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被他咿咿呀呀的叫声喊得心烦意乱,上面的小嘴求着饶,下面那张小嘴却咬得死紧,还一吞一吐的跟着插在里面的火热的巨物不肯放,那鲜红的嫩rou被紧紧黏在rou棒上,在皇帝全根没入的抽插中,被带出体外,又被更深地cao进去。
两人相连的下身更是一片泥泞,皇帝哪里会心疼小美人是不是哭了呢?
粗大的东西狠狠捅弄进去,顿时汁ye四溅。
可怜的小嘴含着硕大的顶端已是辛苦无比了,每一条细密的皱褶都被撑开了,真真被草弄得如同一朵完全绽开的娇花,颤颤巍巍地吐着花露,从里到外都散发着勾人的气息。
紫黑粗大的巨物尤不放过它,刁钻地插到了深处的花蕊,抵着它恶狠狠地磨弄,逼得那朵被蹂躏的小花不得不吐出更多yInye犒劳它;忽而又凶狠地撞上去,把它深深cao进了皮rou里,想要将那小小的花蕊撞肿了,连手指都可以伸进去拈着它拉扯玩弄。
真恨不得将这yIn娃cao烂了算了,梁哲看着身下蹙着眉,双腿大开,乖乖看着他的小太子,决意今晚要将他干死在床上。
前朝太子,尽管早就被废了,横竖他迟早要死的,若带他回朝更是个麻烦。
“啊陛下轻些”小美人咬着唇,被Cao弄得气都喘不上来了,张着小嘴,吐出一小截红舌,几条银线从嘴角滴落,恰巧落在锁骨两个小窝窝。
皇帝挑了挑眉,意有所指道:“太子殿下上面的小嘴也流水了。”
“呜陛下别说了、”
又开始了,他如同受了委屈的小nai猫一般哽咽着抽气,泪珠一颗接一颗地掉,却仍乖巧地双腿大大地张开任由皇帝cao弄,那双闪着光的眸子里却明明白白地写着委屈。
屋里春宵正暖,皇帝今晚毫不留情,每一下撞击都带着戾气,硬物插进肠道最深的地方,再全根拔出,硕大的gui头正正插在那口娇嫩的小xue,得不到丝毫的喘息,猛地挺身,再次狠狠插了进去,仿佛就要将这小美人干烂了一般。
小太子被日得脚趾都蜷缩起来了,全身泛着鲜嫩的粉红色,腿根抽搐着,那口yInxue如同发了洪水一般,将身下大片床单全部打shi,甚至连皇帝的每一下抽插都带着滋滋咕咕的水声,xue口一圈全是被Cao出来的细密的泡沫。
偏偏他叫声软绵,尤带着哭腔,忽而搂着皇帝的脖颈尖叫,忽而咬着香唇滴滴啜泣,那声音竟是比黄鹂鸟的啼叫还要婉转动听,勾人心魂。
也不知那yIn荡的脔宠到底是在求饶,还是存了心勾引皇帝,要让自己被他生生Cao死在床上。
屋外年轻的小太监们却忧心忡忡。
老太监跟随多年皇帝多年,在他们看来,身份自是不一般的,而他们却是从国都各宫中匆匆调来的,对这以铁血扬名天下的皇帝满心畏惧。
想到今日居然抽打了屋内美人的小xue,更是怕得两股战战,深怕明日头颅就不保,
“公公,咱们这样鞭、鞭打陛下的枕边人,怕是要惹上麻烦吧”一个小太监还是忍不住开口了。
那公公刻薄地翻了个白眼,“你瞎Cao心什么呢?还不是那小贱人不听话、本就是陛下下的命令,陛下怎么会怪罪。”
“可他毕竟是陛下的枕边人啊!”小太监尤不放心。
公公却不接他的话,似是根本不把这放在眼内,只自顾自地说着,“现在这小美人倒是识趣了些,没再为自己讨来更多的刑罚。”
“刚开始那几天可不听话,陛下命名匠打好了整套的奇yIn巧具,想着各种yIn邢都给他尝上一尝。”那些东西,哪是yIn具,说是刑罚也不为过了,连他一个见多了宫中事的老太监都咋舌。
“可惜这小美人不过几日就乖巧得不得了,讨了陛下欢心,那些个器物倒也还没用在他身上。”
“可、可我们打的是他下面那口小xue啊”
“陛下就爱听那声音,无论是鞭子,还是手掌,抽打在那凝脂般的肥tun只上,声音比仙乐还要悦耳,再加上美人啜泣着求饶,多可爱啊”
老太监忍不住笑出了声,仿佛享受这番美景的人是他一样。
小太监迷迷瞪瞪,“那若是他不听话呢?”
眼见四下无人,老太监才冷笑道,“陛下手段厉害着呢,生母本是个宫女,还死于后宫争斗,不受先王宠爱,更是曾被赏赐给功臣猛将,生生死在了后宫,哪能对别人有怜惜。”
“若是陛下兴趣不减,将这脔宠带回了皇都,还是这般不乖巧,那一屋子的刑具,他那身子骨怕是要被陛下cao弄死在床上了。”
这些阉人只知日日被他们陛下压在身下cao干的美人,曾是这敌国皇帝的脔宠,再被他们陛下留了一下小命在他身上享乐,哪能想到,这个被cao成了性奴模样的美人儿,居然是敌国太子,却被生生废了太子之位,做了生父的rou脔,更是被朝廷重臣日日jianyIn。
屋内皇帝纵情声色,埋在美人那口yInxue里,硬生生地喂了他一肚子的浊Jing。
滚烫的龙Jing烫得小美人不断哭叫,翻滚挣扎,可他那点力气却全不被皇帝放在眼里,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