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瓷瓶里面的ye体质地略显粘稠,色泽金黄,带着一股甜香,看上去就像是上好的蜂蜜,接触到了肌肤却并不容易凝结,反而是迅速向四周晕染开来,只需要半瓶就将苏景安的整个下体,包括Yinjing和两口yInxue,甚至是那插着花枝的Yinxue里的尿眼都彻底浸润。
之前这瓷瓶是用木塞和蜡一起封住,一旦打开用不了多久这药性就开始流失了,因此剩下的半瓶,却也不能浪费,耶律兴将瓷瓶递给耶律博,耶律博不用看便接了过来,开始在苏景安的上半身细细涂抹,尤其注重腋下、ru尖、肚脐和腰侧,抹了一遍大概是觉得不过瘾,又转过头来将最后的那一点ye体倒在胸口处,两只大手抓住胸ru开始使劲揉搓。
“慢轻点!现在你怎么揉也揉不出nai来!”苏景安原本只是吃痛之下开个玩笑,却见到耶律博动作一顿,眼神都变得幽暗了起来,心中暗道不好,立刻扯开了话题,一边被揉搓得直喘,一边颤声问道:“你们,啊你们这是要做什么?”
耶律兴用手接住一些顺着腿间逼xue缝隙漏出来的药ye,那药ye混杂了身体里流淌的yIn水,显得稀释了一些,但是显然还能用,便索性捉住苏景安的两只脚,将药ye全都涂抹在了脚掌上。毕竟是男人,又是长年练武的将军,脚掌骨节有些粗大变形,无论如何也不如深闺娇养的女子那样玲珑可爱,可耶律兴却依然把玩得爱不释手,待到足底皮肤吸收了所有药ye之后,笑着问道:“景安可曾听说过‘笑刑’?”
笑刑?苏景安简直一头雾水,笑难道也能算是一种刑罚?
大概是看出了苏景安的疑惑,耶律博忍不住又在那水润的红唇上啄了一记,同样笑着解释道:“举凡刑罚,要么为了折磨,要么为了逼供,只是一旦涉及到公卿王侯,弄得鲜血飞溅总有些不妥,于是便从古书上翻找出这种‘笑刑’,不伤肌肤,不见鲜血,却未必有多少英雄豪杰能挨得住一两个时辰。至于究竟为何,景安大可以自己体会,若是不妥了便说出来,我们自然不会伤到你。”
苏景安被耶律博说得心中惴惴,却也更加好奇,当下轻轻点头,只是由于耶律博的掌心正贴着他的脸,此举倒像是主动去蹭对方的掌心。耶律博被蹭得心情大好,这时候药ye已经吸收得差不多,大可以放手施为,叔侄两个并未再调换位置,也没有再取用别的工具,因为对于他们而言,最有用的东西其实是自己的手指,和舌头。
大婚已经过去一个月,若是让苏景安从两位夫君身上选一个最“怕”的部位,那恐怕并不是那两根天赋异禀异于常人、每每将他cao得死去活来的壮硕鸡巴,而是看似温软无害的舌头。在正式开始修习《洞玄经》之前,耶律博找了个借口要再放肆一回,结果就是苏景安被捆绑在藤床上双腿大张,两颗头颅埋在双腿之间用舌头放肆地嬉戏玩弄两口yInxue,除了力所不及的深处,稍微靠外部位的所有敏感之处都被两根舌头探得清清楚楚,苏景安被yIn弄得直接哭肿了眼睛,喊哑了嗓子,最后实在支撑不住喊出了禁语,方才得到了解脱。
那之后的三四天里,莫说是房事,苏景安连和两个人接吻都要细细颤抖上半天才能平复下来。
而如今,两个人的舌头却是再度开始在他身上肆虐了。当发现耶律兴的目标并不是腿间的两口xue眼,苏景安忍不住轻轻舒了一口气,算是放心了一半,可谁知他放心得实在是太早了。
“啊哈哈,好痒,停停下,哈哈哈”从被“掳”来北燕算起,苏景安已经在宫里被娇养了小半年,连足底的皮肤肌理都光洁柔润了许多,再加上方才那药ye的功效,如今耶律兴只是用嘴唇在上面轻轻蹭动几下,苏景安就已经能感受到一股痒意从足底升起,忍不住便笑出了声来。
耶律兴转动眼珠看着苏景安,颜色略显浅淡的瞳孔里也浮起了笑意,只是施为起来却是越发用心,不再只用嘴唇磨蹭,反而开始用舌尖在敏感的脚心上画着圈。耶律博见耶律兴那边已经初见成效,自然也不甘示弱落后,灵巧的舌尖在苏景安上身四处游走描摹,温热的鼻息一次次喷洒在敏感泛红的皮肤上,手指则是轻轻按住覆盖肚脐上的那朵鲜花,让长满了细密柔软毛刺的花托在肚脐里一圈圈磨蹭着。
苏景安一时间笑得几乎要发疯,可是细品其中的意味却并不是因为开怀,而纯粹是身体敏感之处被刺激之后的生理反应,他那一身的痒痒rou,平日里无人触动倒还算好说,可是一旦有哪个地方开始痒了,接下来就是全身都要跟着造反,那个地方都变得碰不得。就好像现在这样,从脚底开始的麻痒唤醒了全身的触觉,苏景安只觉得自己现在浑身都是敏感至极的弱点,哪怕肩背手臂这等粗糙迟钝之处的皮rou,都禁不住两个人轻轻一吹。
“景安可知,真正的笑刑是要如何施为的?”耶律博一边含吮着苏景安一侧的ru头,一边嘴里还不停歇,没说一句话都要可以重重地用鼻息去触碰已经比最初扩散了不少的ru晕,至于ru头上的纯金夹子,这时候却是嫌弃有些碍事,早就被丢到一边了。
“哈啊,如如何?”苏景安在大笑的间隙中喘息,见缝插针地回应,却不是真的有那么好奇,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