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造绯闻,这可是盛佳的强项。
他大喊了声:“盛佳,请你自重。”
盛佳实在忍无可忍了,停下来,直视郭远胜:“我上卫生间碍你什么事儿了,少在这儿叫唤,我手里可没有东西。”
言下之意,她把郭远胜比作了小狗。
郭远胜知道闹了乌龙,又被羞辱一顿,脸一阵红一阵白的,但在盛佳面前,他从来都是胜利的一方,这次,也不能例外。
郭远胜上前一步,刻薄地说:“几日不见当刮目相看,盛佳,你讽刺人的本领是不是和绯闻对象,那个快成为傻子的梁游学的,这俗话说得好,上帝关上了他的脑门,就一定会打开嘴巴这扇窗。”
郭远胜说得痛快,嘴角都兴奋地抽搐着。
盛佳听得刺耳,恨得牙关紧咬。
她右手伸进挎包,声音从牙缝里挤出来:“再说一遍。”
郭远胜不待怕的,又重复了遍:“你是从傻子那儿学来的吧。”
这次,连梁游的名字都懒得说了。
盛佳左手冲郭远胜伸了个大拇指,随后,右手从挎包里抽出来,举着还在录音的手机,一字一句地说:“勇气可嘉,就是不知道梁游知道后,你是不是还这么的理直气壮。”
她本不想录音,但郭远胜太逼人,对待他就不能用正常的招数,只能以烂制烂。
郭远胜完全没想到有这一出,脸色“唰”的下白了。
后果连脑子都不用费,梁游知道后,他起止是演员生涯就此止步,除非背井离乡,恐怕再无立足之地。
郭远胜嘴唇哆嗦着,半天蹦出一句话:“怎么才能销毁?”
郭远胜想毁灭证据,盛佳可不给他这个机会。
她冷冷一笑:“没办法销毁,就算你抢走我的手机,但还有我这个人,所以,你就等着为自己的舌头买单吧。”
往前走了两步,她灵光一闪,转过来:“事情也没有那么绝望,只要------。”
盛佳故意停顿。
郭远胜的眼里重新燃起希望,迫切地等待盛佳说出后半句。
盛佳食指饶发地玩了会儿,吊足了郭远胜的胃口后,说:“只要你在公开场合,当众说是梁游的死忠粉,这件事情就算了事,不然,我------。”
盛佳的话还未说完,郭远胜就唯恐改变主意地答应下来:“我同意,但你不能反悔。”
盛佳挑下眉,耸下肩,随后去了卫生间。
盛佳去卫生间的时候,郭远胜死死地咬住嘴唇,脸色铁青却再无它法。
此时此刻,方箐正在工作室准备超级透爽润肤水的抽奖活动,一个小时前,她的微博点赞超过了五万,按照以前的承诺,她要现场抽取那个幸运的方迷。
翘剧组的班,说什么大姨妈来访不过是借口,反正和剧组的合约已签,只要完成拍摄,早一天晚一天,钱都会进入腰包。
方迷们就不一样了,那可是她的摇钱树,她才不会傻到为了一棵树丢了整片森林。
差不多的时候,方箐想起了什么,嘴角露出一丝轻蔑,问身边的经纪人:“盛佳去剧组了吗?”
依照盛佳的性格,得知白跑一趟后,铁定是黑着一张脸,想想就特别过瘾。
方箐越来越不满意盛佳了,每次拍戏都能把一个配角演成主角一样的夺人眼球,这让从小无论在家,在剧组都被众星捧月的她感到很是没面子,盛佳越得意,她就越难受。
相反,盛佳越难受,她就越高兴。
经纪人不是助理,不常跟着方箐,摸不透她的心里,又恰好今天和剧组的人聊了几句,知道一些内情,随口说。
“今天,剧组发生了一件非常怪的事情,男人婆盛佳,居然笑了?她,会笑了?”
经纪人想,盛佳笑起来,真挺温暖、可爱吗?
一丝笑容不经意地闪现在他的嘴角。
眨眼间,方箐把手中的面扑“嗖”地扔到脚下,气愤地训:“都要开播了还不专心,再有下次,炒你鱿鱼。”
方箐怀疑自己的耳朵坏掉了,盛佳怎么可能会“笑”?“笑”这个词怎么会指盛佳?
经纪人一定是脑子有问题,不行,回头非把他换掉不可。
方箐夺过经纪人捡起来的面扑,紧紧抓住手中,恨恨地打定主意,盛佳不是会笑吗?那么,就让她好好地笑笑。
方箐盯着自己的耳朵,又问经纪人:“让你找的那双刻有“富”字的祖母绿耳环有消息吗?”
刻有“富”字的祖母绿耳环是大清王爷府留下来的,价值连城不说,“富”又从另一层意思代表着平安、吉祥,是不管古代还是现代人都渴望的吉祥物。
最近,有钱人的圈子里重现复古风,这对耳环也被大家不停地神化着,都说能戴上它的女人,一定是全球最漂亮的那个。
但,至今没有一个人看到过它。
方箐一直想凭此物再来一次热chao。
经纪人这次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