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ao!”
许岩忍无可忍,从阳台拿过一根晾衣杆,对着卧室的墙壁就是一顿乱捅。女人舒爽高亢的尖叫声停歇了,连床铺激烈的摇动声都有所缓和。许岩满眼疲惫的血丝,呼出一口气,将晾衣杆往地上一丢,缩进被子里阖眼睡觉。
此时已是凌晨两点,隔壁说什么也闹了几个小时。自从那里半个月前住进一个新租客,晚上就没消停过,总有一个或几个女人被Cao得高声叫春,yIn乱的呻yin声彻夜不绝。有一次隔壁甚至开着窗户,两个女人甜腻的媚叫在半空回荡,还夹着一声声爽到极致的哭喊,嗯嗯啊啊什么“鸡巴好大”、“sao逼要被插坏了”,尽是yIn言浪语,叫得许岩睡意全无,恨不得提刀把那个男人的屌剁了。
他怀疑那人是故意的。
没过多久,隔壁传来开门声。楼道里男人和女人似乎在吵什么,他听见女人哭着叫道“你爱得根本不是我!”,高跟鞋随即愤怒地嗒嗒作响,整栋楼重归寂静。
彻底安静后,许岩倒睡不着了。他紧抱着被子,嗅了嗅上面另一个人残留的味道。很淡,已经快要消失了。紧蹭的腿间流下一小股yIn水,许岩颤抖地吸了口气,对着空旷的屋子张开腿,蓄在两瓣肥嫩xue唇中的yIn味便热腾腾地溢了出来,黏汁嗞嗞地从蠕动的内壁涌出。
“啊”
他呻yin一声,瞥了眼紧闭的窗户,在闷热的床铺上想他的老公,还有老公那根雄健硕大的鸡巴。他将三根手指插入shi漉漉的rouxue,水声渍渍地搅动,一边感受着细腻的摩擦一边轻声哼yin:“老公把你的鸡巴插进来嗯好舒服”
以往这个时候,对方就会掐着他的腰,将热烫的坚挺一下捅入到嫩xue汁水丰沛的深处,边插他边用宽大的手掌打他饥渴晃动的屁股。床铺在身下被摇出了绵长的吱嘎声,许岩加快了手指的律动,声音也变得急促缠绵:“啊——啊老公老公嗯嗯sao货好想要你呜老公再快一点老公——啊——啊啊——”
夹在xue唇间的rou蒂被粗暴地按住蹂躏,喷出一股股shi黏的爱ye,许岩委屈地咬着嘴唇,手指够不到的深处还在饥渴地蠕动,想含住抽搐的rou棒吮吃Jingye。
他又开始意yIn,想着一根青筋虬结的Yinjing挤入他的蜜xue,狂暴地抽插顶弄,将他瘙痒的rou襞捣得汁水横流,白花花的黏丝从交合处喷涌而出。他的腰越抬越高,索性趴在床上撅起屁股,一边插着水声粘稠的saoxue一边yIn浪地晃动tun部,就像有人骑着他耸动一般放荡动情。]
【宝贝想让我的大鸡巴插你么】
一声陌生的调笑在脑海中响起,令情chao漩涡里的许岩猛地打了个寒颤,汩汩流水的saoxue情不自禁夹了一下,吸得手指咕啾作响。那个低沉戏谑的声音不属于他的老公,甚至不属于他认识的人。许岩突然有些害怕,匆忙从纸巾清理了下体,在黑暗里盯着秒针走动的挂钟,抱被发呆。
一夜未眠。
“呼哈”
第二天,许岩睡眼惺忪地去小区超市买饮用水,在收银台冷不丁撞上一个宽厚的脊背。他道了声歉,一股浓郁的烟味却从头顶飘散,挟着那人阳刚的雄性气息拂到了他的脸上。
“”
视线首先移到那人手边的一盒女士丝袜,许岩微微一怔,仰头看去,正对上一副漆黑的墨镜。眼前的男人身高起码在一米九以上,墨镜下有个俊挺的高鼻梁,长了副模特的身架子,还能从衣料的褶皱后看到饱满流畅的肌rou线条。
“哟。”
]
对方跟自己打招呼,唇边的笑意有些深邃。许岩暗忖这人是个生面孔,毕竟对方的酷哥气场实在太强,的信息素也诱人,在小区里逛一圈必定引得一群单身嗷嗷发情,半夜咬着被子睡不着觉。
“哦,不好意思。”
面对身前这个高大英俊的,许岩本能地感到不适,尤其在察觉到对方的视线似有若无地舔舐他的肌肤,就像一条灵活滑腻的舌头。他躲闪着那人的目光,付了钱提货就走。
对方排在他前面,却一直等着他结完账,拿着那盒古怪的丝袜跟在他身后。许岩加快脚步,谁知那人亦步亦趋地跟着他,在后面悠然自得地吹口哨。
走出挺远的距离,许岩忍不住回头道:“那个你家也在这边?”
“你老公不在家?”
那人答非所问,漫不经心笑着,丝袜盒子在手里转了转,一指扛在他肩头的饮用水桶。捕捉到许岩眼中的惕色,那人吐出一口烟,唇角弯出一个笑:“要不要我帮忙?”
“你误会了,我是。”
许岩觉得这人的笑十分不怀好意,有点像勾引母鸡的黄鼠狼。他将那人甩在身后,一路小跑回到家,一关门就两腿发软,累得瘫坐在地。
【你老公不在家?】]
许岩微微蹙眉,将脑海里某些可疑的想法抛在脑后,安好饮水机就胡乱将衣服甩在地上,脱得赤条条的,一身黏汗地进浴室洗澡。
“嗯呼”
待水温调好,他大大咧咧地坐进温热的白瓷浴缸里,瞥见了浴缸旁搁置许久的玫瑰Jing油和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