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面朝着镜子挨操,强壮有力的臂弯挽着他的腿蛮横的往两边掰开,英俊的脸上布满了浓浓的性欲和掌控欲,一边操一边猩红着眼盯着那吃着大鸡巴的鲍鱼逼,用着蛮力挺腰顶胯,大掌几乎在那白皙的腿部皮肤上掐出了深深的指痕。
“知道你现在骚成什么样了吗?”,让他用着这个羞耻的姿势还不够,顾元祁故意咬着沈溪的耳朵给他描述镜子里的淫靡场景,“全部都吞进去了,这里,一丁点都不剩”
“嗯……它在缩呢,里面抖的真厉害”
“你从来没仔细看过你下面吧?那么小的地方又那么淫荡,还流了好多的水出来”
“唔嗯……不是啊哈……老公……呜呜……不要……不要说了……”
“你在叫谁?”
“老公!老公!啊啊!”
骚人妻布满绯红的脸上露出似哭非哭的神色,汗湿的黑发湿漉漉的黏在他的额上,他头向后仰,随着男人下流的低语不受控制的在脑中自动形成了一副画面,那画面刺激的他阵阵发抖,四肢痉挛,犹如风中的落叶一样颤的骚奶头都在哆嗦。
噗嗤噗嗤噗嗤!内壁里湿润的摩擦声越来越快,挤出水的嫩穴被撑到了最大限度,泛红的阴唇随着巨屌的进出而翻撅,骚艳的水,淫白的沫一层层的在交合处生出,看的顾元祁呼吸沉重,手扣着他的两条腿合拢,单臂穿过他的腿窝把他固定在胸前,雄腰悍然狂捣,根根到底的直上直下的打桩,操的大龟头的形状怪异色情的凸起在人妻的小腹上。
沈溪一瞬间就被干的骚心发麻,逼水狂喷,涨红了脸嘶声哭叫,可由于当前折叠的姿势,他只能被紧密的禁锢在男人胸前,任由那根肉屌疯狂的捣操着腿间的肉花,每当坚硬的龟头捅进宫腔,他都顿时浑身紧绷,又可怜又崩溃的死死咬住下唇,哭泣的表情更加激起了男人骨子里的凌虐欲。
“骚货,继续给我叫”,顾元祁凶狠的舔吻骚人妻通红的耳垂,啃咬他高高扬起的纤细脖颈,舌尖反复绕着那颗红色小痣打转,胯下就像疯了一样,凶狠的横冲直撞,摆动着因为发力突出肌肉线条的健臀持续不断的做着打桩的动作,插的穴口淫水狂喷,那两条从手臂上耷拉下来的小腿更是剧烈摇晃,在人妻拔高的尖叫中,脚背都绷的笔直!
“老公!啊啊老公!慢点!慢点!啊啊啊啊!肚子里面好酸,好酸啊!”
那雪白汗湿的身体颤的不成样子,活像被男人操烂了操穿了,而且两腿的并拢使得本就窄小的嫩穴变得更加拥挤,每一次的抽插,粗硬柱身磨的层层叠叠的内壁酸涩的像是快要化掉,穴肉滚烫无比,热的沈溪狂流口水,大腿肌肉痉挛狂颤,边语无伦次的胡乱哭叫,边挺腰从涨红的阴茎里喷出一股股黏腻的腥膻白液,穴口也一缩一缩,喷射出道道清透盈亮的透明水柱,呈喷射状,稀里哗啦的浇在了前面不远的镜子上。
“啊……啊……啊……啊……哈!”,沙哑的呻吟夹杂着哭腔在身后男人的撞击中颠动着,潮吹所带来的快感让沈溪简直喊不出别的声音,只有这个单音节能暂时从唇中逸出,他大张着嘴,熟红媚肉死死缠住侵犯的巨屌,阵阵紧缩痉挛的吮吸夹的男人额上青筋直冒,爽的只知道顶着那浑圆的小屁股狠狠的颠!
“这么喜欢吃鸡巴就让你吃个够,嗯!哦!操死你!操死你!”,顾元祁把人放平了躺在流理台上,掰着他的大腿根死命往前拉扯,粗暴的顶撞,干的濡湿的腿窝砰砰直响,沈溪简直被操的死去活来,有一阵子干脆连声音都发不出,只知道毫无意识的弹起,扭动,浑身上下泛着一层惊人的媚红。
只见宽大的镜子前正上演着一出激烈震撼的性事,狂野耸胯的男人健壮的身躯上数块肌肉紧绷鼓动,他紧咬着牙根,用胯下那根可怖狰狞的性器下下粗暴贯穿人妻的逼缝,而人妻看上去简直快要死掉了,比男人纤细了两圈的身躯扑簌簌的细颤,修长笔直的两条长腿被拉扯到极限的状态,根本无力合拢,完全暴露出被操的烂熟红肿的饱满淫逼,更可怕的是,那挺起的小腹上无时无刻不在隆起一个硕大的鼓包,像是有什么东西即将顶穿了那片薄薄的皮肉一样。
伴随着噼里啪啦的皮肉声响人妻嘴角流出的口水顺着扬起的脸颊淌到耳侧,在男人每次深深的抵过来的时候,他都会急急的哭喘一声,伸出手试图去推那根本不可能撼动的精壮腰腹。
“别急,等会就喂你比鸡巴更好吃的东西”
顾元祁故意把沈溪的动作曲解为欲拒还迎的勾引,他抓起了他的腰,用最狠最快的速度撞进了宫口去,沉沉的胯部下压死死的压住了这被操的胡乱扑腾的婊子,抽插的频率快到惊人,由一开始的每次只抽出半根到后来的每次只拔出些许根部,越来越快,越来越狠,操的满屋子除了砰砰砰就是骚人妻崩溃的求饶声。
“不行了!不行了啊啊啊啊!嗯啊哈啊啊啊啊!死了!要死了!”,在毁天灭地的快感中扭胯送逼的人妻根本不知道此时的自己淫贱的多么厉害,那两双手抓挠着男人的胸膛,颤抖的揉按隆起的小腹,甚至无师自通的伸出两根手指含进嘴里,唔嗯唔嗯的吞吐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