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风天的晚上,落地窗外雨落不停,近处是一朵朵路灯,再远些是江水和对岸的高楼,仍有不少格子间亮着,如灯塔在风雨里浮沉。
周洛书借了项歌的电脑,在客房中处理公事。
他一工作起来起来就忘了时间,直到敲门声响起,才看了眼时间,已经将近九点了。
项歌手里抱着一叠衣服:“这是睡衣,然后这是衣服,都是新的,可能有一点小,你先凑合一下。”他一米八,已经挺高了,周洛书还比他高小半个头。
此时项歌刚洗完澡,穿着宽松的棉质米色小熊上衣,配套的宽松长裤,领子松松垮垮,露出大片光洁的肌肤和平直优美的锁骨。头发shi漉漉的还没有吹,有水滴滚落,沿着脖颈、锁骨,一直滚到他衣服里去。
带来淡淡的甜美纯净的气息,有点像夏夜的栀子花。
周洛书的目光快速地扫了一圈,想这大明星的身材确实不错。瘦而不弱,该有rou的地方都有rou。tun瓣撑起裤子,腰tun的弧度十分曼妙。
他垂眸接过项歌手上的衣服,道了声谢,好奇地问:“你是不是用香水了,甜甜的味道。”
项歌有点心虚,闻了闻自己的手腕,有极淡极淡的甜味。这都能闻出来,周洛书的鼻子简直狗一样。他为了逃过周洛书的怀疑,索性应下了:“是啊,不行吗?”
周洛书笑了笑:“挺好闻的,叫什么名字?”
项歌当场发挥,胡诌了一个:“雨夜。”
周洛书捏着他手腕靠过去仔细闻了闻,温热的呼吸落下来,项歌撇过头去。
是甜美的、澄澈的、迷人的,是大雨倾盆时,在一片碧色叶子下幸存的小花。
周洛书常常被人夸奖,说他生得一双翡翠一样清透漂亮的眼睛。如今,他想用“漂亮”来形容这气味。
“非常迷人,很有品位。”
项歌更心虚了,连忙抽回手,暗暗按了按戴得牢靠的抑制手环,领着周洛书去了主卫:“你就在这儿洗,然后这边可以调温度,有什么事叫我就好了。”
周洛书点点头。
项歌也不知道哪里冒出来的危机感,本能地要避免和周洛书呆在一个狭小房间里,所以交待完以后,匆匆就回了自己房间,反锁上门。
医生给的药,是每天都要用的。
他脱了裤子,倒出药丸,两只手指捏着,抵在花xue口。
长痛不如短痛。
项歌闭上眼睛,猛地推入,药丸直抵到生殖腔口,软嫩的rou研磨着粗糙的药丸。他难耐地蹭了蹭身下的床单,生理性的泪水涌了出来。然后,又把医生给的橡胶小塞子塞了进去。
忽然劈过一道闪电,房间里的灯忽闪明灭,然后,便陷入了沉沉的黑暗。
项歌迅速摸到裤子,穿了起来。手机不知道放哪里去了,找也找不到。
他本来应该坐床上等着药丸慢慢融化,但是由于担心周洛书,就下了床。随着走动,小塞子一顶一顶,药丸一下一下撞击软嫩的生殖腔口,身体里咕嘟咕嘟地冒酸水。
项歌强忍着,开了自己房间的门,对着漆黑的客厅,喊道:“周洛书,你在哪儿呢?”
没有人回答。
伸手不见五指,外面还狂风呼啸,项歌不禁有点害怕。
忽然,他肩膀被人点了一下。项歌毛骨悚然,迅速往自己房间里跑,身后传来了周洛书的笑声。
“你神经病啊?!”项歌拿起床上枕头盲砸了过去。
“我的错,别生气。”
周洛书也不知道为什么对上项歌,他的耐心就出奇地好了。,
他循着声音慢慢走向项歌。
“你小心有”
项歌还没说完,周洛书就被绊了一下,直接扑到他身上来了。
周洛书沉沉一个人,直接把项歌压到了床里。
在这强大的冲击力下,橡胶塞子抵着药丸,直接撞开了他的生殖腔口。粗糙的药丸塞在柔嫩的生殖腔口,不上不下,项歌被这感觉磨得发狂,忍不住的呻yin破口而出。
声音尖尖的,和他往日不同,像nai猫。
周洛书下腹一紧。
他条件反射地抓住周洛书的手臂,指尖深深陷入周洛书手臂的肌rou里。
周洛书洗澡时候摘了抑制手环,强大的信息素整个把项歌包围起来,温暖的烟草,冷冽的云杉,辛辣微苦的杜松子
已经尝过味道的身体,疯狂叫嚣着,要他靠近身上的。
“你没事吧?”周洛书不忙着起身,倒先伸出手,摸摸项歌的脸,触手是一片滚烫。
项歌内心把这虚伪的人千刀万剐了。他相当痛恨自己这个不争气的身体。
周洛书下身紧贴着他的身体,项歌感觉到有什么东西,慢慢复苏变大。
心里的渴望几乎要把他烧糊了,危机感几乎是铺天盖地的。他慢慢发力,想把丸子从生殖腔口挤出来,每一次接触上药丸粗糙的表面,对他来说又是一次折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