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桐暂时附在凤子体内这段时间,苍泽不想白白浪费,心里起了几分心思,想要趁此把一些对身体伤害不是特别过分的梦魇解除。但是他没想到自己还只是在心里想想,恶尸居然就已经实践了。
当他回到凤桐的洞府,推开门看到恶尸埋头在凤桐胸前,凤桐泪眼朦胧两颊通红不住呻yin,突然觉得自己脑袋上似乎有些绿色。他打了个响指收回恶尸,快步上前接住险些跌到地上的凤桐,伸手试探着把雌xue里满满当当的花束转了转,发现凤桐没有因此痛呼出声,才小心翼翼地把花束彻底取出。末枝上的透明黏ye中夹杂着几丝红色血丝,苍泽抿了抿唇,心知是恶尸玩的太过伤了雌xue,饱含歉意道:“对不起,我真的没有想到会是这样。”他尝试着触碰了下夹在花蒂上的金色夹子,稍一触碰凤桐就闷哼一声,长痛不如短痛,苍泽狠下心来不顾凤桐的痛呼直接捏住红色小豆把上面的夹子取了下来。
“这是……”苍泽看着掌心中泛着光泽的Jing致铃铛,觉得莫名有几分眼熟,但又怎么都想不起来。只好暂且把铃铛放到一边,把束缚在凤桐身上的手铐脚铐接了下来,其间他只看着凤桐胸前的红蕊似乎有些红肿,全然没发觉其他异样。
凤桐看着苍泽真是又气又恼,但又无可奈何,只能幽幽地说:“看不出来你以前花样也挺多啊。”
这话就说的让苍泽摸不着头脑了。见苍泽没懂,凤桐无奈地说:“恶尸用的是你的库存。”
“……”苍泽没得话说了,说实话他对自己的藏品不是特别清楚,之前实力低微时就是路边有一棵带点灵气的杂草都被他连根拔起收入囊中,丢弃时都宛如割rou一般。这些东西很有可能是他当时得来了但太过鸡肋,食之无味弃之可惜,最后看着不占地才留下的,以至于日积月累自己都忘了自己还有这么些东西了。
凤桐听苍泽这么一说,不禁扶额长叹,他就知道多半会是这样,苍泽一直修炼的是一力破万法的路子,但是每每遇到资源还是会收起,指不定他见了不收,过一会就被对头收走了。“你把储物袋拿出来,我和你好好理一理。”
这不数不知道,凤桐才发觉恶尸已经是留有余地的,看着眼前这摆了一排难以入目的用来调弄炉鼎的法器,再看这边满坑满谷的华而不实的法器,还有这边小山似的都怨气快要凝聚出实体的邪修法宝。诸如此类,数不胜数,凤桐只觉十分心累,偏偏苍泽还振振有词。
“还记得揽芳谷我对子矜说的话吗?像这种修行劫掠一道的修士特别好杀,修为越高的越容易杀。还有被宗门里娇养出来的公子小姐,空有一副被丹药堆出来的实力还有华而不实的法宝,也很好动手。邪修本身就一身杀孽,加上他们自己经常互相残杀,击杀了他们几乎不用考虑有什么后顾之忧,根本没人会追上来为他们报仇。”
凤桐默默捂脸,“那你解释一下为什么不销赃?”
“像小世界的宗门虽然不似大世界能有万年历史,但几千年总还是有的,卖出去一个就够我喝一壶的,还不如我自己留着,实在不成穷途末路了当块灵石也是好的。邪修的东西怪邪门的,我也不敢轻易触碰,万一哪个上面留下了什么神念让后继者杀了我,那也是自讨苦吃。”苍泽很是无辜的摊了摊手,“至于剩下的那些,我倒是有心往外卖,只是这个东西正常修士没人看得上眼,正经拍卖行也不收,总不能我为了卖几件法器专门找修劫掠功法的修士做生意吧?费那功夫还不如我直接一剑杀了来的快。”
凤桐气的牙痒痒,干脆把刚刚披上的衣襟敞开,轻抚胸前的软rou,一缕nai白色的ye体伴随着ru香从胸前的红樱流出,质问道:“这该怎么办?”
苍泽愣住,费了好大一番功夫才从脑海里搜刮出这个东西的来处,当下也有几分难为情。“这个是……若我没有猜错,该是之前有人送过我一个炉鼎,配套的。”
凤桐深吸口气让自己冷静下来,“炉鼎呢?”
“卖了,”苍泽回答得干脆利索。
就知道是这个结果,凤桐揉了揉额角,问都问清楚了也就没什么好担心的了,这又不是他的本体,当即重整旗鼓,眼眶里的泪花说来就来。“这两处现在涨疼的厉害。”
苍泽立刻说:“你且等一下,我找找有没有解药。”说罢就真的认真找寻起来,凤桐立刻抛出一个火球全都烧个干净。
如此明显的暗示苍泽还有什么不懂?他为难地看着凤桐胸前那两点红蕊,上面似乎破了皮周围还有些青淤,“先上药吧,等好了再……”话没说完,他就被凤桐一把拉到身前,毫不留情的按着后脑正对胸前,只听凤桐凶神恶煞地说:“婆婆妈妈的,还不快点。”
苍泽看着眼前可怜兮兮破了层油皮的ru粒,正打算温柔一点,就听到凤桐这么说,当即不在犹豫,直接含上。唾ye的刺激让受伤的ru首有些沙痒,凤桐哼唧着挺胸,迎合苍泽的动作。汩汩热流从胸前流出的感觉,勾动了身体其他的反应,凤桐难耐的夹了夹腿根,猫似的眯着眼睛,抬起脚踩在苍泽两腿之间的欲望上。下身的孽根在外界的挤压刺激下充血,苍泽抬眼看向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