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好紧”,青年那副隐忍的模样,和细声细气的哭求,在快感的夹击下无疑变成了最烈的春药,凌弋骁猛的喘了口气,低哑呻吟出声,气息越发的浑浊。
他先是吻去沈佟鼻翼上的汗珠,腾出一只手拨开他额前的头发,在他额头落下一枚滚烫的吻,随后就低下脑袋压过来,大掌揉捏着他胸前肿胀的乳肉,深沉的浊音好像就贴在他耳边,“乖,别夹的那么紧,在吃进去一些,嗯?”
似哄非哄的语气,把所有能够让胯下这只瑟瑟发抖小兔子能够感知到的危险全部藏了起来,沈佟重重抖了一下,无助的缩在他身前,大腿被他抚弄得颤颤巍巍,可胸前却被他揉得舒服,酥痒胸带着电流窜过的麻意,唯一让他想哭的,就是下面实在被装太满了,巨大的肉棒插进抽出间,肉洞中仿佛每一寸嫩肉都被滚烫的茎身死死碾磨,龟头捣的不快,却每一下都又深又重地戳顶在最深处,简直操的他心颤。
“可是……”,他咬着嘴唇呜呜咽咽,指尖都是都的,“嗯、嗯哼……已经,已经很里面了……”
凌弋骁的手按在他的小腹,紧绷微凸的位置用点力压下去就能感受到骇人的棍状痕迹,随着他的呼吸起伏着,下面含着他欲望的小逼更是紧得直哆嗦。他“嗯!”的咬牙,扭曲的俊脸染上了无比浓重的兽欲,“小骚货,明明还能吃的进去”
强健有力的腰杆猛的抬高,大开大合间陡然加快了撞击的速度,一下接着一下,挺着肌肉隆起的腹部对着那敞开的腿心接连砸过去,快速的将那根粗壮的巨物狠狠埋进狭小红艳的阴道里。
这强有力的抽送让他渐渐的能全部埋入青年的身体,当那浓密的耻毛和鼓起的阴阜紧紧相贴,硬涨的根部也彻底消失在被撑开的穴嘴儿内,大鸡巴毫不留情的捣操着湿软滑腻的阴道,碾磨出越来越多丰沛的淫液,挤着紧窒的穴肉,一进一出间,让响亮的水声响彻了整个屋内。
沈佟双颊通红,眼神逐渐失焦,嘴巴张开不停闷喘着,“呜嗯——不行,不行,太快……”,他咬紧唇,眼里强行保持的清明被撞的一片破碎,腰身强烈地痉挛抽动,再也忍耐不住发出了叫声,甜软又压抑,更多的时候却是在哭。
“怎么这么容易湿,小骚货”,凌弋骁坚实的臂膀挽着沈佟两条细白小腿尽可能最大的往两边分开,腰臀置身其中,极尽肆意的挥舞着那根能叫人死去活来的巨屌操着青年的小嫩逼,粗硬棒身反复拉着满穴的淫肉,滴着水又被重新塞入,撞的白嫩臀肉上染满了透明的湿亮水光。
砰砰砰!啪啪啪!凌乱的声响已经让沈佟分不清这究竟是两人下体的撞击声,还是床头碰在墙上发出的声响,他的脸颊充血潮红,汗水淋漓,双眼也是湿的,有汗有泪,迷蒙的微张着,呼出的气息仿佛都变成火烫的热气,双手难耐的不住在男人后背上抓挠,“呜呜呜!好快……肚子要被插满了……涨啊……呜呜……啊嗯!”
应和着他的哭声,男生们好像来到了墙这边开始喝酒聊天,所以哪怕他们有片刻的安静,沈佟发出的声音都会被他们轻易的捕捉到,甚至迷迷糊糊中,沈佟貌似还从他们的谈话中捕捉到了自己的名字。
“哎?你们有谁看到凌弋骁了,我记得他牌技不错来着”
另一个男生笑嘻嘻的,“谁知道,大概去找唐安然了吧”
紧接着又暧昧的调侃了两句,大致的意思就是别去打扰人家小两口,说不定……留白的话语总是能给人最大的想象空间,他们哪里想象得到,自己嘴里的主人公正在他们一墙之隔的房间里,像是两只发情的动物般无比紧密的纠缠在一起。
“唔!”,沈佟死死捂住嘴巴,眼泪顺着通红的眼角流淌过手背,那细瘦的身体被男人狂暴的巨物插得震颤如强风中的柳树,大腿更是不住抽搐、抖动,腰身剧烈弓起悬在半空中,十根脚趾都蜷缩成一团。
看着他眼神里湿漉漉的泪意和无声的哀求,凌弋骁勾起嘴角笑了下,突然勾起他的腰将他翻了个身。沈佟的脸颊紧贴上冰凉的墙壁,他嗯的一抖,还没反应过来,男人就从后面用膝盖顶开了他的双腿,跪在了他的股间。雄壮结束的腰杆紧绷,借着蹬在床上的两脚施力,大手抓着青年的细腰,胯下巨屌收紧,紧接着,一个挺身操开了花穴深处那道细缝,硕大的龟头勇猛挺进湿滑高热的宫腔,占据了穴道深处的密地。
沈佟如同被逼入绝境的小兽,猛的高高扬起脖颈,用力睁开那双雾气朦胧的眸子,脸蛋涨红,嘴唇哆嗦,平坦的小腹浮现出肉根的形状,腿心的小花穴把非同个型号的肉棒含得严严实实,没有一丝缝隙,银靡到了极点。
越是隐忍压抑着的快感爆发出来就越强烈,沈佟心脏疯狂跳动,一股难言的欲意迅速涌下小腹,被撑开到极致的肉唇含住紫黑男根细细抽搐着翕动,腔道里甚至隐隐有发烫的迹象,“要喷了……嗯呜——要喷了——停下、不要动——”
紧紧箍住体内肉棒,沈佟浑身痉挛着,男人却不顾他激烈反应,依然狠干那处骚心。
“口是心非的小骚货,有人听,你觉得很爽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