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室的方向走去。手心痒痒的,是施芸细腻柔软的指尖轻轻地搔了一下贺清的掌心,贺清一下子觉得心里热热的,脸上也热了起来。
施芸愣了一下:“倒是没有很喜欢不过推不掉的时候也是要去露面的呢。”
好像很好欺负,非常可爱。
施芸把毯子扯掉,笑眯眯地向贺清展示了电子邀请函:“又有舞会了哦。”她看着呆滞的贺清,愉快地笑道:“你不是说要陪我去吗?来,我教你跳舞吧?”
“呜”贺清把脸埋到沙发里面去了。
施芸冷静地回答:“不是戴面具的那种。”况且戴面具的那种也不能戴口罩。她不想再和贺清纠缠奇怪的事情,直接拉着贺清去了天台。
赤裸的身体贴合在一起的感觉非常好,就算已经习惯了,贺清每次也还是会不自觉地脸红,时间久了就会不可避免地兴奋起来。如果是早晨的话,施芸偶尔也会用手帮她解决。
第二天早晨,贺清醒来的时候,施芸依旧和她抱在一起。的身体很软,有着好闻的香气,非常诱人。贺清一边想着昨天的事,一边赖在床上,不肯起来,也拖着施芸不让她起床,抱着妻子闹了好久。
施芸发现贺清的脸色和神情不太对劲。她看了看自己的手,确实感觉到贺清在抖,这么说
就这样,贺清的舞蹈学习计划在进行了二十分钟之后宣告结束。
接下来该做些什么呢?她想了想,突然想起昨天的电影好像没能看完。她蹬掉高跟鞋,和贺清一起
正当施芸在惊讶和头痛中决定先停一下的时候,心不在焉的贺清把脚步踩歪了,她一下子就放开了施芸,就这样跌坐在地上了。
挽好头发、化好妆、换好裙子、踩着新的高跟鞋走出来的时候,贺清吓得清醒了,这倒是不错,虽然她清醒之后的第一反应就是用沙发上的毯子把自己遮掩起来了。
她第一次见到这样都能扭到脚的人。
啊贺清想了想,觉得有些难以启齿,但她还是说了出来:“施芸,你很喜欢去舞会吗?”她闷闷地问。
她把手搭在贺清的肩胛骨下方,让贺清扶住她的手臂,然后开始一步一步教贺清跳舞。但贺清一直很紧张,施芸觉得非常简单的东西她都要花很长时间才能记住。
“那换一个姿势?”她感到不敢置信,贺清之前的话居然是认真的吗?原来贺清被摸着那种地方都会很介意吗?她试着交换角色和舞步,把自己的手搭在贺清手臂上,让贺清扶着她的身体,结果好像更糟糕了,这一次,贺清的脸上直接染上了红晕,更加无法集中精神了。
施芸努力忍着笑,帮她涂了一些药膏,轻柔地按摩着红肿的地方。贺清拿了一个抱枕遮住自己的脸,施芸伸出手抓住抱枕,把它丢开,然后故意按得重了一点,欣赏着贺清好像很痛的表情。
施芸忍不住叹了口气,摸着贺清的头,回答道:“当然了。”她温声细语道:“现在我们已经结婚了,如果有邀请,应该是会同时邀请我们一起去的。虽然好像大家都还不知道”她一边说着,一边想着该什么时候让大家知道这件事情。
“今天怎么了?”施芸把她抱在怀里,一面安抚她一面问。柔软的乳房贴着贺清的脸,贺清忍不住先蹭了蹭施芸的胸部,又蹭了蹭施芸的锁骨,然后在她颈侧嗅够了淡淡的香气才觉得满足。
总而言之,先从身边亲近的朋友开始吧。只要他们中有一个烦人精,那一定很快就会宣扬到举世皆知。
原来她是在想这个不过也不坏啦
“一定要去的话,我可以和你一起吗?”贺清的眼神很紧张,在施芸看来就像可怜的小动物一样。虽然不知道小动物什么时候就会再度凶暴起来,但至少此刻是温顺可爱的,这样就够了。
“”贺清露出了害怕的表情:“去舞会一定要跳舞吗?”她不知道从哪里掏出又一个医用口罩,给自己戴上之后,试探性地说:“我生病了?”
施芸呆滞地试着把她拉起来,终于意识到贺清的运动神经不是一般的差。但贺清站起来的时候好像有些困难,她表情扭曲地说脚痛,好像扭到脚了。施芸蹲下来,帮她确认了这一点的时候还是有些不敢置信。
懒洋洋的早晨很快就过去了。施芸在午后打着哈欠,在手机上打开自己的电子信箱,从一堆各种活动的邀请里划出几天之后的舞会,姑且点了接受邀请,反正去不去对她来说都无所谓。然后她就丢下沙发上同样昏昏欲睡的贺清,去了衣帽间。
大脑有点发胀,施芸伸出手,想把那个口罩摘下来,被贺清侧过头躲过了。她用严厉的目光威胁着贺清,趁贺清僵着身子不敢动的时候,终于把那个口罩一把扯下来了。
女人病恹恹地缩在沙发上躺着。
“去舞会不能戴口罩。”她觉得自己的太阳穴也有点痛,好不容易才平复下心情。她正在考虑是不是要找时间处理一下贺清那些好像无处不在的医用口罩。
“不是有戴面具的那种吗?”
施芸觉得,这大概是她见过的身体最虚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