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青年急急抽了口气,随即似是惊惧般的用细白手指死命的胡乱抓紧床单,太快了!太快了!随着那坚硬的胯部带着要把他捣碎的力道冲撞过来,浓密的黑色毛发也随之挡住了正在不断升温发热穴口,同时,腹肌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碾着瑟瑟发抖的兔尾,每一次干到直肠口的粗硬棍体都让沈佟以为自己是在被两根鸡巴操着。
“呜呜!嗯!”,趴在那的青年鼻头止不住的发酸发涨,哭喊着抽搐,眼睛更是红的如同一只真正的小兔子,整个小腹又酥又麻,在股可怕快感持续的氤氲下,他双腿大张不住扭动翘臀,后穴也跟着分泌出滑腻肠液,将兔尾巴肛塞死死含在穴里。
凌弋骁惬意地低哼着越干越狠,噗嗞噗嗞地搅弄得浪穴淫水直流,香甜花汁随着肉棒抽出的动作,从翻开的花唇底部被挤出,慢慢凝成一滴透明液体,还未来得及滴下,便被沉重硕大的阴囊快速拍打成白沫。
渐渐的,毛茸茸的兔尾也被四处喷溅的淫水弄湿,虬结成一缕一缕的模样,不断散发出酸涩淫靡的味道,凌弋骁笑着说了句真骚,一边发狠的操干着淫穴,一边粗喘着舔吻青年的雪颈,大掌揉弄着那可以一手掌握的奶子,每次插入都是又深又狠,顶开宫口,把那娇弱敏感的深处刺激得不停收缩,龟头就会被宫颈咬住,甬道里的媚肉霎时疯狂地蠕动,从四面八方压挤搁在穴道里的硬物。
“小骚货,真受不了吗?真受不了的话为什么还咬我咬得这么紧,恨不得把我给吞下去?”
男人简直太会折磨人了。
他揉着青年的小腹有规律地施压,胯下还在细致地研磨画圈,沈佟脑子轰鸣着,除了那根侵犯着自己的巨物什么都感受不到,只觉得自己快疯了,里面要被搅坏了,淫水一波一波地往外涌,两人性器贴合的地方尽是汹涌的液体,每一下的动作都充满了黏腻的张力,像是离不开,又像是舍不得离开。
“呜呜呜……你就只会……只会欺负我……”,从以前,到现在,这人在床上说过的话哪有一次算数过,可……最没出息的还是自己罢了,沈佟红着眼眶小口小口的倒着气,脸颊贴在冰凉的床单上不住轻蹭,偶尔被干的太狠了,头昏脑涨的小兔子便嗯的一声,一把拉过男人撑在他脸侧的手臂,张口咬过去,浑身上下都在密集的细颤。
那看似很凶很重的力道,实际上和磨牙差不多,甚至除了口水连印子都没有留下。
“怎么会?”,凌弋骁看着青年又倔又怂的小模样心酸的一塌糊涂,笑着在他耳边吻了口,一直揉玩他奶子的手滑下去,牵着他的手摸到两人腿间,湿黏黏的触感,被充分扩张填满的穴口,亲密无间地咬着粗大的男性欲望,被来回贯穿的柱身捣操的泛出滚烫的热气。
“宝贝儿,老公这是在疼你”
“你摸,你的小逼夹得可真紧!”
胯间浓密湿漉的耻毛磨着细嫩柔软的唇肉,两人的手指就在这之间极近挑逗地穿梭,沈佟瞪大了眼,下一秒就被大鸡巴粗暴的整个贯穿,他僵了半晌,继而浑身颤抖的向后仰起,半张着红润的嘴唇尖喘,双腿更是受不了的紧绷,乱踹,包裹着肉屌的阴道活像个鸡巴套子似的勒紧了男人的鸡巴。
夜风习习,整个山庄都笼罩在静谧的黑夜中,一阵风突然吹过,吹散了飘荡的窗帘,当那层薄纱往两边敞开,窗台上突然蹦上来一只雪白的小兔子,它嚼着小小的三瓣嘴,好奇的睁着眼望着不断发出声响的方向。
然而越看,那双红眼睛里就越是充满了疑惑的好奇。
只见那凌乱的大床中央,有两具赤裸的身体紧密纠缠在一起,小兔子盯了会儿前后摇摆着腰臀的高大男人,目光落在了那汗涔涔的青年身上。他似乎与自己是同类,皮肤通体雪白,头上的耳朵比自己的还要软,还要大上一些呢。
“啊啊!呜!”,一声骤然传来的哭叫打断了小兔子的怔愣,它被惊的后肢站立,偏头望过去间,刚好与一对雾气朦胧的眸子撞在了一起。
虽然那只是一只什么都不懂的兔子,但再那双圆溜溜眼睛的注视下,沈佟仍是觉得万分羞耻,他试图用手去推拒男人的小腹,抖着嗓子泣喘,“它在看……它在看啊……”
凌弋骁却因着青年的收绞刺激的要命,气息不稳的咬住了他的情趣兔耳,“宝贝儿,你看看它,和你像不像?”,把跪在那的大腿又分的更大了些,几乎同时摆动壮腰,强壮的腰杆撤出些许,又生猛的操入,砰的撞上饱满肉臀,凿的穴口一片水花四溅!
“嗯!不对,你可比它骚多了”
粗壮的棒身进出间凶狠的要命,混合着从精壮胸膛上流淌下来的汗水大力律动、冲刺、操入,沈佟在无尽的疯狂晃动中无措的抓着床单,可是体内的性器动的太快了,粗硕龟头每狠狠的顶撞下深处的软肉都会让他不受控制的哭喊出声,“啊!太深了呜!”
被干的缩成一团的青年脚趾死命蜷缩,被翻过来后,细长的小腿颤搐在男人壮腰两侧,一边往起挺动小腹,一边用手勾住男人脖颈,呻吟声断续,还都带着可怜的哭腔,迭声叫着侵犯他的男人的名字,“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