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那紫红色的过分巨大,焦炙元Cao干的愈加卖力,姜鹤没多久就顶不住了,他死死咬住嘴唇,就是不呻yin出声,快感刺激的挂在眼睛上的几滴晶莹飞速滑落,可他像是在跟自己的床伴较劲,仿佛叫出一声就要输了。
分明四肢酸软的不行,他每隔一会就大口喘着气,体力随着激战流逝殆尽,就是不叫停。
不仅如此,每当焦炙元感受到怀中的人儿分明快要撑不住想要停下时,他就会冷声刺激:“怎么,这就不行了?”
怎么可能停下,停下不就变相承认自己不行了吗?
于是就会每一次开言嘲讽,换来的就是一记更用力、插得更深的抽插。
姜鹤脸上染着代表情欲的艳丽红色,神情却倔强的不行,焦炙元见他咬唇认得辛苦,就忍不住逗逗他,坏心眼的吻上他饱满的红唇,温情地来回舔弄他圆润的唇珠,用舌头去撬开他的牙关,交换着彼此甜蜜的唾ye。
姜鹤被伺候的舒服的要飞起,理智随着焦炙元的温柔攻陷而崩碎,一不小心呜咽出声,然后一丝丝细碎的呻yin声被吞没在唇舌之间。
紧接着是巨根在甬道内的热切回应,姜鹤被拉回一丝理智,他像是发现了什么好玩的,他每次忍不住呻yin,身下人的喘息就重一分。
他玩心渐起,放下羞耻,故意扬声大叫,勾住男人的脖颈贴在他耳边暧昧喘息、呻yin。
空气中的暧昧升级,焦炙元所有的沉稳庄重都被姜鹤这样的叫床声打碎,他将性器整根抽出,扯过被随意乱丢的衣物铺在草地上,将姜鹤放在上面,开始新一轮的攻势。
把所有的克制丢在脑后,此刻的焦炙元如同野兽一般,凶狠而贪婪,一次又一次的深顶也平息不了他的欲火,他疯狂的在姜鹤身上留下一道道暧昧的爱痕,同时也不忘照顾姜鹤同样坚硬的性器。
最后焦炙元和姜鹤一起释放,灼热的Jingye喷向内壁,填满了甬道,有一部分甚至沿着缝隙流了出来,姜鹤不用看也能知道该是何其靡色。
两人身上都粘腻非常,尤其是被垫在姜鹤身下的衣物,不仅皱巴巴的,上面还沾着许多白浊的ye体。
姜鹤已经累昏了,身上留下许多暧昧的红痕,无一不在彰显着他们都疯狂。焦炙元有些懊恼,轻轻吻了吻怀中的人的额,用自己唯一还算干净的背心简单帮他擦了擦,替他穿上衣服。
焦炙元看了下表,已经九点过了半,太阳光线越来越刺眼,望眼观去,青青的草地上只剩下姜鹤的那匹毛发鲜亮的爱马,他骑来的那匹黑色悍马早已不知所踪。
他只好小心先将姜鹤抱上马,最后自己才翻身上去,紧紧地将姜鹤拥入怀中。
......
姜鹤醒来之时,发现自己正躺在一张雪白柔软的大床上,瞅了瞅四周,唔,有点熟悉。
他动了动,下身传来一阵被撕裂一般的疼痛,只是身上并没有那种黏腻的感觉。
捂着腰走到窗边拉开窗帘,眼睛被明亮的光线刺的眯了一下,他迷糊了好一阵才认出来,他正处在马场边缘的小树林里的一栋小别墅。
这一片的马场面积过大,马场边缘有些地也被他父亲买了下来,人工种下了一大片树,当时那个策划案正好被姜鹤看到,姜父见他感兴趣,大手一挥直接把其中一大块地圈出来给他,让他随便瞎弄,练练手。
于是姜鹤很开心的叫人买了一大批容易存活的果树还有观赏性花类,花了好大一笔钱叫人照料,不仅如此,他还按照自己的喜好建造了一栋懒人小别墅,只为了自己骑马骑累了之后,能有个舒服的地方歇息。
虽然他已经很久没有来这里住过,但还是找了人每天做一些清洁,还定时备了应季的衣物。
只不过这地方,焦炙元怎么会知道?
而且,他人呢?
姜鹤汲着拖鞋走出卧室,觉得腹中空空,习惯性下楼去翻冰箱找吃的,却意外地听到厨房传来一些动静。
正在厨房中的男人忙得热火朝天,高挺的鼻子上架着一只银色圆框眼睛,腰中系着碎花围裙,拿着锅铲在锅中翻炒着什么。
姜鹤动了动鼻子,还怪香的。
这么一副居家好男人的模样跟他平时那种清冷严谨有着极大的反差。
姜鹤没见过焦炙元戴眼镜的样子,如今一见,只觉得挺斯文败类的。
嗯,禁欲。
一看就是在床上猛的那种......
咳,想偏了,姜鹤赶紧把脑子里那些奇奇怪怪的画面甩出去。
焦炙元耳尖,乍一听到动静侧身回了个头,就看到姜鹤抱着一只小恐龙公仔倚在门边,软软的头发有些蓬松和凌乱,眼睛也有些红有些肿,整个人看上去就特别软特别乖。
焦炙元看到人心瞬间塌成一片,连锅里的菜都不顾了,提着锅铲靠近姜鹤,低头用唇轻轻点了一下他的鼻子。
“怎么不多睡会?”焦炙元柔声问。
姜鹤被他这一亲昵的动作弄得有些不自然,头转过一边,“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