搭在玉碗碗沿的细管无声滑落,随着脔奴的蠕动而挪移,细小的管口,ru白的nai汁缓缓溢出。
拂袖,上位者缓缓蹲下身,右手扣住眼前之人的下颔,细细抚摸,“风儿很好,距离一个时辰还有半盏茶时间呢,一千五百次,一次不多、一次不少。”
“呜呜呜……”
“不可以贪心呢,小东西,口中的药丸非含吮咽尽不可出。”察觉到爱宠用下颔小心地蹭着自己的虎口,喉中低声呜咽着求饶,隼墨轻笑一声,“乖,双手掰开股缝,让本座看看风儿的一双yIn窍是不是合拢了些许。”
被吊束了太久的四肢仿佛有无数蚂蚁在经脉中攀爬噬咬,过了那阵短暂的欢愉,胸前双ru亦是连天的涨麻痛楚,沐风却不敢有丝毫怠慢耽搁,来不及吞咽的口涎随着背脊的弯折而顺着辔笼的网眼滴漏,背后的双手每一次下挪都是一次与酥麻虫chao的抗争。
遍身红痕的沐风侧首,双肩着地,一双丰满的rurou被ru管抽吮着抵向地面。双手在掰开tun瓣极力挺高敞开时,下位者心头漾起几分忐忑,几分羞涩,却唯独忘却了屈辱。
一年以来被人囚宠娇养的脔奴十根葱指如玉修长,曾经整日握剑练功的茧子与属于江湖儿郎的粗糙如今已消失得无影无踪,除却平日鲜少的几刻钟难得握剑,指甲被修得圆润无棱的双手更多时候却是不得不面带欢愉与崇拜、动作如捧珍奇脆玉般地捧住或冰冷或炙热灼人的丑陋巨阳,小心地拿捏着力道,斟酌着每一分或拢或撸或攥的动作,给予其最爽利贴心的抚慰。
隼墨来到沐风身后,俯视着那一线沟壑。
莹润的白与艳丽勾人的红相对相衬,娇小紧张的菊蕊收缩到极致,yIn靡的水光错乱地折射进眼底,隼墨无声眯眼。
哪里会有什么松弛呢?本非生来承欢之处即使日日开拓,片刻不得旷置,含着或轻或重的狰狞阳势,也依旧紧致得令上位者恨不得溺毙其中——更何况还有无数极品脂膏yIn药吊着抹着,即使用到老,此处亦不会显出松漏之相。
“再抬高些——”隼墨不轻不重地甩了眼底的翘tun一巴掌,“风儿莫不是还想在春架上吊着,熏药夹xue?本座看不到风儿的前蕊,只会以为风儿心存侥幸,不愿让本座查看女蕊。”
“唔[不]……呜……”沐风闻言,浑身惧怕地一抖,口中囫囵地吐着模糊的字眼,硬是撑着麻痒难忍的双腿使得tun抬得更高,光下纤弱的指节用力抓着饱满的tunrou,企图将Yin影中的花xue全然展露给生杀予夺的掌控者。
隼墨弯腰,一根指头落在沐风褶皱紧缩的菊蕾悠悠下划,不算尖利的指甲刻意刮着他光滑而敏感的会Yin软rou,缓缓触及下方紧紧贴合在一起的两瓣蕊唇。
微不可闻的“啵”一声,肥厚温软的蕊唇被指头破开,上位者灵活的食指借着泥泞的yIn水如入无人之地,瞬间一没到底,只剩下了指根被开阖的花唇拥着,指节充满恶意地弯曲,抠挖着娇嫩的蕊壁。
“啧,看来风儿方才确实用了心,”隼墨享受地感受着脔奴热情似火的xue腔,微眯着凤眸插了半晌,眼看着对方即将被玩上了高chao,倏地毫不留恋地抽出了长指,残忍下令:“不准chao喷——”
心扑通扑通地跳着,几欲撞出胸膛,为了那半分言语的机会,沐风只能尽心尽力地含舔着口中半大的圆丸仓促地一次又一次换气,然而被缠束到极致的腰腹又怎会让他痛快如斯?
无时无刻萦绕着的窒息令沐风于过多的欢愉之中头昏脑涨,然而他却被控制在恰到好处的苦闷与欢愉的边缘,犹如一根勾到极致的琴线,震荡出琴音,却迟迟得不到干脆利落的崩断,只能被迫享受着如凌迟般的磋磨。
锁链撞击声起,上位者没有顾及脔奴情热难耐的身躯,抬高了他的下颔,链环“咔”一声扣上纤细颈子上箍得稍紧的项圈,微一拉扯:“吮丸,甩ru摆tun——”
即使睡了数月,可是锁链声起的一瞬间,沐风便如同听到了主人哨声的奴犬般竖起来耳朵,熟练地爬起,大小臂交叠,大小腿相贴,以脆弱的肘弯、双膝着地,隔着眼罩寻嗅着那一抹极淡的气息,与牵链之人相隔三尺,耳中传来窸窣的脚步声与衣料摩挲声,优雅而又yIn浪地跟随。
——
身下应该是一个长方形的箱子,沐风双腿平行岔开,呈现一个半跪坐的姿势,弓腰翘tun,肘弯分别抵着双膝前伸,脚背、掌心朝下。姿态已定,他听话地没有动弹,乖驯的任由熟悉的手掌按着自己的后颈卡入下方的凹弧,然后便是双肩与后腰,被强按水平。
“本座陪着风儿站了许久,想要歇一歇吃盏茶,风儿做本座盛茶的小几好不好?”
虽是询问的语气,然而沐风却从一开始,便被不容置喙地抱进了狭小的箱中,按着指令摆出如此姿态,唯有脖颈与后tun嵌着不大不小刚刚好的前后空洞凸出,抽吸着双ru的细长软管绕过胸腹不知通向何方。
触感温热却粘稠的水流缓缓浇了进来,一点一点淹过了双肘,接着是小腹,最后是背脊……
在看到脔奴不安的细小动作时,上位者捞过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