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躲不闪,比起女娲的惊慌失措,他甚至淡定过头。
“且不谈玄鸟并非生来就能驾驭离火之Jing,圣人以下皆蝼蚁,你身为东皇时就明白的道理,怎么换了副壳子就忘得一干二净了?”
江云眸中的轻慢和元始如出一辙,若非太一知道此人并非元始,定会被骗过去。
不是元始却与元始相似,还强占了元始的身子,此人究竟是何方神圣?
太一不再多想,他祭出东皇钟便朝江云杀去。他非圣人,确实要不了江云的性命,但东皇钟在手,却能伤了圣人之尊,即使不能当场拿下,折了圣人颜面也是极好。
两人就此纠缠起来,从娲皇宫内打到娲皇宫外,陆压看的热血沸腾,大喊道,“叔叔,我也来助你。”
唯独女娲愁眉不展,打架也就算了,拆她家什么意思。眼看九重宫阙倒了一半,女娲终于忍不住了。
“都给我住手!”
一条巨大蛇尾冲江云和太一袭来,两人躲避不及,结结实实被拍了下去,好半天都不见动静。伏羲心忧太一和陆压,飞下去找人,他寻了半天,终于在一处海岛找到了三人。江云和太一相对而坐,手中各拎了一坛酒,只听太一道,“痛快,你我再饮一杯。”
这算不打不相识吗?伏羲松了口气,上前和陆压搭话,陆压大约是刚从海里爬起来,青丝未干,袖袍还滴着水,他这类神禽最厌水,被浇成落汤鸡自然心情不悦,说话也不客气。
“我哪知道,叔叔见了他就笑,还坐下来一起喝酒。”
话里话外都是哀怨,抱怨太一把自己这个侄子遗忘了。
伏羲心道你与他平安无事就好。他忽略陆压那点小情绪,上前厚着脸皮讨要了一杯,酒过三巡,气氛也缓和不少,江云旧事重提。
“合作与否?”
太一最不爱理这些事,眼下身边有旧人,他使唤伏羲也不客气,当下说道,“伏羲,你怎么看?”
伏羲自然赞同阐教和妖族的结盟,只是先前江云的翻脸让他起了戒心,空说无凭,圣人这种生物最爱翻脸不认人。于是便道,“既然要结盟,总得拿出些诚意来。”
太一想了想,“互相交换信物如何?”
江云点头,“可。”
“那我便取东皇钟来。”
太一说完另外几人惊讶看过来,伏羲劝起太一,“殿下,东皇钟是您的贴身法宝,太贵重了。”
太一有自己的思量,他方才使起东皇钟,深感不如先前得心应手,想来换过一副壳子,自然比不得从前,既然用不了,拿去做其他用处也是不可。江云所言不过是在封神之战,据他所知,封神之战最长也不过百年,毕竟是依仗人族来的,朝代更迭,不过眨眼之间。封神一了便可回来,对自己有利无害。
太一的豪爽很得江云喜欢,他笑道,“既然如此,我便拿出盘古幡。”
听到此言伏羲反而不再劝了,两方皆出先天至宝,说明这是一场诚心诚意的合作,他倘若从中作梗,反倒是他的不是。他看着两人交换信物,心中不由松了口气。
交换完信物,江云对太一推心置腹起来,“我听闻女娲有一法宝山河社稷图,图中岁月大不相同,东皇若是想修炼,不如借此法宝闭关,倒也事半功倍。”
比起自己,太一自然和女娲的关系更好,这种事他嘴上一提就够了,用不着亲自跑一趟。太一又是一番感谢,又亲自送江云离去,临行前太一拉着江云的手,很是情深,“我知你非元始,可允许我知你名讳?”
江云笑笑,上前一步,凑到太一耳边低语两句后退开,头也不回离去了。
太一遥望远去的身影,他摸摸微热的耳垂,脑海中回想那两字,不自觉笑起来。
江云是吗?
倒是个有意思的。
见江云走远了,伏羲才上前劝谏,“殿下,此人非元始,又对殿下图谋不轨,殿下为何同他交好?”
陆压也不满,“叔,他差点要了你的命。”
太一广袖一挥,眉目间有着昔日号令妖将的气概,他小事上偶尔迷糊,大事上却从不犯错,脱去方才傻白甜,太一神色堪称冰冷至极。
“按你们所说,他非元始,就要与他拼个你死我活不成。伏羲,他是由你带来的,若非我道出真相,你是否还当他是元始?”
伏羲垂首,“是属下无能。”
太一,“此事并不怪你,看他姿态,想必伪装元始已久,说不定已和元始达成共识。连元始都对他退步的人,想必定有过人之处。妖族非昔日妖族,硬对不可取,只能智取。我同他交换信物便是这个原因。”
陆压不满,“那也不能把东皇钟交出去,要交换信物拿我的斩仙葫芦也行,横竖都是叔的。”
提到陆压太一脸上多了柔情,“陆压,你还小,需得有法宝依仗,有事我替你挡着就是。你只要好好的,待我复活你父亲,这天下地上都是你的。”
陆压顿时心里毛毛的,他向来不喜欢天庭地府,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