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景帝略微休息了一会,唤小瑞子进来把地毯和楚意身上的ye体稍作清理,便又按着楚意抽插了起来。
这次德景帝持续了很久未射,直做的楚意不住求饶,“陛下陛下啊奴婢受不住了陛下饶了奴婢吧”,嘴里如此说着,纤长的双腿却更紧地环住德景帝的腰。
“怎么受不住了,嗯?朕看你浪的很。”德景帝狠狠地贯穿着身下的小美人,囊袋拍打在浑圆的双tun上,留下了一个个红印。
“啊陛下慢些啊”楚意眼角渐渐漫上一抹红色,那对美丽的眼也弥漫上了一层水汽。
深埋在楚意嫩bi里的rou棒忽然受到挤压,紧接着,嫩bi深处涌出的热ye浇上了粗大的rou棒,德景帝舒爽地低吼了一声,加快了抽插的频率,几百来下后也射在了楚意的嫩bi里。
rou棒从嫩bi抽出的时候,楚意又娇媚的叫了起来,“啊陛下的龙Jing好烫要烫坏奴婢了。”
德景帝把沾着混杂的ye体的rou棒递到楚意的唇前,楚意很是乖巧的张开了嘴,用他那柔软的小舌仔仔细细的舔着嘴里的大家伙。
德景帝摸着楚意柔媚而嫩滑的小脸,“总说朕烫坏了你,那朕再多来几次,你底下那小嫩bi还不得被朕弄烂了?”
楚意抬眼望着德景帝,忙着服侍rou棒的小嘴无法回答德景帝的话,只是更加卖力的讨好着在自己口腔里肆虐的大家伙。
过了一会儿,感到rou棒已经软下来的德景帝把它从楚意的口腔里抽了出来,在楚意的脸上蹭干净了rou棒上残留的口水和yInye,便把rou棒放回了身下。
德景帝躺回了榻上,楚意漱了口后也慢慢爬到了德景帝身边躺下,他稚嫩而娇媚的身子紧紧搂着德景帝,“陛下不来了吗?”楚意蹭了蹭德景帝的脖颈,“奴婢还以为陛下会要奴婢一晚上呢。”
德景帝在闭目养神,听见楚意的话,也未睁眼,“刚才喊着不行了的人是朕吗?你还小,过度纵欲会伤了身。”
顿了一会儿,德景帝又说:“若是寂寞了便自己找些小玩意儿自己玩。”
“是。”楚意应了德景帝的话后也静静地趴在德景帝的脖颈旁闭上了眼,仿若睡着了似的一动不动。
不一会,德景帝竟真的听到了身边人小声的呼噜,他有些愣,心想着“这怎么在燕僖堂就能睡了,说是伺候朕的竟然先睡了。”
“陛下,时辰到了”殿外候着的诚忠敲了三下殿门,提醒着德景帝嫔妃侍寝的时候到了。
德景帝把楚意的脑袋轻轻放到枕头上,穿好衣衫出去了,德景帝走后,小瑞子和汐兰进入屋内寻楚意,看到床榻上正睡得香甜的人儿,他们颇为吃惊,“难道公子方才未服侍陛下更衣,怎能在陛下面前独自睡去?”
汐兰轻弯下腰,轻声唤着楚意:“公子?公子?咱们改回福宁宫去啦。公子?”
楚意睁开朦胧的睡眼,见是汐兰和小瑞子在榻前,便问:“怎的是你们两个?陛下他”
“公子,您侍寝的时候到了,陛下会金龙殿去了,公子快穿好衣裳和我们回去吧。”汐兰的语速因焦急而快了些许,但楚意睡意未散,并未听清,他在两人的服侍下换上了他俩带来的干净的衣裳,坐着一顶小轿,回了福宁宫。
德景帝在金龙殿已经歇下了,楚意的事儿却远未结束,他需得沐浴净身、洗xue、涂药
小瑞子关上了殿门,服侍着楚意褪去衣衫,先是用加了活血药材的热水净了身,净身的木桶很大,足能坐下三个人,里面还有一个固定的木凳,楚意就坐在那木凳上,小瑞子从一旁取来了一个木质柄的软毛刷,刷柄有成年男子小臂那样长,刷毛环绕着刷柄分布,很密。
小瑞子拿着毛刷伸进了浴通里,抵到了楚意的花xue外,用极缓慢的速度把毛刷捅了进去,刷毛即使用了极柔软的材料,但与bi内的嫩rou相比还是过于坚硬。
楚意蓦地抓住了不断深入的毛刷,浅浅的呻yin着,嫩bi先前挨了几个时辰的cao,有些红肿,bi内嫩rou敏感不堪,刷毛碾的时候,细微的疼痛伴着无法言喻的舒爽传遍了全身,bi内又开始不断涌出水来,小瑞子看着因热水和毛刷而浑身发红的楚意,微微一愣,旋即说到:“公子,陛下现在是不允您怀龙种的,并且您后xue里的龙Jing若是未洗净,您明天会发热的。”
“那那便继续吧你轻些轻些”楚意松开了抓着刷柄的手,转而攥住了浴桶边。
小瑞子继续捅着毛刷,捅到宫口前时,有开始缓慢的抽出毛刷,楚意有些难耐,他叫着:“刷子进的太深了别再来了别”
“公子,若要洗净,就这么一下可远远不够。”
说罢,小瑞子重复着之前的抽插,楚意偶尔从嘴中溢出的、忍耐不住的呻yin,令小瑞子和一旁候着的汐兰都有些脸红,真不知伺候这样身份的美人儿,未来是福还是祸。
不过小瑞子眼下可能无暇思考未来之事,他遇到了一个小小的难题,开始清洗嫩bi深处的宫房时,毛刷抵在宫颈外,紧闭着的宫颈不肯把毛刷放进子宫里去,若是拖得太久,水凉了对楚意本就娇弱的身体更会添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