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舍才有得。
穆宁舍去了他开口求饶和喊痛的机会,所以他得到了不必翘起屁股的选择。
穆宁从小生活的其实并不算幸福,他甚至都没有见过亲生父亲的面,母亲在他5岁那一年改嫁,但遇人不淑,婚后继父将他真实的一面暴露的干干净净,嗜赌、酗酒、家暴。
从5岁到9岁,穆宁的身上几乎没有一块好地方,母亲为了他几次想离婚,但结果都是被打的更狠,即使去派出所民警也只是调解,根本起不了什么作用。
逃跑过,每次没多久就会被抓回来,得到更疯狂的对待,直到穆宁9岁那一年的冬天,继父醉酒睡在了马路边被活活冻死之后,他和母亲的生活才有了好转,也是从那之后,穆宁再也没有被谁打过。
此时林修挥动着皮带,毫不留情的甩在他身上的时候,恍惚间穆宁似乎又回到了那段暗无天日的时光,那时的他似乎也不习惯躲,因为要保护母亲,一旦躲开挨打的就是母亲。
所以此刻即便身上疼的厉害,却依然纹丝不动的趴在那里。
如果说一开始林修挥动皮带的力道还是收着的话,那么之后则越来越疯狂,穆宁在寻找林修的一周时间里查询了不少的资料,他也知道惩罚受虐一部分是靠幻想和意yIn,但是林修挥打的力度让他连意yIn的想法都没有,他甚至觉得这就是单纯意义上的发泄。
但即便如此,穆宁还是遵守着最初的游戏规则,趴在地上一动不动,只是在忍受不住的时候不断的用额头撞击地面,以此来缓解背后的折磨,甚至有好几次他都想喊暂停了,说他不玩了,但每一次都被他扼杀在了嘴边。
就在穆宁以为自己会这样被林修打死的时候,林修停下了。
?
他不知道一共挨了多少下,只觉得整个后背和tun部都已经麻木,手心里也全部都是汗,他觉得此时的自己一定很狼狈,不忍直视。
几秒后,黑色的尖头皮鞋出现在自己的视线之中,抬起了他的下巴,穆宁被迫抬头看着站在自己面前的林修。
或许是地位相差悬殊,有那么一瞬间,穆宁觉得站在自己眼前的是一尊天神,即便这个天神刚刚幻化成魔折磨了他。
“爽吗?”林修冷笑着问。
不爽,很疼。
这是穆宁真实的答案,但他却知道自己不能这么说,在林修的目光下,他点了点头:
“爽。”
“还要吗?”
“只要你您开心,我都可以。”
这个答案似乎让林修很满意,微微笑了笑:
?
“我也很爽,但你刚才发出声音了。”
穆宁听的出林修语气中的责怪,他有些不知所措,但主动认错总是没有错的,于是他忍着身上的疼痛艰难的把自己换成了跪姿,只是简单的一个动作而已,可是已经有汗水顺着他的额头留下来,有的落在眼睛里,有轻微的刺痛感,但他没理会,低眉顺目的看着林修的脚尖:
“我错了,请您责罚。”
“没当过狗,但你却有当一条好狗的潜质,这么快就知道自己该怎么做了,不错。”
林修坐在了沙发上:“转过来。”
穆宁换了个方向跪着。
“舔。”
穆宁愣了一下:“什么?”
林修直接抬起一条腿放在了穆宁的肩膀上,继而用力施压,穆宁被迫趴在了地上。
嘴边出现了那双黑色皮鞋,穆宁明白了林修的意图,只是林修很长时间都没有动作,直到肩膀上的那只脚移到了自己的后脑,微微用力把他的口鼻都按在了皮鞋上:
?
“我发现你这条狗不能夸啊,一夸就得意忘形”
“能不能”穆宁艰难开口:“能不能换一个惩罚方式?”
林修抬手甩了他一个耳光,语气开始渐渐变冷:“我是不是太好说话了,才让你一而再再而三的跟我谈条件?而且谁告诉你这是惩罚了?让你触碰主人的一切事物都是奖励,不过你既然不想要这个奖励,我们就来玩点别的。”
当穆宁被林修抓着头发跌跌撞撞爬向浴室的时候,穆宁能够真实的感觉到林修是在生气,他想求饶,但他没有得到开口的机会就直接被林修甩在了浴缸里,花洒就被打开到最大,冷水铺天盖地的淋在身上,穆宁却无处可逃。
水越来越多,穆宁也越来越冷,10月份的天气,室内还未供暖,他忍不住的颤抖,跪在浴缸里求饶:
“我错了,我错了,我舔,我给您舔”
“闭嘴!”林修钳制住他的下巴,强迫他面对自己,继而把花洒开到最大,对着他的脸冲:“从这一秒开始,我不想听到你说任何一个字,不然这些淋在你身上的水,我就通通灌进你的狗逼里去!”
穆宁闭了嘴。
水没过穆宁腰部的时候,林修直接把穆宁的头按进了水里,在他快要窒息而死的时候又施舍一样的抓着他的头发把他拽起来,在他缓和了一口气之后再次把他按进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