隼墨双手指甲变红,分流成股的内力化为实质,散发出血光刚一触及沐风的ru尖,那寻常根本无法摘除的yIn扣瞬间膨大了一圈,被麻绳绞得麻木的沐风甚至来不及惊呼,轻巧无比的“啵”一声,yIn扣就迅速被吸到了上位者的掌心,转眼恢复了原状。
格外艳红的一双ru尖经了一上午的炮制,已然面目全非,本应隐秘而细小的ru孔此时如同一只只殷红针眼般紧张地翕张收缩,赤裸裸地暴露在施虐者的眼前,博得那眉目妖冶的男子诡异一笑。
墨色衣摆一转,隼墨左手捏着一只沾了满满绯红yIn膏的毛刷再次来到脔奴身前,沿着麻绳的边缘将他颜色渐深的ru晕分别细细涂刷,右手则稳稳托着一只尤其Jing致的小箱。
箱中是一件形状怪异的物什,两细一粗三条盘了十数圈的树胶软管连成“丫”状。犹如大拇指粗细的软管尾端置于一只玉碗当中,而两条稍细的分支软管末端,无缝衔接着两只只有么指长直径却足足两指宽的极品剔透琉璃管,内里从软管一端松松垂落近十根细如银针的苇管,不知何用。
右掌朝上,掌心轻送,Jing致的箱匣缓缓落地,徒留那一副诡异物什在半空中缓缓伸展。
早已陷入迷堕阖紧了双眸的下位者对此一无所知,他依旧保持着扭曲的姿势,在四肢传来的习以为常的酸涩麻木之中,努力地奉侍着口中的异物,收紧了双xue的蕊rou,摩擦着yIn势每一寸镂空的网眼……
两条分支的琉璃管反射着森寒的光芒对准了脔奴的一双ru尖,三只软管的交接处相连的气囊借力于一旁的小型水车迅速瘪下、鼓起——
便在两只琉璃管离下奴微微颤栗的双ru樱首一线之遥时,隼墨眼疾手快地隔空绞断抽离了那禁锢着ru尖根部的麻绳,恰巧气囊抽空内里空气,上位者掌心向外骤然一送——两只玻璃管霎时牢牢吸附在了yIn奴的双ruru峰之上,整个儿茱萸连着yIn药晶莹的ru晕都一同被抽空气囊的压力吮得向内凸起!
“呜——!!!”敏感娇嫩的双ru骤遭此凌虐,早已Jing疲力竭的沐风一个鲤鱼打挺,一声哀鸣,左脚脚尖猝然间仓惶离地,却连累整个人都全靠刑锁的拉扯,一瞬间,四肢骨节都险些劈折。
“嘘、嘘——”大功初成,隼墨腾出一只手抚上奴儿的眼下与耳际,以示安抚。另一手却是掐准了时机弹出一股内力送入了气囊之中,使得气囊的抽力更大,从而确保脔奴的一双ru儿绝无可能脱出控制。
耳边传来那人的安抚声音,四肢酸麻无定、眼不能看口不能言的沐风惶急地摩挲着那只温热大掌,犹如被丢弃的宠物再见主人,极力仰着辔笼冰凉的下半张脸想要表达自己的驯服。
隼墨恣肆地眼尾斜挑,唇角弯起,Jing致如妖魅一般的容颜流溢出一抹无法自抑的得意与满足,然而说话时却与表情截然相反,一句一句,语气温柔,缱绻若晚风,杂糅了心疼、信任与鼓励——
“风儿受苦了……”
“乖,挺起你的胸膛,对……”
“痛的话风儿就甩一甩胸ru,这样本座便会知晓风儿痛了,让风儿爽利。”
“呜……呜呜……呜——!”
被眼罩与辔笼掩盖住面庞的沐风哀戚地嚎着,他感觉自己的一双胸ru仿佛正被人毫不留情地大力抽扯,而最敏感的ru尖则如同轮回般开始迸发出阵阵无法忍受的胀痛与酸涩,仿佛有什么东西急欲喷薄而出却被一层薄纸全然卡住……耳中回荡着熟稔至极的人影轻声说出的那句痛的话就甩一甩胸ru,沐风几乎是拼尽了全力胸膛猛然前后一荡——
于是,会意的上位者展颜一笑,双手指尖红光内蕴,一双琉璃管中方才还仿若无害的极细苇管瞬间根根立起,悍然刺向每一只艳红ru孔!
“放松,风儿……疼只是一瞬……”隼墨的语气依旧是仿佛真的一般饱含安慰,手掌一下一下爱抚浑身僵直的脔宠后脑,可是与此同时,他的眸光却死死盯着被苇管强行破开ru道的红樱——
那里,每一根苇管皆有ru白的汁ye缓缓溢出,汇流入软管之中。
曾有人言,生而为人,任何形式的排泄都会有快感诞生。
犹如陷于蛛网中终于放弃了挣扎的飞虫,沐风眨眼间软在了春架的缠缚中,胸前两只饱满莹润的rurou随着他看不到的气囊一鼓一鼓而一会儿被抽吮的老高、一会又稍微低伏,汩汩温热的新鲜ru汁因着苇管时时的进出抽插而一滴一滴渗溢出来,最终流入一只翠绿玉碗中……
“呜……呜呜……”随着水车的轮转、琉璃吸ru管的抽绞,沐风的喉中泄出声声婉转低yin,。为奴者所有的注意力被不知疲累的yIn具抽之一空,全然集中于爽麻糅杂的一双溢ru酥胸,为它哭泣、为它欢yin。
“瞧瞧,风儿都爽哭了。”隼墨俯身咬上脔奴的耳骨,牙齿轻轻交错碾磨——
“呜——!呜呜……”
“真是一具敏感yIn荡的身子,想来风儿天生便适合于此……不过风儿可不能只顾着爽,口中的丸子也要舔着,不然,拿什么来抚慰你那饥渴空虚的喉管呢?浪荡的娇喘呻yin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