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体横陈,一阵一阵地抽搐着,露出唇肉间满满的性爱痕迹。
精液被风吹得逐渐干涸,渐渐变成厚厚的精斑,凝结在满是红痕的皮肤上。不知过去了多久,沈嘉玉才从昏厥中逐渐恢复了意识,浑身酸软地从地上爬了起来。
那群奸淫了他和姜颂的男人,早就跑的不知道哪里去了。只留下一地丢的乱七八糟的助兴物和他们激烈性爱时潮喷出来的淫水精液,狼藉满地。
沈嘉玉羞耻地看着自己肉逼里遍布交错的浊白,如今已经干涸成了一层厚厚的精斑。被操到翻出来的唇肉和屁眼,精液还在往外一股股地冒着。
他发现自己的内裤居然不知何时被人给撕成了一条条的烂布,丢在地上,已经完全不能穿了。而上衣和下裤则更加不堪入目,位于胸部和阴部处的布料被人淫猥地撕开了口子,刚好能够完整地露出他被人大力揉捏过丰满的奶子,还有饱满烂熟的媚红花唇。
沈嘉玉又羞又耻地夹了夹腿,想要藏住腿间这一片狼藉。但他的动作幅度越大,那些精液就流得愈发汹涌。没过多久,就完全打湿了他腿上穿着的裤子,呈现出一片近乎失禁的暗色斑痕。他想试图夹起双腿走路,鞋子也在刚才的激烈性爱中被操掉了一只,丢的不知道哪里去了。纯白色的袜子踩进泥土里,又被精液打湿了大半,很快就变得脏兮兮的,完全不能再看一眼。
沈嘉玉完全不知道自己目前的这种状态,到底还能去到哪些地方。毕竟他如今的模样比起裸体还有更加色情,显然不可能直接回校,会被学校的保安直接赶出来的。可是如今荒郊野岭,他们的手机也被那几个男人给拿走了,想要打车绝对是件完全不靠谱的事情。
他只能推了推身边的姜颂,把他从昏迷的状态中叫醒过来。姜颂显然被这次性爱操得非常爽,直到醒来的时候都还在哆嗦,胡乱夹着腿甜腻呻吟。他呆呆回味了好久,才逐渐从那种快感中回过味来,“啊”地叫了一声,十分羞耻地夹起了双腿。
姜颂的样子比沈嘉玉还要更加狼狈一些,因为他刚刚被那群男人干得失禁了好几次,喷得满地都是淡色的尿水。那群人把他的上衣完全撕开了,只留下到肩膀部位的布料,让那两只白嫩的大奶子胡乱在空气里垂着。
看到自己裸体的样子,姜颂顿时又尖叫了一声,羞涩地捂住了奶子。接着,他便也看到了沈嘉玉被色情地撕开到大腿根部、露出肉逼的长裤,便红了红脸,夹起了大腿说:“这群人,怎么这么没有公德心。好歹也捎我们一程啊……”
沈嘉玉觉得那群男人可能单纯地只是想要奸淫他俩,又觉得这种行为有趣,才故意这么羞辱俩人。只是这次性爱他也觉得非常爽,并不想计较这些,便问:“你的手机还在吗,我的手机好像被那几个男人给拿走了,没有办法打电话给安保让他们过来接人。要是你的也丢了的话,我们好像只能在这里等他们到时自己找来了。”
可是这荒郊野岭的,连个活人都没有。等到安保们摸过来,怕不是人都要被冻出病了。
姜颂脸色糟糕地摸了摸口袋,上上下下翻找了一圈,脸上变得更黑了:“完了,我的手机好像也被他们给搜走了……”
沈嘉玉呆住:“那……我们现在应该怎么办?”
姜颂气得咬了紧了一口白牙,弯腰把自己被脱了一半的裤子穿上,光脚踩在地上找起了之前被那几个男人奸淫时顺手脱掉丢弃的袜子。
他在一旁的杂草丛里找到了一只,另一只却是怎么也找不到了,只能找到被藏在土墙里灰扑扑的一只鞋。便只好生气地将那只袜子换到另一边,穿上了那只鞋子,羞耻地夹了夹刚刚被沈嘉玉看完的肉逼,说:“我记得这周围好像有公路,我们先走过去,看看能不能搭量顺风车回去。到时候等公司他们摸过来了,就只说我们今天临时计划有变,不要说我们俩偷偷跑去公馆的事情。”
沈嘉玉点了点头,顺手抓着他朝着记忆里公路的方向走去。他恢复得比姜颂更早一点,状态也比姜颂要好。虽然这会腿也是又酸又软的,小穴更是酸涨发麻得让他双腿打颤。但多少还能顺利地走路。只是迈步时从肉洞里控制不住流出来的精液让他有几分狼狈,只好忍耐着那股湿润的感觉,和姜颂互相扶着离开了院子。
姜颂的状态也没比他好多少,他被射得更多更猛,连屁眼都被操得松了。如今那处媚红的肉洞正松弛地微微张着穴口,一吞一吐地缓慢吐出精液。他唇肉和屁股里各滑了一道浓白出来,把他的裤子洇开一片湿润。好在他今天穿的裤子是纯白色的,瞧着并不算十分显眼,比起沈嘉玉深灰色裤子上的那一大滩浓白显得好上许多。
俩人走到公路口站着,被撕开露出唇肉的裤裆让他们看起来活像是个街边淫乱卖肉的娼妓。而胸前裸露翘起的肥大奶子更是引人瞩目,淫红指痕遍布交错。沈嘉玉微微掩住自己的胸口,窘迫地低下了头站在路边等车。可惜这片路段实在是太过偏僻了,他和姜颂足足在路边站了大半小时,也没有看到一辆过往行驶的车。
姜颂等得煎熬,有几分后悔地说:“早知道就不和这几个家伙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