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梁哲和诸将商定了回朝事宜,夜已经很深了。
倒不是他赖在别人的国都不肯走,只是这艾国旧都地理位置十分优越,进可北上扩张领土,退可依地形将国家防守得滴水不漏,比他那被人虎视眈眈的国都好上千百倍。
只可惜这得天独厚的条件,遇上了荒yIn无度、藐视朝政的老皇帝,连亲生的太子都废了沦为脔宠,其他百姓哪会被他放在眼里。
床上的人似是已经等了许久,没撑住睡着了。
夜里凉,艾青等着等着,无意就滑在了龙床上。
这美人儿没有盖被子,整个人蜷缩成一团,身子单薄,在那龙床上便只占了小小的一方小角,愈发显得孱弱。
梁哲皱眉,直想将这擅自睡在了他床上的人拖出去砍了。
转念间想到他今日差点没把这小美人cao死在书案上,无力昏睡也属正常,欲望餍足的男人也就多了几分宽容,将他赶走就是了。
今日书房里尤物一双长腿被干得毫无力气,如同面条一般软绵绵地被皇帝抓着,挂在肩头,无助地晃着,而主人却只能贝齿紧咬,身子被快感席卷得颤栗不断,yInye横流,发出低微的啜泣。
坚硬火热的阳物如同利剑一般插弄进肠xue里,饥渴的肠rou如同久旱逢甘霖般痴缠上来,柔软火热的肠rou,如同千万张小嘴,携着源源不断的yIn水,殷勤地伺候着皇帝的巨物
“啊”皇帝的硬物实在太过巨大,饶是艾青这身子久经调教,yIn荡无比,每次吃下这根巨物,仍然是疼得浑身颤抖。这阳物如同烧红的铁棍,直把他的身子都烧坏了,那口yInxue里是火烧火烧的灼热与饱胀;又如同一条毒龙,尽往刁钻的角度施刑,盯着身体深处那处敏感的软roucao弄,硬生生把这小美人cao得yIn水飞溅,肠rou抽搐着达到高chao,那层层软rou却愈发贪婪,将赐予这般快感的硬物咬的死紧。
“咬那般紧做什么!”皇帝冷喝一声,大手又是无情的几下拍打,直直的打在贪吃的肥tun上。
“唔!”艾青含着泪水,直往皇帝怀里钻,却又被拎小猫一般捉了出来,分开双腿,将那tunrou拍打得白里透红,遍布指痕,更是惹人怜爱极了。
待到皇帝在这脔宠身子里畅快地射了一肚的浓Jing,艾青早已瘫软在书案上,双腿全凭皇帝挂在肩膀上,几乎要被他干得昏厥过去。
然而这手段狠辣的皇帝差点把自己的脔宠干死不说,临走之前,还在那yInxue里插满了书简。
可怜的小xue早被男人干得彻底丧失了反抗的能力,xue口一圈软rou红艳烂熟,张着足有一指粗的小嘴合都合不拢,在空气中无助地翕张着,yIn荡的水滴从肠xue流下,将蜜桃般的翘tun也浸了个通透,股下一片书案更是shi得淋漓尽致。
更为可怖的是那口yInxue里插着足有四五根书简,粗壮的异物将那xue口撑弄得近乎透明,仿佛下一秒就要被玩弄得鲜血淋漓,那几滴不合时宜的yInye硬生生地挤开了饱满的书简,滴滴答答往下流。
“你那saoxue吃饱了没有?”皇帝微笑着问道。
又是这个问题艾青紧咬贝齿,模糊中想着,这哪是我吃不吃饱能影响的,皇帝必然是要把书案剩余的书简全都插进他那口yInxue的,倒不如主动顺了皇帝的心意。
“不过剩下二三张书简,求陛下都赏给奴吧”本就满到了极致的xue口再次被强行撑开,粗糙的竹简硬生生地沿着那条细缝挤入,那处娇嫩的皮rou,本就被cao干得艳红烂熟,此时更是如同紧绷的帛锦,在男人手下任由他怎么蹂躏了。
“唔谢陛下”
“都插进来”
皇帝离去,只剩御书房内的太子,瘫软在书案上,原本应是放书简的案上却空空荡荡,原来书简一尽被插入了那口yInxue中。
可怜的美人儿双目含泪,瘫软在书案上,连动一动脚趾的力气都没了,原本平坦的小腹,此时不仅灌满了男人的浓Jing,更是因为那过长的竹简,连肚皮都被插出了好几处凸起,如同怀胎五月般,可怜极了。
一如前朝老皇帝还在时,这废太子也被困于御书房,被令用自己那yIn荡的rou体招待朝廷重臣,哪日不是被jianyIn得高chao了千百遍,连腿也合不拢,身子颤抖着马上要失去知觉,只有那可怖的快感如同诅咒般无穷无尽,仿佛要将他变成一个只会挨Cao的性奴一般。
这可怜的废太子,却仍要笑着跪谢皇帝权臣的赏赐,待他们心满意足离去,便被困于御书房,充当皇帝的签筒,将国家大事,朝廷奏折,全都含进了那口yInxue里,也便是为国出力了。
梁哲上床刚想将他一脚踢下床去,艾青却仿佛感受到旁边的热量一般,迷糊中蹭了上来。
只见他眼角含泪,眉目间都是晕不开的伤愁,这小美人居然翻进了他的怀里,如同被抛弃的小幼猫般紧紧倚着陛下结实的胸膛,那张嫩生生的小脸甚至在上面蹭了两下。
一双藕臂从袖中伸出,寻找安全感一般抱着皇帝健壮的腰不松手。
梁哲沉下脸,这sao货睡着了也见人便勾。
伸手推了他一下,他却整个人贴了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