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控朝政之后,便将摄政王余党彻底清算。为了侮辱摄政王,皇帝命人将摄政王的嫡子拿去充娼,王妃便将妾室所出的儿子与自己调换,那人便也就是如今的谢解春了。
陆合生听到这里,总算知晓了他为何会对所谓的母亲如此冷淡,原来那人并非他的亲生母亲,而是名义上的母亲,即当年的摄政王妃。
谢解春被送入娼门之时,曾立誓便是做娼妓,也要做到天下第一。天下第一的娼妓是什么名头,那便是要让皇帝都甘愿俯身前来的地步。而如今,他也确实做到了。
谢解春微笑着看着地上的皇帝,语气中尽是讥讽:“说起来,我还要尊称您一声皇兄才是。”
皇帝被他疯了穴道,根本说不出话来,只能直瞪着他。
陆合生还未能从方才的震惊中缓过神来,却见谢解春却是又坐到了他的腿上,同他含情脉脉地对视着:“官家,在当今圣上面前做这种事情,咱们应该都是第一次吧。”
陆合生冷汗直冒,阳物哪里还硬得起来,慌忙摆手道:“不可,不可在此处”
谢解春微微蹙眉,又拿那双眸子瞧着他,仿佛能钻到他的心里去似的:“官家,为何不愿我你心里分明是有我的,否则也不会冲出来做这种事情是不是?”
陆合生含含糊糊地应了,一时心乱如麻,全然不知该如何是好。
谢解春将头靠在他的胸膛上,低声说道:“其实方才我便察觉到你来了,我故意让他们放你进来,就是想让你看看,我同别人颠鸾倒凤时你该是什么心情?”
“你”陆合生一时无言,原来自己方才以为的小心翼翼都只不过是他们故意为之,他叹了口气道:“那你自然也知道我在屏风之后了?”
谢解春便笑道:“皇上武功平平自然是看不出来,我只瞧上几眼,便感受到了你那目光。官家,看着我穿这身衣裳,是不是很想把我按在地上狠狠肏弄呢?”他一面说着,手一面摸到了陆合生的下身,揉弄起来。
二人便这样当着当朝皇帝的面,摸屌自慰,弄得淫声四起,可怜这皇帝被定了穴道坐在地上,给这两人弄得苦不堪言。
不知不觉间,陆合生也被他吻得情动,感受到身后的目光,他反而更加兴奋起来,连带全身的血液都翻滚了起来,同谢解春抱作一团,唇舌相缠,两片唇像是黏在了一处似的,怎么也分不开。
在这样的刺激之下,皇帝怎可能没有反应,谢解春眼尖,瞧着他那阳物将衣袍撑起了偌大的一个包,又对陆合生耳语道:“官家,你看圣上的龙根有反应了呢。”
陆合生一面吻着他的嘴,一面又不由得担心道:“解春,你你这样对皇上,不怕他到时将你”
谢解春轻哼一声,又将他那阳物牢牢握在手心,还俯身在龟头上亲了一口:“咱们等下溜之大吉便是,到时官家同我南下江南,北往关外,只管过我们的神仙眷侣便是。”
陆合生一怔,一时却也分辨不出他说的到底是戏言还是玩笑话。
谢解春抬起头来,见他面色犹豫不决,便开口问道:“官家是不愿随我去了?”
陆合生凝视着他,只觉眼前人的美貌与气度却是天上地下,绝无仅有的,只是他他还有许多不能割舍的东西:“我我”
此时,在旁边的皇帝却不知怎的,终于是冲开了哑穴,沉声道:“你若是此刻将外边的侍卫唤进来救朕,朕必然赏赐你黄金千两,保你后半生无忧。”
谢解春瞧也不瞧他,只缓缓道:“官家,你求的当真是这名禄富贵么?”
“我”陆合生心中羞愧,半晌才憋出一句话来,“再过几日,便是揭榜之时了”
皇帝闻言大笑:“好好好,你不要那黄金千两也罢,只要你将朕救了出去,领人将这婊子拿下,今年的状元便是你了。”
陆合生在谢解春的目光之下,一时羞得无地自容,半天才憋出来一句话:“皇上,这这不合规制”
皇帝便道:“普天之下,我便是规制,我便是王法。”
陆合生犹豫片刻,却还是搂住了面前的美人:“解春,我”
谢解春欣喜道:“你的意思便是要同我成婚了?”
陆合生一呆:“现在谈成婚还为时尚早了吧。”
谢解春轻笑一声,两只手大力揉搓着他的下身,瞧着那硬直如铁的巨物笑道:“不早了,官家你这处早该与我熟稔了。”
陆合生脸色羞红不已,却又被谢解春牵了手引到那穴口处摸索:“官家,嗯摸摸解春这里”
只见那处淫水直流,蜜汁顺着腿根徐徐流下,犹如清晨甘露,散发着奇异的幽香。
陆合生伸手一捞,便更觉那处水如泉涌,让人欲罢不能,哪里还舍得将手指抽出来。
谢解春虽是武者,可此刻倒像是能捏出水似的,光是给心上人这样一碰,便受不了了,顿时身子软了大半,下身汁水乱溅,只得紧紧地搂住陆合生的脖子,大口大口地喘气:“我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分明在其他人面前都都游刃有余,偏是遇上了官家便成了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