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老板?”
乔郁点点头:“正是我。”
男子闻言立刻白眼一翻,冷声说道:“长得也不过如此。”
与他同坐的人闻言微微垂下了头,若这老板都只是不过如此,那他们这里有些人恐怕是得把脸遮起来才能见人。
乔郁看出来了,这男子年龄并不大,但要是跟他现在相比较起来,肯定还是要比他大些,一脸横rou的样子让他看起来颇为凶悍,然而再看看那体格,就知道这人只是外强中干,应该是平日里有什么事情都会找自家护卫来解决的那种人。
男子当面这么一说,乔郁反倒是笑了起来。
他眯了眯眼睛看了男子一眼,说道:“嗯,我的确是不过如此,不过还是要看跟谁比吧,比如如果跟你比,我若是不过如此,你应该没脸出来见人才对,为什么还有时间跑出来乱吠?”
乔郁语惊四座,那男子跟前坐着的人本来就有些以他为尊的意思,明显这里坐着的这么多人,身份最高的就是他。而现在他们还没来得及说话,居然就叫乔郁先发制人,将男子辱的一张脸青白交错,最后眼看着涨成猪肝红。
“你竟敢!竟敢!”男子被骂的这才回过神来,一双眼睛瞪的滚圆,看着乔郁的目光都像是要将他生吞活剥了似的,半晌用力一拍桌子,说道:“好,好,好!我看你简直胆大包天,真以为卖了个屁/股爬上彦王的床就能高枕无忧为所欲为吗?我倒是要看看,我若是砸了你这得玉楼,彦王他管是不管!”
他说着就举着个茶碗要往窗外扔。
乔郁:......
他先前觉得这人就是丑,现在再看可能还是个傻子。
他站在桌边,一手还按在桌子上,本想将桌子一把掀翻,想想这都是自己的桌子,摔坏了肯定十分心疼,就又改了主意,又端起了他刚刚放下的那盅豉油鸡。
这豉油鸡在小火慢炖了小半个时辰,这会儿已经炖的轻轻一戳就骨rou分离,鸡rou浸了豉油的香味,咸香适宜。
乔郁原本十分喜欢。
现在却要便宜这个不知道从哪儿冒出来的傻缺,乔郁想想还是有些舍不得,但......
他还是猛地扣住瓷盅底部,在那男子将茶碗摔到楼下之前,一把将厚实的瓷盅扣在了他头上。
瓷盅啪的一声,应声而碎,里面的豉油鸡连鸡带油热乎乎的淋了那人一脸,随后额角渗出一抹血红来。
“流,流,流流血啦!”坐在他旁边的人惊的简直要叫出来,被溅出来的汤汁洒了一身,忙不迭的就往后退了几步。
看打扮这里面在真正锦衣玉食的公子哥儿不过就一两位,剩下的平日里应该就是跟在那人后面斗鸡走狗拍拍马屁,一群连纨绔都算不上的泥腿子。当然没见过乔郁这上来就开瓢的凶狠玩法。
那人茶碗还没摔出去,就被乔郁一瓷盅砸破了脑袋,好半晌竟然没感觉到疼,听到旁边的人叫了一声后,才茫然的摸了摸自己的脑袋,摸到一手鲜红,才意识到自己横行霸道这么多年,今日竟然Yin沟里翻了船,被这么个人打了。
他回过神来才感觉到头猛地疼的像是要炸开,瞬间发出杀猪一般的惨叫声,边叫边凶狠的瞪着乔郁吼道:“你们都死在下面了吗!还不快给我滚上来把这个下贱玩意儿给我乱棍......”
“啪!”他话音未落,又是一声干净利落的脆响,打的他整张脸都偏向一边,力道之大,几乎让他那张满脸横rou的脸立刻就肿了起来。
乔郁人已经走到了他面前,旁边那人吓得瑟瑟发抖的躲到了角落,乔郁那一巴掌给自己手上蹭了不少酱汁,他冷着脸啧了一声,将手上的油渍酱渍都蹭在了那人牙白色的长衫上,然后伸手拍了拍他肿胀的脸。
“听着,再让我在你嘴里听到一个不干不净的字,我就拔你一颗牙,我说到做到,你不信就尽管试试。今天不是你来找我麻烦,而是你不给我跪在这里说你错了,我绝不会放你出得玉楼的门,听懂了吗?”
章节目录打人打脸
乔郁说完,那男子周围坐的一干人都变了脸色,这些人明显年纪都不大,以这男子为尊,平日里出门可能横惯了,没见过乔郁这种敢反抗的,还反抗的这么凶狠,都吓得不轻,可又不敢丢下这男子跑路,都惊恐的坐在一边不知如何是好。
他们今日专门为看乔郁而来,虽然也的确是存了奚落恶心乔郁的心思,可到底忌惮着这人背后的彦王,不管这人到底是不是他愿意娶的,总归眼看就要挂上彦王妃的名头,彦王就是再恶心他,肯定也不能明着打皇帝的脸,毕竟是皇帝亲口赐的婚,因此他们商量好了,只口头恶心乔郁一番,并不曾打算动手,因此进来的时候就将人全都留在了得玉楼外面。
谁知事发突然,他们前来挑衅乔郁,却被乔郁狠狠地打了脸,一时半会儿僵持着连人都叫不来。
众人这才有些慌了,生怕这乔郁真的胆大包天将文邵林给暴打一顿。
好半晌才有人叫了一声:“打,打打人啦!快来人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