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宁以为林修把自己绑在这里是要再给自己一顿鞭子,但他想错了,林修给自己带上口塞,眼罩之后什么都没做,就连林修是否还在这个房间里穆宁都没办法确定,时间不知道过去了多久,或许一分钟,或许十分钟,或许一个小时。
被剥夺了视力的他觉得时间尤其难熬,他想出声,但嘴巴里塞着东西,他说不出任何一个人,两条手臂已经酸痛不已,他好几次支撑不住自己的脚尖而让两条手臂险些抽筋,他不知道这算不算一种惩罚,只知道自己快要坚持不住了。
但林修一直没有来。
感觉到有人站在自己面前的时候,穆宁激动不已,就好像在沙漠行走了多年的人看到了绿洲一样,铁链都被他拽的发出了一阵响动,但面前的这个人又安静了下来,甚至听不到他的呼吸声,这让穆宁怀疑自己是不是感觉错误了。
就在他失望垂头丧气的时候,林修出声了,开口道:
“改不改称呼?”
穆宁愣了一下,这才反应过来林修把自己丢在这里只是为了让自己叫他一声‘爸爸’,他还天真的以为改称呼的事情已经翻篇了,可现在看来林修对于称呼的事情已经下定了决心,直到自己屈服。
但穆宁是真的不想,他很想问问林修:就不能循序渐进的来吗?为什么一定要在第一天就让自己接受这么多?他真的担心自己会消化不良。
可他发不出声音,也不能问出声,所以只能沉默。
“看来你还是不想改称呼。”林修说:“那就继续吧。”
林修迈动脚步的时候穆宁又挣动了铁链,他不是改变主意了,他只是想上厕所,从林修出现在酒店的时候他就没上过厕所,如今折腾了半夜他早就有了心里需求,可此时此刻他却不知道该怎么跟林修说,只能抗议。
穆宁没想到的是林修竟然完全明白自己的需求,他听见林修含笑的声音:“想撒尿?”
“唔”穆宁迫不及待的点头。
下一秒,林修微凉的手摸上了穆宁的疲软的Yinjing,微微笑了笑:“那怎么办?我并不想放开你,你不知道自己这幅样子有多好看。”
“唔唔”
“就尿在地毯上怎么样?”
穆宁吓了一跳,拼命摇头,他就算跪地为奴,就算林修真的把他当成一条狗,但他自己却不能真的像条狗那样随地大小便,他接受不了,也不能接受。
链条的挣动越来越激烈,他相信自己的抗议林修感觉到了。
林修的确感觉到了,因为下一秒林修的手就狠狠的钳制住了他的下巴:
“你这是什么态度?是在表达自己的抗议吗?狗是没有主见思想的,你最好不要让我一直提醒你这一点,不要说我想让你尿在这里了,就算我让你当着我的面大便你也要做,你以为自己还是个人吗?”
“唔”穆宁摇着头,他已经不知道自己想要表达的是什么了,平生第一次觉得一个人的语言是如此重要,被剥夺了这项权利之后,他真的快要崩溃了。
林修不可能知道他说的是什么,但好在今天林修也没想过真的要逼迫他什么,短暂的离开之后很快回来,穆宁不知道他做了什么,只知道当林修再次用手抚摸自己Yinjing的时候,是滑滑的温温的触感,这样的碰触很快让他硬了起来。
“地毯是新铺的,我暂时还不打算换,所以在你真正学会当一条狗之前,我不会让你弄脏他。”
穆宁心里的大石放下,但随即又疑惑,林修既然不再为难自己,可为什么也没有把自己放下来的痕迹,正当他想出声询问一下的时候,林修却突然用手指摩挲了一下他顶端的铃口,穆宁猝不及防的呻yin了一声,惹的林修轻笑:
“舒服?”
穆宁没在出声,他不好意思。
但他不好意思出声,林修却好意思继续手中的动作,当穆宁感觉到有东西顺着自己的尿道口缓缓进入的时候他下意识的开始挣扎,却立刻被林修严厉禁止:
“别动!”
严厉的声音让穆宁止了动作,却又无声的抗拒着。
“你要是不想要这根东西了可以随意动。”林修说:“我不会有任何遗憾的,顶多是少了个玩具。”
穆宁不敢再动,林修也得以将尿道棒彻底推进去,尖锐的疼痛和恐惧让穆宁浑身都布满了薄汗,但这并不能换得林修的仁慈:“好了,现在不用担心你弄脏我的地毯了。”
说完便迈开脚步离开了,留下穆宁在原地徒留的挣扎。
时间再度被无限拉长,这一次较之之前的更甚,因为除了被剥夺言语和视觉之外,这一次穆宁还要忍受膀胱里越来越胀痛的感觉,他甚至想要不顾一切的释放出来算了,可尿道口已经被林修残忍的堵上,他根本不可能肆无忌惮。
他知道这是林修的手段,想让自己开口改掉称呼,穆宁应该是要听话的,这样就能免除不必要的折磨,毕竟‘父亲’这个称呼对于自己并没有什么意义,可他就像得了一种叫做倔强坚持的病,就是不想改,虽然连他自己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