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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问题问的好,是为了什么呢?我抬头盯着墨絮,寻思了片刻后指了指屋子:“墨君可知道以前的漾儿是什么样子么?”
墨絮还是不明白我的意思,自顾自的摇了摇头,我的眉头微蹙,但嘴角笑意不减,娓娓道来:“她飞扬跋扈不经世事无理取闹却又善解人意,笑起来的模样,白齿红唇眉眼聚光,走到哪里都能欢歌笑语,即便纷争乱世也会叽叽喳喳天真烂漫。她喜欢什么不喜欢什么,从不深思熟虑,走心却不走脑,她什么都没做,何错之有,却到了最后,除了拥有你,什么也都没了。”
似乎我的话正慢慢勾起墨絮遗失的记忆,她单手撑着木栏杆,另一只扶额皱眉,大概是在头疼,连语气都变得凌厉:“够了!别说了!”
这时候门开了,漾儿换了一身漂亮的长袍,眼妆很漂亮,成熟了许多,步伐缓慢,目光盯着我们二人片刻,最后冷淡的说着:“走吧。”
墨絮挥了挥手示意护卫准备车马,我把时间和空间留给了她们俩,独自一人牵着一匹马的缰绳翻身跨坐而上。既然要出门玩耍,怎么能把心情捣怀呢?尽管所有人都知道了我是女子的身份,但这些日子里,我还是照样一身公子装扮。
离开皇宫,我们本打算去郊外骑马野餐,但途径峻南国最热闹的街市时,被人声鼎沸的场景吸引了注意力。最主要的是,杂耍与商贩混杂的街道简直是堵得水泄不通,我们带着车马不太方便,最后干脆统统落地自行走动。
墨絮一直紧紧的牵着漾儿的手,时不时的揽住她的肩头,生怕自己的女人被路人撞到,因为出宫还是低调比较好,所以我们随行的护卫并不多。这时,身后的侍女小小惊呼起来:“快看快看,前面围了好多人,杂耍一定特别Jing彩。”
我顺着侍女的目光望去,里里往往围了好几层的人,根本就看不清最里面在表演些什么,但叫好鼓掌的声音此起彼伏,便也勾起了我的好奇心。我穿过人群挤到了最前面,定睛一看,嚯,好家伙,三个体型壮硕如熊的男子一人牵了一头老虎,各自占据一方,旁侧是擂鼓的人,他手中的鼓槌点上了明火,每每击鼓都带着星星点点的火花,然而这都不是重点。
重点是,正中间站了一名外邦女子,脸上挂着丝巾遮住了大半张脸,鼻梁挺高的,深邃的眼眸写尽了神秘,她随着鼓声舞动着腰肢,绕着三只老虎来来回回转圈,一开始躁动不安的老虎一直张着血盆大口,美女的一边哼着不知名的曲调一边围着老虎跳舞,最后壮汉们松开了手中粗如手臂的大绳,三只老虎直接扑向了美女,惹来看热闹的人们连连尖叫,女子突然站在原地不动,煞有介事的跺了跺脚,双手一挥。
三只老虎直接匍匐在她脚步打滚求挠痒痒,女子俯下身子伸手摸着老虎的脑袋最后它们的耳边密语,老虎开始变得温顺,最后干脆睡了过去。一时间叫好声伴着零零散散扔出的钱币的响动。
汗颜,这样还是很不安全的,万一这老虎扑向了人群怎么办?这时候,不知道身后是谁将我推了一把,直接将我整个人都推到了表演的场子里,我的出现惹来了壮汉和女子的目光。女子伸手制止了我,示意我不要动,因为老虎听到了响动一下子窜了起来,还没来得及反应已经朝我冲了过来。
人们开始落荒而逃,我眼疾手快抬脚踢在了一只老虎的屁股上,借力飞身朝后躲开,壮汉们急忙拉住老虎脖子上的粗绳,方才遏止了意外。女子有些生气的冲到我的面前,似乎在心疼我踢了她的老虎。
她一把扯下脸上的丝巾,整张脸落入到我的眼里,不得不感叹,这女子生得绝世佳容,不似洋人那般魁梧却又轮廓立体,特别是皱眉的模样,徒生几分勾引人的小小魅气,总而言之,神秘与美丽搭得恰到好处,连说话的语气都带着西方人那般不着调:“嘿,你知道刚才有多危险吗?”
我没有搭理女子的问话,从兜里取出一块金子扔在她的怀里,郑重其事的说着:“那你知道你们把三只老虎带到闹事有多危险吗?这金块足够你们的花销了,带着老虎赶紧离开,要是伤着百姓了,你们一个都走不掉。”
“狗眼看人低!”
女子随手将金块砸在了我的身上,这让我瞧见了她的胳膊内壁,有一块小小的火焰图腾,见我没有道歉的意思,其中一个壮汉气势汹汹的走到我的面前,连他手里牵着的老虎都跟着步子凑近了我,壮汉莽声莽气的威胁着:“小子,别多管闲事!”
散开的人群,只剩下我和墨絮等人矗立在原地,我侧身看向了墨絮,她示意侍卫前来帮忙调停,侍卫拿出身上的令牌对着杂耍的一群人命令着:“你们这样的确不安全,还不快带着东西离开。”
看来还是官府里的人办事凑效,杂耍的人瞧见了令牌只好沉默的收拾东西,待到他们扛着道具牵着老虎渐行渐远的时候,我转身盯着一地的钱币有些意外,自言自语着:“搞杂耍的不都是为了赚个糊口钱么,这些人怎么钱都不捡呢?”
带着疑惑,我重新回过身子盯着这帮人的背影,这才发现,壮汉们的胳膊内壁都一个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