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对象,沐丞博,三土基金的创始人,知道人家多少身家吗,百十来个康栋都比不了人家一根毫毛!”
要不怎么说这李大嘴名声响呢,别人扒不到的料他能扒到,这就是本事!
刚才那卖瓜子的小贩忍不住鼓掌:“说得好!臭鸡蛋要吗?还有西红杮,一会儿砸不死商清壵那个出轨渣男!”
“哎我还没说完呢。”李大嘴不乐了,叫道,“商清壵出没出轨还没定论,如果真有,那这案子就是感情纠纷,一个真小人,一个伪君子,啧啧,这场戏我不多做评论,大家拭目以待吧……”
正说着,一辆贴着HSE标志的商务车开了过来。有眼尖的人立刻叫起来:“嘿,那不是康栋么!”
康栋脚还没落地,劈头盖脸先淋了一场瓜子皮雨。这要按他以往的性格,早跟人怼回去了,可今天他却没这个心情,一言不发地撑起伞,快步走上了台阶。
“瞧瞧,这明显的做贼心虚,等着打脸吧,孙子!”有人喊了一句,几颗臭鸡蛋呼啸过去,砸在康栋脚下。
康栋愣了愣,眼眶含泪,灰溜溜地逃了。
人群兴奋着,没一会儿,又有一辆BCC标志的商务车停下来,不知谁又喊起来:“嘿,肯定是商清壵这渣男没跑,臭鸡蛋准备,预备——”
车门打开,一只黑色皮鞋踩在地上,铺天盖地的臭鸡蛋Jing准地飞过去,把来人砸成一具千年僵尸,遗臭万年。
“啧啧,这还没开庭啊,就被砸成这样。”不远处,在车里目睹了全过程的商清壵忍不住为他的新晋替身路虎默哀。
闵行见怪不怪:“我们打舆论牌,就该料到这种结果。群众距离真相很远,往往容易被鼓动,不过你看,你只是被砸了臭鸡蛋,瓜子皮没上场,这说明相信你的人占大多数。”
远处只被砸了臭鸡蛋的路虎满脸无奈,要不是峯哥给他涨工资,他死也不想来当炮灰。不过话又说回来,如果商清壵败诉,只怕会被砸得更惨。
十点整,庭审正式开始。
双方陈述案情后,就到了商清壵出庭。临行前商清珺握着他的手:“别怕,问你什么照实说,有闵律师在,不会有问题的。”
商清壵点点头,板着脸,同手同脚地上了场。
康栋的律师也是业内大咖,名气虽然不及闵行,但特别擅长这类抄袭案,商清壵一出来,他就用一种审视的目光紧紧盯着商清壵,力图在心理上压倒对方。
“商清壵,”马和同提供了此前康栋放在微博上的一个视频,用极其严厉的声音质问道,“三年前你和康栋在韩国出席活动,是否有这回事?”
商清壵皱了皱眉,这人的声音听起来很尖锐,他不喜欢,不过商清珺让他据实以告,他道:“我不记得了。”
“视频摆在这里,你说你不记得,难道不是藐视法庭,藐视今天来旁听的各路媒体以及热心观众?”
好大一顶帽子扣下来,商清壵无奈:“或许有过吧,路虎说有这么回事。”
“路虎是谁?”
商清壵回头望了望正从洗手间更好衣服出来的路虎:“那个就是。”
路虎:“……”
这是叫他上场吗?首次出庭的路虎万分紧张,怕大家久等,连忙加快脚步往证人席冲。
法警赶紧拦他。
马和同抽了下嘴角:“我没问你哪个是路虎,我是问你和路虎什么关系。”
这话就耐人寻味了。商清壵本来要实话实说,但鬼使神差地,余光瞥见旁听席上的阿卷,怕阿卷误会,他又改变了主意:“我跟他没关系。”
路虎:“……”换了件衣服出来,他壵哥就不认他了,瞬间觉得刚才的臭鸡蛋白挡了。
商清壵这种满口谎话的证人马和同见得多了,当即冷笑一声:“真的没关系吗?据我所知,你们可是一表三千里的表亲,从小一起长大,现在他还是你的助理!”
他刻意加重语气,好增强心理暗示,通常谎话被拆穿后证人会很慌乱,这时候最有利他下一步的提问。
可没想到,商清壵不按常理出牌,他满不在乎地笑了一下:“原来你都知道啊,那还来问我干什么,为了浪费大家的时间?”
旁听席轰堂大笑,法官不得不喊了几次肃静,马和同趁热打铁,大声道:“法官大人,证人藐视法庭,谎话连篇,其证词不足为信!”
“我反对!”闵行适时站起来,“路虎和证人的关系并非本案关键,证人不愿回答不为过。”
“可是他回答了呀。”
两位律师唇枪舌箭,若无旁人地激战起来。俩人都是身经百战,一个引经据典,一个用事实说话,往往这一个刚停下,那一个马上接起来,你来我往,好不热闹。
观众看得瞠目结舌,媒体也赚足了报料,这样过了很久,针对商清壵的问答还没结束。
商清壵很是为难:“其实你们不用为了我吵成这样的。”
现场安静了一秒,他又说:“我跟康栋没什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