苍泽早就习惯了凤桐在性事上反复的别扭,甚至还觉得如此十分可爱,不知羞耻的yIn娃荡妇固然cao起来爽快,但总会有吃腻的那天,尤其他们的寿命还如此的漫长。狼兽低下头,凤桐白皙的后颈就这样赤裸裸地出现在他眼前,脖颈上若隐若现的脊骨,让它有些控制不住口中的涎水,忍不住一遍又一遍地把那块软rou舔了又舔,犬齿几次擦过那处,始终没有咬下。
凤桐等了又等,发觉苍泽还是只是舔舔,没有下口的意思,终于怒从心头起,推开狼兽支起身来,正当他要质问的时候,狼兽猛地按在他的肩膀上把他扑到在床上,锋锐的犬齿擦过修长脖颈上的凸起,恢复原形后伴随而来的兽性让苍泽难以自持,向来温驯的雌兽一朝反抗让它恼怒异常,狼兽低吼出声,呲着獠牙威胁着雌兽雌伏,一个挺身长驱直入,动作粗暴的破开不住往外涌着清ye的xue口,碾着饥渴的媚rou冲进了半截。
突如其来的刺激让凤桐闷哼一声,抓着狼兽肩背上毛发的手用力到发颤,修长匀称的双腿紧紧环着狼兽的腰身。凤桐下身充血挺立,头部上的小孔往外吐着清ye,把狼兽腹部的细软毛发打shi成缕,粘在了柱身上。随之而来的麻痒让那个小孔更加用力翕张,没有被打shi的细绒趁虚而入,趁着小孔张开时往内钻去,还未深入就被其中的清ye打shi,粘在了内部的嫩红软rou上。
下身的麻痒逼迫凤桐松开一只紧搂着苍泽臂膀的手,探到下身拨开那些磨人的细绒,这动作在狼兽看来就像是雌兽欲求不满,自己抚慰。狼兽本是被凤桐那声闷哼弄得不敢乱动,只想让凤桐先缓上一缓,可雌兽既然不满足,那就……
狼兽猛力挺动腰部,刚进入半根的凶器顿时没根而入,直抵最深处的敏感软rou,这一下让凤桐眼前一白,还没反应过来,身上的狼兽就开始大力耸动。不顾媚rou的挽留猛地全部抽离,冰凉的空气疯狂的涌入被Cao开的后xue,肠rou来不及泌出yInye,就被没根而入的凶器再度残忍的蹂躏。
凤桐抓着狼兽的背部毛发,身体用力向后弓起,用力的喘息着,如chao水汹涌而来的灭顶快感让他几乎不能呼吸,意识想着逃避,身体却诚实地迎合着狼兽的动作,双腿使不上半分逃跑的力气,却紧紧的环在狼兽的腰际,脚趾用力的蜷缩。
身下的小xue如泉眼般被打桩似的挤出水来,蜿蜒着流淌到了tun尖,在冲撞下摇晃着坠入被褥中化作一滩深色。温软的肠rou被猛力蹂躏,痉挛着磨蹭入侵的rou刃,下身的挺立颤抖着射出白浊,弄得狼兽下腹一片狼藉。虽然雌兽的双目被封印无法看到痴态毕露的样子,但只凭那颤抖喘息的模样就知道自己带给了他莫大的快感。狼兽被雌兽的模样激励,将身下人翻来覆去jian了又jian,赤裸白皙的上身满是红紫的齿痕爪印,这才心满意足地泄了。
巨狼变回人形,苍泽看着凤桐身上斑驳的痕迹,有些心虚的摸了摸鼻子。他之前用兽身和凤桐交合时向来顺利,从未出现过如此情况,他也是这才知道自己的兽身是如此的霸道不讲理。
凤桐刚要说什么,就觉得俩人小腹处一片冰凉,反应过来是自己泄出的阳Jing后,忍不住俩颊一红,当即催促着苍泽赶紧和他去清洗干净。
苍泽的阳Jing对没有孕育的纯灵之体只是要随意炼去的杂质,免去了清理后xue的烦恼,直把身上的Jing迹汗渍洗去后,苍泽就取来白绢,一点点擦干凤桐的长发。烘干头发对凤桐来说不过是心念一转的小事,但由伴侣做来的脉脉温情却是无论如何都比不上的。
等到发梢在苍泽手中变干后,凤桐转过身来揽着苍泽亲了又亲。两人正亲昵着,突然一股昏昏欲睡的困意瞬间占据了苍泽的脑海,他不自主的打了个哈欠,揉了揉眼,只当这是天人五衰的征兆之一,并未放在心上。
凤桐见苍泽似是困了,心里嘀咕着他的体力该是不止如此啊,却还是体贴地配苍泽再度入眠。
修士鲜少做梦,苍泽几次梦境都与凤桐有关,这次也不例外。
只是,他梦到了地牢中的谷雨。
巨兽看着娇小的凤子妻子被自己全盛期不放入眼中的宵小拖走,忍不住心中怒火,不顾其他顾忌愤而化成人身,斩杀了宵小正欲携妻子远遁,不料被狂蛟云和拦下。失了妖骨的妖修不敌占据了自己妖骨的狂蛟,被斫去四肢,颈上缚了和妻子同样的禁灵环。
那蛟妖狂笑着,“既然我这老友心疼他的爱妻,不如就让他也分担一二。”
苍泽猛地睁开眼,豁得一声坐了起来,脸色铁青,后牙咬的嘎吱作响,手上关节迸发出爆豆般的响声,两臂青筋暴起,只恨不得冲进梦里把那手下败将在杀上一边。
“魇着了?”凤桐坐起来,忧心地靠在苍泽身边,把苍泽紧握的拳头放在手心,慢慢舒展。
“我……”苍泽深吸口气,勉强让自己冷静下来,云和身死多年,他突然梦见不得不说有些蹊跷。等苍泽把梦中所见一一告知凤桐后,凤桐脸色铁青,神念瞬间铺开,把四周地毯般的搜索了一遍后毫无发现,只得恨恨道:“我就知道不该这么轻易饶了他。”说罢,就去找来了安神的丹药,又翻出了符禺山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