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哗啦啦……哗啦啦……”,部队的公共浴室内,时不时传出几许断断续续的水流声,但奇怪的是,仔细听的话,竟然还能听到类似于猫咪叫唤般的颤声啜泣。
动静又小又细,等到压抑不住了,才让人恍然明白过来,那是一名青年被欺负的受不了的哭声。
只见偌大的空间内,位于角落的喷头下正站着一对交缠在一起的人影,准确的说,是高大的男人把纤细的青年抱在怀里,压在墙上,胯下十分有规律的伏在青年张开的腿心里暧昧耸动着。
温热的水从他们的头顶兜头淋下,顺着男人结实却不夸张的背部肌理流向紧绷的窄tun,又被狂野的摆动力度震碎,变成四处翻飞的水珠,瘦弱青年因这冲撞的力度胡乱甩着黑色的脑袋,呻yin哭喘混着拍击声响回荡在浴室,两条白皙长腿更是从男人健壮的腰杆两侧掏出,还没等蹬踹上几下,就被撞得在半空中疯狂颠簸摇晃。
“舅舅……你轻点啊……呜呜……下面,下面又要肿了呜呜呜……”,昨夜才被Cao干上一整晚的小嫩xue,今天又遭受了非人的对待,包裹着柱身的rou唇泛出烂熟果子一样的红色,内里的软rou又烫又肿,用变得更为狭小的空间卖力吞吐着来回贯穿的巨龙,当gui头又一次重重顶上深处那块肿起的sao心内壁,青年先是倒吸了一口凉气,仰头缓了半晌,又死死搂住男人的背脊,咬唇溢出一声抖到极致的闷哼,眼角的红也不知道是被水淋的还是被Cao哭的。
“小sao货,给我忍着,屁股别夹这么紧”,大掌拍打着颤巍巍的tunrou,又色情的把它们掰揉着分的更开,男人肆无忌惮把玩着青年身上最柔软的地方,腰胯每往上挺动一下,便会眯起眼睛发出又爽又沉的粗喘。
现在这个时间,应该很少有人会来公共浴室洗澡,不过也不排除极特殊的情况,贺璟忱一边敏锐的关注着门外的动静,一边紧盯着青年chao红的脸,只要想到这不久之前看到的一幕,就怎么也收不住那想要把青年往死里Cao的欲望。
“啊!”,察觉到男人猛然加快了一倍的速度,贺宁的嘴唇剧烈抖动,眼前的视线都开始跟着涣散,他哭着道,“舅舅!呜呜呜!慢点!我受不了!”
连绵不断的快感如同海啸一般越积越多,在大鸡巴狠狠贯穿宫口时,一股强烈的浪chao席卷全身,贺宁触电般痉挛着,战栗着,浑身上下都被汗水和洒下来的水淋的shi透,他嘴里尖声叫着舅舅,却被这个他最依赖的男人把住细腰发狂的干,干到两条小腿直蹬,逼都像是要被捅漏了似的往外喷溅yInye。
贺璟忱凝了他一眼,猛的弯腰低头咬住他其中一边rurou,舌头一卷就把那嫣红的nai子尖含进了嘴里,牙齿用力的同时公狗腰大力的贯穿了青年的双性浪xue,“贺宁,别在让我看到你和其他男人在一起,记住了吗?”
砰的巨响震碎了贺宁的眸光,他呜呜使劲抓挠着男人的手臂肌rou,拼命挺动紧绷小腹,想着这都是哪跟哪啊?
事实上,这事儿还真是无聊的老男人在胡乱的吃飞醋而已。
部队纪律严明,两人肯定是不能无时无刻的在一起,贺璟忱去训练的时候,贺宁便独自一人找点事做。怕贺宁觉得无聊,贺璟忱干什么都有些心不在焉,好不容易能赶回来,结果好巧不巧,就看到贺宁正在和一个长相帅气的男兵聊天。
两人不知道说了些什么,贺宁抬头冲着那个男兵笑了一下,男兵愣了愣,继而不自在的红了脸,视线就像黏在贺宁脸上了一样,就差没当场问电话了。
贺璟忱全程现在旁边看着,当时没说什么,过后却借着洗澡为由把贺宁给带到了浴室里。
贺宁以为只有自己这个年龄,才会对贺璟忱有着极其强烈的占有欲,殊不知,不动声色的贺璟忱只是把一切的情绪隐忍的很深而已。
三十岁的老男人吃起醋来相当幼稚,尤其那人和贺宁年龄相当,长得还有那么点自己年轻时的影子,贺宁一冲着对方笑,贺璟忱的危机感顿时便来了。
“宝贝儿,你有我了,还想去招惹谁?”
“那个姓郑的?还是刚刚和你聊天那小子?”,每咬着牙问上一句,就是一记强而有力的猛顶,一下一下具是能把贺宁撞碎了的力道。
他在Cao着青年时,眉宇间的狠厉被一抹沉溺所取代,饱满额头沁出汗水,顺着紧绷的下颌一滴一滴往下砸,喉结滑动时溢出性感的闷哼低吼,胯部摆动的动作狂野蛮横的要命,似乎要把自己整个揉进青年的身体里。
贺宁被Cao的根本说不出话,手指掐着男人梆硬的肌rou一个劲的摇头,贺璟忱也一样浑身紧绷,大手忍不住用力的掐着青年胸口的两只小nai子,身子还在不停的往前压,即使青年已经带着哭腔哀求也不肯停下攻势。
骇人粗大的rou棒将青年腿心里娇嫩的雌xue蹂躏得惨不忍睹,硕大火热的大gui头在敏感的rou壁上捣弄着,将里面蜿蜒曲折的甬道撑开,鼓起的青筋残忍的碾压着颤抖的媚rou,狠狠的捅着花心,贺宁“啊!”的一声猛挺起腰,绷起的脚背乱晃了几下,紧接着一股滚烫的热流瞬间冲着昂扬的巨物冲刷而下。
“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