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两人都没想到的是,上次两人一分开,两人接下来这一个多月都没再见过面。
即使两人都有对方的联系方式,也没联系过几次。焦炙元是常天连续十几个小时高强度的实验让他几乎无暇分身,只能东扣扣西扣扣挤出来几分钟,给姜鹤发消息。
就算大多数时候只能得到一个敷衍的单字回复,他心里也能甜的跟蜜一样。
而对姜鹤而言,他与焦炙元的关系还停留在在打过一炮上。
炮友之间完全没必要像小两口似得,黏黏腻腻,姜鹤想想都觉得头皮发麻,满脸抗拒,这像什么话。
不过自那晚之后,也不知道是不是受到那种药的影响,姜鹤几乎像上了瘾一样,不止一次梦见焦炙元,准确的说是梦见焦炙元跟自己,在床上、浴室、草地上疯狂的做爱。
简直没救了。
他很不愿意自己变成这样,像个欲求不满的......
姜鹤甩了甩头,想要把那两个字从脑海里甩出去。
姜鹤不想联系焦炙元,这太羞耻、太不矜持、太不符合自己高冷贵公子的身份了。
他也不想去什么地方解决,那种地方的人,怎么可能干净。
上次休息好之后,姜鹤立马着人探查,将给自己下药,意欲迷jian自己的人给揪了出来废了他,使用雷霆手段狠狠震慑了一番那些蠢蠢欲动的蠢货之后,帝都里许多人都安分不少,尤其是那些喜欢看好戏、玩的又狠的纷纷灰溜溜夹起尾巴做人。
上流社会的那些家伙知道之后,原本跟那人家里有生意往来的几,乎都与他切断了联系,那些曾被欺负过得中下层们,更是疯狂的落井下石。
于是,一夜之间,风头正盛、潜力无限的许氏遭到上层社会的抵制,股份疯狂下跌,濒临破产。
时隔许久,姜鹤玩的不错的一个哥们儿过生日,邀请他过去,好友相邀本就不好意思拒绝,更何况这次爬梯地点定在星华,是这哥们儿自己家的产业,规矩较严,姜鹤对他这个人也挺放心的,想了一会也就同意了。
聚会结束,姜鹤累极,动都不想动,直接在自己的专属套房里歇下了。
洗完澡后门铃响起,姜鹤刚一开门,就看到一个白白嫩嫩、我见犹怜、属性明显为受的小男孩儿,娇娇弱弱地从门缝里挤了进来,偎在他怀里。
姜鹤脸一黑,将人推出门外、锁门一气呵成,想也不要想就知道是他那煞笔哥们儿干的。
姜鹤原本以为自己是个,但见到那些娇娇弱弱一吹就倒的,瞬间就不想了,相反他忆起上次,觉得在下面也也挺舒服的。
除了有些受罪,但也确实刺激。
洗完澡疲惫被驱散不少,姜鹤反而没那么想睡了,于是抿了口红酒,躺在床上拿手机追番。
姜鹤是个很喜欢次元文化的人,对外高冷,可是家里、常住的房子,不论哪里都放着各种萌萌哒的东西,各种卡哇伊的抱枕,床单,被子甚至睡衣,都是满满的可爱风。
自从上次开过荤之后,他就喜欢上了那些基番,尤其是那种唯美浪漫、还色气满满的那种。
看着看着,他居然还硬了起来。
姜鹤有些不自在地扯过被子,甚至还拿一个可爱的恐龙抱枕挡住了关键部位。即使房内并无他人,可他还是觉得看基番把自己看硬了这件事有点羞耻。
尽管羞耻,但改补得番还是要补的,至于某种羞耻的反应姜鹤决定让它自己消停下去。
可不久姜鹤发现隐隐有些不对。
酒里有药。
虽然跟上次的激烈、火热不同,这次的反应比较弱,但是那种痒痒的、仿佛被人挠了又挠的却又纾解不了的感觉,同样令人难耐。
姜鹤想到刚打发走的那个小受,冷冷一笑,感情还有配套服务,他这时候打人的心都有了。
基番是看不了了,姜鹤打了个电话叫服务员把解药送过来。
药性不浓不烈,但放在一个刚开过荤不久,还馋了许久的身体身上,那种抓心挠肝的感觉也确实够煎熬的。
洗了个冷水澡出来姜鹤终于好受了点,门铃正好响起。
他以为是服务员到了,拉开门却被一股大力推开按到了墙上,门被狠狠甩上,而姜鹤则是被来人Jing准无误的攫住了鲜红的唇,小舌和口腔瞬间被人侵占。
焦炙元?
唔
房间内响起一阵暧昧的水声,听的人脸红心跳。
姜鹤被动承受着这炙热的亲热。
来人太高,姜鹤又是被捏着下巴又是被抵在墙上的,这样的局势对于姜鹤来说非常不利,可他被眼前人粗暴的进攻搅得几乎没有理智,同时也根本没机会反抗。
刚刚暂时平息的欲望又蹭的一下起来了,姜鹤全身像是被小火烤,他本来就馋的不行,猎物主动上门他也不想拒绝,反而顺势迎了上去,忘情的与男人深吻,交缠。
战地转移到了床上,激烈的拥吻最后变成温柔的吮吸,姜鹤迷糊间似乎听见了门铃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