诺诺乖,马上就射给你!!”,剧烈的快感顺着腰杆激流窜上,燕宸喘息着低笑,看他粉嫩的翘臀随着他的抽插而颤抖着撞上窗户,手掌捞住岑诺弓起的纤弱背脊来回抚摸,不停的疯狂戳刺,次次深顶插入到他的腹腔深处。
骤然激烈的插干让本就敏感万分的岑诺魂飞魄散,粗硬的肉根狠狠的在他溢着淫水的嫩肉上擦过,硕大的龟头重重的捣在腺体之上,岑诺只觉得眼前一白,剧烈哆嗦着绷紧了身子。
那咬的死紧的力度像是要将插在身体里的肉柱生生折断,每一次抽出都显得十分吃力,每一次插入都显得越发艰难,燕宸背部肌肉收缩着弓起,犹如一头进攻的猎豹,全身的力量都集中在那根巨大的男根上,狠狠的撑开他紧得令人发指的甬道,像打桩一样贯穿他,将他从未被其它男人开发过的甬道霸道的印上他的痕迹,他的气味!
“呜呜呜!啊嗯!啊啊啊啊!嗯哈!”
被固定在落地窗上的岑诺用力扭动下体,张开嘴嘶声哭叫,两条大腿几乎是瞬间便死命的夹紧了男人的壮腰。
燕宸再也控制不住精关,凸起的性感喉结上下滚动片刻,从喉间溢出一声似叹似爽的低吼,他扣住岑诺溅满了淫水的臀肉,猛的往胯部一按,待硕大的龟头凶狠的凿进最深处,浓精如高压水枪般激射而出!
两人的下体贴得没有一丝缝隙,强烈的精水柱往软烂红肿的肠肉上打去,一股一股,激射到肠腔内壁上,岑诺口水直流的痉挛乱颤,像沾板上的鱼,又被牢牢按住,色情又残忍的射满了一肚子。
宽松戏袍遮挡住两人交合的地方,却能从隐隐透出的缝隙中,瞧见那被顶操起来的雪白肚皮。
“呜……嗯……好多……太多了呜……”,岑诺早在这漫长的灌精过程中又泄了一回,等到腹腔都被灌满时,挺着大肚子的青年仰着涨红的脖颈痉挛片刻,继而泪眼涣散的紧紧抓扯着男人的两条手臂,骨节用力抽搐,大张着嘴唇,浑身剧烈颤抖。
他几乎没了意识,身子挺了挺就力竭地软下去,连一动都动不了似的,面容绯红,一双眸子恍恍惚惚定不了焦,只眼泪还不住地往下流。
“小金主,又被射满了……嗯,里面真是好热,好滑……”,燕宸一边小幅度的往里深埋,一边俯下身,唇与唇相贴,亲密而又战栗的触感令燕宸忍不住发出一声低低的叹息。
食髓知味。
燕宸忽然体会到,这个词背后是怎样一种折磨人的心情。
两个人回到床上时,岑诺身上那件沾满了不明液体的戏袍早就被男人脱下来,丢在了窗边,承受不了太多的小少爷试图从他的压制下逃走,颤巍巍的爬开,又被他扯住一条腿拉回来,抗在肩上,紫红粗壮的肉柱重新捅进冒着白浆的小嘴里,把里面的液体噗的挤出,顺着大腿根缓缓流下。
“啊、嗯哈……啊、不……啊、啊……”,这次的交合,相比较之前都要来的缓慢,却又异常的磨人,燕宸撑在他身上,玩弄,挑拨,按揉他全身上下各个敏感的地点,另一条手臂只捞着他的腿,一下接一下的,带着沉重的力度撞击着他的身体。
岑诺哭得语不成调,两条细腿儿不住地挣扎,被燕宸曲腿压住,他抓着床单的指节扭曲着绞紧,浑身都似从水里捞出来般,小嘴张着却什么都叫不出来了。
“乖,诺诺乖,这是最后一次”,燕宸从来都不知道,自己的欲望竟然这么强盛,他嘴上说着连自己都不信的保证,身下也未曾间歇,高大的身躯死死卡在青年大张的腿间,不让合拢,小穴完全暴露,只能任他挞伐蹂躏。
除了平日里对待小金主的温声细语,他似乎一点也不介意在做爱的时候弄哭他,甚至有时候会因为他哭泣的模样而变得更加兴奋。
“呜呜……”
从岑诺嘴里发出的喘息已经变得破碎不堪,燕宸抚去那白皙额头上的汗水,两手扒开他的双腿,几乎将他腿根拉直,紧盯着腿心处的红肿,粗壮柱身不断进出的窄小,喘着厚重的粗气啪啪啪连续操干几十下,在一鼓作气的深深捅进去,棱角分明的面庞满是餍足慵懒。
大床激烈的摇晃,犹如巨浪中的小船不会停歇片刻,岑诺大脑昏沉,小手胡乱挥动着想要抓住什么之际,一不小心便触碰到了放在不远处的手机。
此时岑彦柏正苦逼兮兮的在办公室里加班,又是一份文件看完,他揉了揉发紧的太阳穴,看时间还早,于是便顺手给自家的小白菜拨了个电话过去。
这次岑诺似乎接的出奇的快,岑彦柏清清嗓子,没想那么多,把话筒拿到耳边喂了一声,“诺诺,你在做……”
剩下的半截话消失在那不断传来的暧昧声响里,岑彦柏越听越不对劲,到了最后,整张脸上的表情已经如遭雷击。
“呜呜呜……燕宸……不要……不要了好不好……”
“最后一次,嗯?”
“骗,骗人……呜……明明都已经,已经三次了……”
“诺诺乖,腿在张开点,下面咬的太紧了”
手机闪烁着微光,被压着哭泣青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