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一月后,秋风凉谧的季节,许岩开始和凌正形影不离地在一起生活作息。起初两人还分住在各自的宿舍,偶尔出校门开房。后来彼此的欲望越来越强烈,许岩看凌正每次花钱付房费,尽管不是自己的也倍感rou疼,直接在某个月黑风高夜把必要的生活用品打包过去,干脆利落地和凌正“同居”了。
“靳子辰没再找你麻烦?”
一次,毫无征兆的,凌正突然这么问道。许岩刚想回答“我和他已经结束了”,又心觉不妥,搞得好像他们开始过一样。
“没有了。”许岩道,“我清净了。”
然后凌正就把他抱到床上缠绵,亲得他气喘吁吁,雌xue喷水,纠缠的信息素弥漫扩散,渗得墙壁满是他们发情的yIn味。两人往往一做就做到深夜,每周的频率还在四次以上,染了Jing水的床单洗了又洗,换了又换,在他们交合的密处下shi透卷皱。
许岩一开始觉得这种高强度的性生活有些疲累,后来渐渐得了趣,深处的rou襞敏感泛麻,甚至不需凌正挑逗就主动张腿扭腰,饥渴翕张的嫩xue等着吞又粗又热的rou棒,一边垂涎欲滴地吮吃一边哼哼着舒服。
【我就是个yIn荡的sao货。】
“嗯啊呜啊啊啊啊——好厉害太棒了”
【但是啊,倘若是凌正我愿意当他的sao货。】
“咿啊——凌——凌正嗯呜你的鸡巴好热又硬又热的啊那里用力——那里啊啊——”
屁股被顶得啪啪作响,许岩弓着脊背,大汗淋漓地揪着床褥,双眼被插得失焦,嘴角淌下一滴滴晶莹的唾ye。凌正双手锁着他的腰往后一拖,再猛烈地挺胯深入,仿佛要把他整个贯穿,狂风骤雨般捅得他欲仙欲死,鲜嫩多汁的小xue喷薄着sao浪的爱ye,床铺整晚吱呀吱呀地晃动不停。
“嗯好棒”
上午七点半,许岩趴在食堂的餐桌上,迷迷瞪瞪地打盹。四周嘈杂拥挤,正是买饭用餐的高峰,凌正端了早饭过来,拍拍他的脸:“吃饭了。”
今早起床两人还借着晨勃的性致来了一发。许岩搞不明白,为什么一样辛苦的床上运动,凌正第二天就能这么神清气爽,浑身散发着迷人的雄性荷尔蒙。他睡眼朦胧地盯着对方俊美的脸,小声痴笑:“老公你昨晚又强又猛,插得我好舒服”
凌正往餐杯里捅吸管的动作一顿,罕见地脸红了。许岩顿时来了Jing神,黏到邻座,抱着凌正的手臂道:“你害羞了!别扭头嘛,让我看看让我看看唔凌正男神”
“别闹,快点吃饭。”
许岩笑嘻嘻地去扳凌正的下颌:“你让我看你的脸,我就多叫你几声老公不想听吗”
两人黏黏糊糊地吃完了早饭,期间四面八方的视线投过来,宛如绵密的芒刺。许岩好像听见有人骂他不要脸,他也不在意,脑袋靠着凌正的肩膀不挪窝,着迷地嗅闻对方清冷的信息素。
冰块的味道,闻起来就像冷却的空气,倒是有趣。
“我不打算待在学生会了,昨天辞退了职务。最近我打算递交助教申请,反正现在大三,将注意力集中在学业上也不错。”
两人在图书馆里挑了个靠窗的座位,并肩坐着开始复习功课。凌正把自己的复习资料一股脑塞给了许岩,许岩努力打起Jing神来看书,没过多一会儿就困得哈欠连天,想趴桌小憩。
凌正推他:“才学了二十分钟。”
许岩揉眼睛:“我看不懂”
凌正低声道:“不会的我给你讲,你现在学的专业课我都记得。别忘了你也是考上大的学生,实力可不比我差,认真学成绩肯定能上来。”
许岩心虚地扭过头,没好意思告诉凌正自己高考的超水平发挥纯属意外。他学习也就一般话,属于严重偏科的类型,数学和理综的分数最后倒是靠刷题刷上去了,语文和英语就差得惨不忍睹,大作文跑题更是家常便饭。
谁知高考的时候两门人文课都破天荒地飞升了,有把握的全对,没把握的全蒙对,一下子比平时多考了三十多分,打着擦边球迈进了这所高校的大门。
虽然现在他又成了个学渣。许岩觉得,一定是老天爷看他以前太衰了,才在高考时给他的黑水笔开了光。
然后又毫不客气地把他的运气筒抽成真空,让他大学里沾了这么多烂事。
“中午我们要吃什么啊,凌正。感觉食堂吃来吃去就那些东西了,一点胃口也没有。”
“去二楼吧。”
“别告诉我你又吃菜拌面!不觉得腻吗?!”
凌正不以为然:“有什么腻的,每次点的菜又不一样。”
“”
正午灿烂的日光洒满校园的主干道,许岩背着包,悠闲地牵着凌正的手摇晃。两人伴同行走的时日久了,仿佛全校都接受他们的男神白菜被猪拱了的现实,流言蜚语很快湮灭无闻,论坛里关于凌正的话题同样冷清了不少。
有人说,现在取代了凌正的位置的,是研究生院的朴之桓。
“哈哈哈今天开组会你们看老张那脸臭得下巴都快拉桌上了先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