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握车把,墨小莫抬腿就要往车上跨。
没见过如此世面的杜牧,抖着眉毛不敢置信地说:“你、你就直接(此处应有口水吞咽声)直接那么坐上去啊?”画外音:便宜我,也别便宜那“车座椅”啊(幽怨)
小莫把抬起的腿撤下来:“哦对了,是该给舔一舔,事先润滑一下。这东西叫我墨三叔刚发明出来的时候,他老yIn家由于太过急切,想要坐到上面去玩耍,直接把菊xue摩成了一朵残花,后来抹了金疮药膏,在床上躺了好几天才下地来呢!”
杜牧心间吐槽:这墨家果然各个都是狠人啊,这么自己也太过凶残了。
杜牧抬眼,看看小莫的玉颜娇美,想必下头也嫩xue娇贵,一横心、一下蹲,就张开了嘴,把嵌在自行车坐垫下的男根头部给含住了。那假阳根不知是以什么材质做的,入口温凉、冷热适宜,模仿男子gui头、刻成的rou菇状沟壑,不仅栩栩如生、别致Jing美,且还贼他妈口感上佳,让杜牧舔得根本停不下来。
“滋滋滋——”杜牧吮出了声儿,竟然还在舌根深处,品出了甜丝丝的滋味来。
“觉得甜?甜那就对了,”墨小莫不无得意地说,这宝贝我们经常取下来保养的。每回有人骑过了,都要放回浸着药材的蜜糖水里去泡,卫生又养生。”
杜牧这回,在心里给人撕掉了“凶残”的标签儿,改贴“会享受”了。
他依依不舍地将品得津津有味的假根吐出来,对墨小莫做了一个“请”的手势。就算不能“亲根”插进小美人的后xue里去爽爽,他起码也“亲口”伺候过了——吾愿足矣。
墨小莫率先钻进飘着彩绸的伞面下,又扭过小腰,朝着杜牧一勾小指道:“快上来吧,我的小xue已经饥渴难耐了。”只见他提着短褂下的一袭白裙,仙姿飒爽地跨过自行车横档,一只脚踩在右侧的木头踏板上,另外一脚仍是踮起在高出一层的石头台阶上,随后深吸一口气,一点一点地往下坐tun。
“嗯嗯哈啊终于啊啊终于吃到了!唔、我的xue口吃到座椅棒了呼、好舒服、好棒棒啊哈哈”婉转的媚调好似一支玲珑的勾魂锤,锤碎了杜牧心罐里装着的酥油饼——苏,真尼玛酥到骨子里,墨小莫真是一枚又酥脆又温油的小甜饼。
如此,在墨小莫的一提tun、一落座之间,杜牧的心也像是被高高地悬吊起来,随后又颤颤巍巍地落下、正中爽点——可惜这爽得纯靠想象,一裙之隔,就是什么也瞧不见。
杜牧硬着鸡巴坐到后头的车凳上去,彩绸飘带绕在头顶的发髻上也浑然不觉,他勾脚收起了车撑,整个过程中头也未曾低一下,两只瞳孔一直黏在墨小莫的屁股上,恨不得把人的白裙子给烧成碎片。
但他毕竟是个谦恭有礼的文化人,不能干那种赤裸裸的禽兽行径。
于是杜牧舔着干涩的唇恳求道:“小莫啊,能不能、让我看着你的小xuexue摩擦啊?”
小莫回答之前又销魂地一哼哼,一边上上下下起落着身子,神销骨媚,暮色迷离:“嗯嗯可以啊但我还有个条件在我答应给你看小xue前,你得先给我做首诗啊、要、要好听的对仗、押韵、深情、并茂一样都不能少让人听了、嗯耳朵会怀孕那种”
只见他双脚都站上了踏板,两条纤弱的小腿肚,白得犹如雪绸一般吸睛,一脚用力蹬踏,一脚随波抬起,tun丘屡屡下浪,牵引得杜牧的心,仿佛也被抽出了体外,挂在欲望的秋千上头晃荡。
绝色加美景,yin哦附妙音,还不待蛇皮的轮胎滚出去七层石阶,杜牧的心中就有一首yIn诗浮现:“远上寒山石径斜,白云深处有人家,骑车坐爱枫林晚,霜叶红于二月花”
“不错,不错听得lun家的耳朵快要高chao了”小美人一边以手撩着裙摆,一边让tunrou逐在立式骑乘的浪巅,随着裙幕升起,犹如两块雪梨豆包的屁股,被裹缚在黑纱亵裤下,终于缓缓地露了出来。没想到亵裤后头还有个洞,专供那根东东通过
小美人嘿嘿一声,把一串银铃似的巧笑,回头甩在看痴了的杜牧脸上:“我这条‘骑行专用运动裤’,也是相当不错吧?”
悄无声息,流下来的是杜牧的两行鼻血。
墨小莫开心地继续踩车,一根顶天立xue、被肠ye润成靡色的角先生,就这样堪堪地shi了“上半身”,一顶一露,正往嫩似西施豆腐的xue口媚rou里头伸。
石玉雕的大柱头,顶住道口的粉rou,毫不犹豫地往里挤,随着“啊、啊”的一波波娇喘,穿凿进xue道的纵深处,墨小莫高昂着细嫩的颈,窄小的xue口明明撑得吃不下了,却还要颤抖着小腿,用力地蹬。
“小莫你别骑了!我来!我来骑你、啊不是、我来为你骑!为了你,就算是筋尽人亡我也愿意!”
别误会,杜牧说的是脚筋,这动感双人车的运动,要是一路地蹬到寒山顶上,目测非要把脚筋给累断掉不可,再者,这寒山也不能叫寒山了,杜牧定然要热得汗流浃背,这里将变成他爱情的火焰山。
墨小莫决意抓住杜牧心中、燃得正旺的爱情小火苗,当即垂脚、以逸待劳:“好呀,骑、你快些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