小白狐,通体雪白,双瞳居然是银色的,一看就不是普通的妖狐。
“你没见过的多了去了。”小黑毫不留情面。
小白哼声:“你见过,那你说,这是个什么狐狸?”
小黑一如既往地嫌弃瞅他,“没听君上说了是雪狐?”
小白一时想不清雪狐是个什么狐,话一堵,为了挽留颜面,立马不再纠结,转口道:“哦,那女娃的晚饭你去送。”
小黑冷冷淡淡的,像个没有感情的石头,“大人不是说了,不干活就不让吃。”
小白想了想,大人说的都对,都有道理。
“她也真是犟,三天两头不干活,非跟大人硬着来,”小白啧啧道:“你说这琳琅仙子从前到底做了什么罪不可赦的事儿,惹得大人不开心了,追到人界也要来折腾她?”
小黑面无表情,可没有小白想得那般多,“招惹了大人,就是她自己活该。”
小白难得佩服地看了他一眼,小黑真是越来越上道了,溜须拍马的功夫都快赶上他了!
小白站起来,“我总觉得……我好像忘了点儿事……”
城道上灯火辉映,满城的花灯,比先前的七夕之夜更为热闹。
原是并肩而行的两人,因人流拥挤,时常被迫隔远好些,于是扶渊就拉着她的手,一前一后走着。
他丰神俊朗,她眉眼如画,穿梭的花灯烛火的映照之下,引得旁人频频回头望。
几乎人人手中都提着一盏花灯,各色各样,轻殊左顾右盼,觉得都很是好看。
扶渊似乎知晓她的心思,牵着她停在一小摊前,回眸含笑,“要不要来盏?”
轻殊展颜一笑,“要!”
小摊摊主一见他们,拍手恍悟:“两位是白府的公子和夫人吧?”
轻殊惊讶:“你如何知道的?”
小摊摊主笑了声,“白府公子为夫人一掷千金,揽了全城的金银首饰和绫罗绸缎,这事儿可都传遍了,如公子和夫人这般天人之姿的神仙眷侣,可不多见!”
轻殊脸微微一红,略垂了眸。
扶渊嘴角轻轻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