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称,眼睛也不好看,鼻梁还有点塌,小时候就有人说,他妈生他的时候摔了一跤,正好让他脸着地,摔扁了。他呢,也很有自知之明,从来不拿自己的长相做文章,他一般都是拿钱做文章。这世上不爱钱的人没几个,不爱钱的女人更是少之又少,在他一次次的豪掷千金之下,无数美女为他疯狂。
然而好景不长,自打他和沐丞博合伙创办三土基金后,他就知道钱也有办不成的事。每回他约美女,人家总要问一句:沐总去么。久而久之,他悲哀地发现,不拉上沐丞博,他连约个风尘女的机会都没有。好在沐丞博走到哪都爱跟人炫耀婚戒,美女们得不到关注,只好退而求其次,投入他的怀抱。
这几日沐丞博不在,可把他憋坏了,好不容易等到人回来,结果却变成了个傻子。他瞅着阿卷呆滞的眼神就揪心,只好嘱咐他,无论如何,别开口了。
园林式的私人会所环境清幽,俩人坐在泳池边的躺椅上,吹着小风,看来来往往的比基尼美女。
服务生递上酒水单,问他俩喝什么。项基给自己点了一杯白兰地,瞥了阿卷一眼,对服务生道:“给他一杯草莓nai昔。”
阿卷委屈,他其实也想喝白兰地,但项基嘱咐他别开口,他就只能眼巴巴地看着那杯晶莹的ye体倒入对方的血盆大口。
俩人坐了一会儿,就有美女来搭讪,阿卷不能说话,就小口小口地啜nai昔,一脸的高深莫测,拒人于千里之外。美女觉得没什么意思,都拥到项基那边去了。
商清壵赶到时,正好看见项基像只小蜜蜂似地,乐呵呵地在花丛中飞舞。而他们家商阿卷则像个大号智障儿童,孤零零坐在一旁,可怜兮兮地喝nai昔。
商清壵顿时气不打一处来,冲过去拉起阿卷就要回家。
项基哪里肯放阿卷走,他正跟人卖惨,哭诉他丞哥在迪拜的悲惨遭遇呢。
俩人争了几句,一个美女忽然说:“你们为什么不问问他自己呢?”
阿卷眨巴眨巴眼,不能说话,真是急死他了,可他真的很想喝杯白兰地再走啊。正手足无措,身后响起一个熟悉的声音:“哼,就他,一个傻子!”
康栋!
康栋五分钟前还在挨骂。就在不远处的一个包间里,得不到魅影无踪的涂钦安盛怒之下,用酒杯砸了他的脑袋。他额头鼓了个大包,灰溜溜逃了出来,哪知还没走出会所,就瞧见抢了他宝石的俩人,心中一股恶气怎么都散不去。
商清壵看见他也来气,冷笑一声:“傻子也值得你专程跑过来,可见你也不聪明。”
他眼睛可是看得真真切切,这孙子为了逞口舌之快,特地绕了个弯,从小径的另一头跑过来。
康栋道:“我这不是瞧见熟人,过来看个热闹么。”
“谁跟你熟人?”商清壵道,“我跟你可不熟。阿卷熟吗?”
阿卷赶紧摇头。他又看向项基,项基干笑一声:“隔行如隔山,微博上瞧着热闹,本人我还真没见过。”
刚才他们吵得欢,现在倒是枪口一致对外了,康栋好汉不吃眼前亏,冷冷哼一声,就往来路走。
结果好死不死,涂钦安也正好从包间出来,俩人都没看路,撞了个满怀。
☆、第23章
涂钦安年过花甲,膀阔腰圆,脸部沟壑明显,双目鼓出,看起来就是一副常年肝火旺盛的样子。
他还在气头上,又被康栋迎面冲撞,当场怒不可遏,抓着康栋的肩膀,像拎小鸡似地将人提起来,摔进路边的草坪里。
“没用的东西,就知道给我丢脸!”他骂了一句,中气十足。商清壵他们虽然站得远,但也听见了。
康栋向来趾高气昂的脸上白泠泠一片,连唇色也褪得干干净净。
涂钦安转眼朝康栋的来路看去,略一沉yin,抬脚走了过来。
“项总。”他见过项基几次,知道这是位年轻有为的后生晚辈,大概也是想替康栋出头,率先打了招呼。
“涂总好。”项基微微欠身,脸上露出恰到好处的笑容。
涂钦安此人,是整个A市商界传奇式的风云人物,80年代靠打砸收地皮起家,做过黑社会头子,跟警方也有交情,后来A市严打,他就金盆洗手,洗白做了正经生意,并靠着早年积聚的财富,长年占据A市乃至全国首富的位子,即使是富可敌国的晟世,也要对他礼让三分。
他根本没把商清壵放在眼里,只对着项基说话:“前几天迪拜拍了一块叫魅影无踪的宝石,听说最后落入项总之手?”
项基把手里的酒杯交给身旁美女,微微一笑:“我都没出国,谁这么无聊造我的谣。”
涂钦安哼道:“现代社会,哪用得着你亲自出国。我可是听说,最后拍卖协议签的可是你的名字。”
项基哈哈大笑:“涂总果然是消息灵通,人脉广阔,不愧是我市的商业帝王,连这点小事都了如指掌,晚辈佩服。不过有一点你可就错了,拍下宝石的人不是我,而是这位沐总。”
“沐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