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吱呀-吱呀-”
灵山幽幽,鸟翠啼鸣,在这边生机盎然的药谷之中,坐落着几座小院,院壁绿植遍布爬挂的分外喜人,却有其中一间,若隐若现的飘荡出不和谐的声音。
勾人心痒的低喘欲泣声,古怪奇异的黏腻拍打声,铃铛儿摇晃声,还有,木架晃动吱呀声。
这般异响,勾的鸟儿驻足来望。
“叽叽-”
“先生……嗯哈……好酸,我……”
“这里么……”
鸟儿驻足观赏的院子里,红木制成的椅子上跪趴着一位雪肤墨发少年,他双臂支压在椅背上,漂亮眼睛木木的直视前方没有焦距,焉红的小嘴不自然的紧抿着,似在压抑着什么。
压抑着什么呢?少年的腰在椅子上弯延出漂亮的弧线,tun部却翘的极高。在细看,却见他身体仅穿着单薄的亵衣,椅架上正挂着属于他的亵裤,而他身上亵衣着实单薄,不但不能遮住什么,反而衬的少年腰肢极细,裸露出的tun部更为色情。
少年雪白的tunrou光滑细腻,在天光闪耀下,更为白皙细嫩,圆翘的tun尖突兀的有两指红痕,像是谁不小心捏了一下,红痕随着rou波晃动,原是他本来隐秘紧闭的嫩色xue口此时被撑的圆润大开媚rou外翻,正紧紧的吞裹着一根属于男人的紫红色性器。而那粗大布满青筋的性器,正随着少年身体不停的摇晃,而不断的进出少年的体内。
再看用性器不停的刺入少年体内的男人,黑衣着身,衣裤半解,漂亮妖治的面容陶醉又享受的露着欲色,狭长的凤眸半眯半垂,全数落在了少年吞着他性器的小口上……他的双手抓着椅架,使椅子半悬空的倾斜着,椅上的少年高翘着tun部,撑开的xue眼儿含着属于他的性器,被他一晃一晃的Cao出声响来……
男人掌控着椅子,于是,也等于掌控着椅子上的少年,少年足踝的铃铛随着椅子摇晃而摇晃出声,夹着皮rou汁ye的撞击声越发情色,他的xue儿一次又一次的含着男人性器来来回回的吞吐,被动的让男人的性器把自己的小xueCao的艳红流汁,捣的又软又烂。
在男人又一次拉回椅子,少年的tun部连着rou棒快速的往男人的胯根撞去,而这次男人有意迎合,不退反进,少年的tun尖狠狠的撞到男人的胯骨,也把男人粗长的性器深深的吃到了底……
“啊哈……”一声惊叫,少年从未被捣过这么深,xue内酸痒的痒意猛然间变成了尖锐的酥爽快意,同时泛着绵绵的空虚感,男人似是知道他的需求,不等他适应什么,就变得急切快速起来,他摇换椅子的速度快的像残影,并且次次都让少年把他的性器吃到最深处。
“嗯……啊……先生……”慕白就像风中的残叶,随风不停的飞旋,“要去了……哈……慢些……嗯啊……”再也不能压抑的呻yin随着撞击四溢,墨发飞舞中,慕白只觉得身体随着快感快飞上了天际。
虚幻的,强烈的,流连四肢百骸的,最终太过饱满而冲出体外。
“啪嗒”椅子停了。
“嗯嗯……”他射了……大股的Jingye随着快感喷出体外,疯狂旋转的神思开始往地面飞落,虚软的少年一边狼狈的挂压在椅背上射Jing,一边疯狂喘息流着汗水。
可就算这时,他的屁股还是翘着的,红红肿肿黏着白沫的xue口还含着粗大的rou棒,并且咂吸般的圈咬着它,让它在他体内动弹不得。
顾甚怜爱的看着少年颤抖的肩骨,享受着少年因为射Jing而内xue紧咬裹吸,最终在少年快要射无可射时,Jing关一松,狠狠的冲击着肠rou最深处,在一次给与刺激。
“嗯……”慕白体内一阵酥麻,本来无Jing可射的rou棒,在次射出一小股Jingye。
良久,顾甚抽出了已经半软的性器。
他没有去多看被他Cao的媚rou外翻的xue口,没去欣赏雪tun艳xue红肿含Jing的yIn景,他轻轻的转过方向,轻轻的抚摸少年黏shi的黑发,替他抹去被快感逼出的泪水。
慕白眼眶含泪,红唇半咬,感觉到顾甚温柔的触碰,太过敏感的身体情不自禁的抖了一抖,盈眶的泪珠止不住的洒落。
“先生……”慕白声音沙哑,低低含泣的声线带着蜿蜒的媚意,哭红的眼角眨动着弯弯的睫毛,春情笼欲着如新醉的桃花酿,眉色皆醉红唇更似泣血,偏偏带着稚气的,纯白又懵懂的吐露:“先生,慕白后面似乎合不拢了,药汁……都流到了大腿上了……”
顾甚呼吸瞬间灼热,幽深的黑眸闪过痴迷。
慕白只是普通人,甚至因为长期被毒素侵染而更为纤弱,他刚刚才承受了一场高强度的Cao弄,更是体虚腿软之时,此时脸蛋驼红声音低哑,春情处处着含着媚态和水汽却强撑着世家少爷的风范,用含着春意的嗓音吐露最纯白无辜的话语,话语所指的事物又是那般yIn欲。
他不知,所以才这般自然懵懂。而顾甚知,所以才这般情欲澎湃。
顾甚有一瞬间,想抱着他Cao死他。
就是昨天他昏睡以后做的那样,搂着他,吻着他,往死里Cao。
狠狠的掐了自己再度硬挺的性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