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乎从未与人如此亲密过的叶怀礼彻底愣住了,伴随着一股陌生而浓郁的男性气息,陆仲宽的舌头灵活地钻了进来
与之前在叶怀礼面前的绅士不同,此时男人强势霸道,丝毫不给他喘息的机会。
陆仲宽压在叶怀礼身上一手按着后者的反抗的手,将叶怀礼从里到外尝了个通透,一开始叶怀礼还挣扎着,但是渐渐的他不再动了,他感觉到了,自己越是挣扎对方越是兴奋。
看他安静了,陆仲宽眼中露出一丝笑意,动作也稍稍温柔起来,舌尖先是一点一点引诱着叶怀礼一起纠缠,后者的无动于衷也并不在意,舌头在叶怀礼嘴里不断翻搅舔舐,叶怀礼呼出的气息与他纠缠、融合,最终分不清谁是谁
就在叶怀礼快断气的时候,陆仲宽稍稍抬起头放开了他一点,却也只是稍稍离开,没有给叶怀礼回神的时间,先在他唇上轻吻一下再一下然后抬头看叶怀礼,后者没什么反应,但脸色却是一片绯红。
陆仲宽轻笑出声,又接连吻了几下之后,再次将他整个人吞没,同时一只手顺着叶怀礼的腰往下
察觉到他要干什么,叶怀礼愣了一下之后又挣扎起来,陆仲宽却像一块岩石一样压得他动弹不得。
然而那只手伸进来之后倒也没再做什么,良久之后,陆仲宽缓缓放开了叶怀礼,两人的唇慢慢分开
叶怀礼喘息着,有些茫然地看着顶上雪白的天花板,片刻之后,发出一声短促的叹息
陆仲宽从上方挡在他面前,低声问:“怎么了?”
比起方才,此时的叶怀礼越发平静,整个人沉得如一潭深水般。
“陆仲宽”他冷冷地叫了他一声,又似乎带着一丝遗憾地说:“我以为我们可以成为朋友。”
陆仲宽皱了一下眉,但马上又笑了。
“我们可以是朋友,但你对我并不反感,为什么不让你我的关系进一步?”
叶怀礼悲愤而又悲哀地看着他,“你不要再胡言乱语,你我都是男人,而我已经有妻儿了,我和你不同”
“哦?”陆仲宽讽刺一笑,伸出食指在叶怀礼脸颊上戳了两下,“你和我不同?”说着又笑了一声。
“没错,你是含着金钥匙出生的大少爷,而我只是个跑码头的混混,就算现在有了钱和地位,和你这知书达理的富家少爷也是不能比的。”
叶怀礼瞪他,他明知道自己的意思却还是故意曲解。
“虽然我们出身不同,”陆仲宽扬起嘴角,“但是,我们身上有一个地方是相同的”
然后还没等叶怀礼发问便将他一个翻身,让叶怀礼趴到了榻上,身下还垫着那块皮草。
“陆仲宽”叶怀礼有些怕了,不知道他又要怎么折腾人。
“放松,只会让你舒服罢了。”陆仲宽趴在叶怀礼身上,却又控制着力道不压着他。
“你对着我不好意思,那这样就好”他凑在叶怀礼耳边低声说,一只手顺着后者小腹往下摸到了那让叶怀礼难以启齿的地方。
叶怀礼整个人一怔,下意识要起来但却被压得几乎动弹不得。
“够了别再这样”
“放松,怀礼”陆仲宽趴在他耳边安慰,“我不会伤你,你什么都不必管,只要享受就好”说话同时那只手稍稍一用力。
叶怀礼闷哼一声,咬紧牙关将差点出口的呻yin吞了回去,双手紧紧抓着那块高级的皮草,鼻息渐渐重了起来
陆仲宽刚开始在外闯荡的时候,三教九流的人没少接触、地方没少去,十五岁便开了荤,之后男男女女便没断过,可谓深谙此道。
而叶怀礼向来洁身自好,李云屏长年病中,二人在有了小宝之后更是不再同房,他虽不排斥性事,但却也并未有太多渴望。
所以他这样的人怎么会是陆仲宽的对手,在后者熟练的侍弄下,没过多久便射在了那块皮草上,并且大部分都被陆仲宽接在了手里。
高chao感觉还未过去,叶怀礼整个人微微颤抖着,仿佛是做了错事一样蜷缩着身体,看着竟然有几分可怜。
“看你并非没有感觉。”陆仲宽将一只手放到叶怀礼面前,强迫他抬头看着,语气中有一丝难掩的得意。
看到男人手上属于自己的白浊ye体,叶怀礼一阵心酸加恶心,厌恶地别过头。
“别逃避,这是你的东西”陆仲宽在他耳边低语,笑意正浓。
“够了”叶怀礼紧紧闭着眼将自己埋在皮草中,满脸皆是羞耻,几乎是咬牙切齿地问:“你还想怎样?”
身后陆仲宽没有回答,而是先从他身上下去了,随后将叶怀礼翻过身来,打横从榻上抱了起来。
叶怀礼只觉得整个人一轻,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被陆仲宽抱着走出了好几步,当下一阵心慌挣扎起来。
“你放开我!”
“别乱动。”陆仲宽稳稳地抱着叶怀礼朝房间里走了几步,墙上赫然有一房虚掩着的门,原来这书房还连着另一个房间,只是同墙纸一样的颜色,不仔细看的话也不是那么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