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现在觉得这样的施芸也可以接受,所以她才不会是和施芸交往时间短暂的情人,她是要和施芸结婚的,以后施芸都会是她一个人的。这样想着,她就觉得舒心多了,甚至想好好听一听施芸是怎么和他们分手的,好避免重蹈覆辙。
“他们是什么样的人呢?”贺清小心翼翼地问:“为什么会和他们分手呢?”这会是施芸的伤心事吗?
“分手?”施芸怔了一下,慢慢地笑了出来:“不,我们没有分手哦。”
贺清觉得她好像遭到了重击——什么,谁能来告诉她,施芸现在正脚踏多少只船?
下一刻,施芸的话令她在庆幸的同时如坠冰窟。
漂亮的向着窗外眺望,语气淡然:“他们都死了。”
那还真的是令人悲伤的回忆。
贺清脑子里乱乱的,努力不把事情朝着可怕的方向想。
“他们是什么样的人要一个一个说吗?”
“不”贺清觉得自己的声音在颤抖,她忍不住又喝了一口茶,想要掩饰自己的恐惧:“你印象比较深的几个就可以了?比如比如,初恋之类的?”
不,为什么,为什么听她的口气,好像多到数不过来?
“初恋?”施芸盯着贺清的眼睛,露出了不屑的表情,但贺清在心中一抖的同时,下意识地觉得这份不屑不是针对她的。
施芸笑了起来,笑容冰冷:“我可没有喜欢过他们。”
依旧和之前一样,虽然贺清很高兴,但她觉得有点害怕。
施芸没有喜欢上过她的交往对象们,而且他们全都死了。这是什么新型的都市恐怖传说吗?
“没、没有喜欢上的话”贺清的声音有些断断续续的:“为什么要交往呢?”
施芸皱着眉,拿了一片饼干,咬了一口,发出脆脆的声音。贺清不由得背后发毛,她有预感,自己的这句话可能问得不太对。果然,施芸把剩下的半块饼干放在茶碟上,盯着贺清问:“没有喜欢上我的话,你为什么要强奸我呢?”
贺清下意识地想说,是你先诱惑我的!发情期的出现在家,故意和独处,不是勾引是什么呢?而且她小声说:“我、我喜欢你的”
“在强奸过之后?”施芸挑了一下眉。
“而且”贺清不敢正面回答,也不太敢看施芸:“你不是也”她抖了抖,终于鼓起勇气说:“你才是强奸了我吧!我说了不愿意的!”就算施芸对这件事耿耿于怀,现在施芸也强奸过自己了,再怎么说也扯平了吧!
等等,她之前是不是也说过不愿意?但她好像是欲拒还迎,我是真的不愿意。贺清点点头,觉得自己的逻辑无懈可击,更加理直气壮。
施芸慢慢地勾起了唇角。贺清觉得有点害怕,但是总觉得施芸好像没有生气,反而有点愉悦?因为什么,因为她强奸了贺清吗?,
她没有再提贺清的事情,而是回到了之前的话题。她轻轻叹了一口气:“啊,第一个是在中学的时候。”她向着窗外眺望,一直看到很远的地方:“当时正好有人问我有没有和别人交往过,我说了没有不久之后,就有人来向我告白了,是同一个年级的男性。”
“我对他有所耳闻,普通家庭很难负担得起那间学校的学费,他是为数不多出身普通家庭,还能靠奖学金入学的人。”
“因为觉得有些好奇,我就答应了。”施芸收回视线,拿起茶壶,给两个茶杯添了茶。她皱着眉,把剩下的半块饼干放到口中嚼碎,然后喝了一口茶,慢慢地咽下去。
“毕竟是交往,是需要彼此互相了解的。”施芸带着淡淡的笑容,望着贺清,贺清点了点头,试图做一个合格的聆听者。
施芸也轻轻地对她点头,说:“为了了解他,我去调了学校的监控录像,找到有他的片段,想知道他是什么样的人。”
贺清的思考卡住了。施芸的逻辑好像很流畅,但贺清觉得哪里都不对。
“学校的监控是附带录音的。”施芸又拿了一块巧克力饼干,她好像没有吃下去的意思,她用两只手的食指和中指一齐握着饼干,慢慢地用力,把它掰成了两半,然后递了其中一块给贺清。贺清用微微颤抖的手接过,乖乖地吃了下去。
施芸盯着她手上剩下的半块饼干,盯着不规则的断面,然后说:“然后我听到,他在和他的朋友们打赌,说施芸那种类型很好搞定,一定可以在一星期之内睡到,到时候给他们分享照片。”
贺清不想继续听下去了。她觉得背后很冷,有一种在看恐怖片的感觉。她想,年轻有为的少年人,活得好好的,为什么要做这么危险的事情呢?
“嗯,然后他在我答应和他交往的第二天,家人就一起失业了。一个星期之内,他就退学了。”施芸轻描淡写道:“运气真不好,他还是输了。”
贺清觉得这和运气没什么关系。她用颤抖的手拿起茶杯,茶水甚至洒了一点在她的裙子上,但她一点感觉都没有。她颤颤巍巍地问:“那、他是怎么”
“不知道为什么,他好像觉得一切都是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