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勾得无法继续忍耐的殷实扶着若白的背将人抱起,膝盖撑在床上,拖住若白的tun部让自己勃起的硬物对准情人的rouxue,挺身刺入,『唔、嗯啊!』瞬间两人又痛又爽,不住喘着粗气。
软软的将头偎在殷实肩上,若白额际一片濡shi,伸出红润的舌尖勾勒着男人耳朵轮廓,往里头轻轻吹气。
被慾望烧红脑袋的殷实理智倏地断线,挺起腰不管不顾的用力在若白shi软的rouxue内狠命抽插,一下下用力的Cao干,干得身上的人呼吸失序,微启的双唇被干得不清不楚的底叫,嘴角一丝来不及咽下的银丝顺着下巴滴落到殷实Jing壮起伏的胸膛。
『唔、啊啊、哈嗯、阿实、阿、阿实!嗯、唔、唔唔!』勃起的rou根纠结着青筋,下下贯穿到底,若白被Cao得爽利了,盘在殷实腰间的腿因为男人过於凶狠的冲撞松脱,软软的在殷实腰边被顶得一下一下虚晃。
『若白、媳、媳妇儿你真好、唔、真紧』
rouxue被Cao得又shi又软,随着男人挺入的动作一松一紧的吮咂着男人粗长的印物,若白用力吸气,神思在男人狠厉的Cao插下越发恍惚,本能的讨好着拥抱着自己的男人。
殷实被若白rouxue一夹,膝盖前倾换了个姿势,用力将若白压倒床上,腰部死命的晃动着,腹上一热,竟是将媳妇儿生生Cao射,阳根被若白痉挛的肠道一番蠕动刺激,顶受不住彻底射了媳妇儿一屁股!
『呼唔、啊啊』神情迷茫的若白仰着脖子,肌肤上爬上一层薄薄的鸡皮疙瘩,模样竟是爽到不行。
过去身为男ji,yIn贱之事每日必行,稀松平常可舒心舒服之时是少之又少。毕竟是服侍别人的人,没有被服侍的道理。被弄狠了到最後一次也没能发泄的时候多了去了,有时从客人的床幔之下离开,躲在ji馆一角清净身体之时还需要偷偷抚慰,之後只觉空虚委屈从未像於殷实翻滚於床榻之上这般畅快。
对於舒爽床事,中国人生性保守,享受之余又总担心表现放荡会招人非议,事後羞臊不愿见人,若白只有将自己红透的脸蛋藏在棉被之中。
第七章
『媳妇儿?』看他藏着脸不让人看,殷实有些担心。拉拉棉被,那人却像打定主意要装死,殷实想了想,觉得若白不会是害臊了吧?
连人带棉被一把抱进怀中,殷实勾唇一脸幸福,『媳妇儿刚才,我好舒服为夫的弄得你舒服吗?』
若白并未回覆,却伸出手狠狠往殷实后腰软rou掐了下去!殷实吃痛,笑得却是更欢了,『别掐别掐,掐疼了媳妇儿不心疼我麽?』
『不心疼,去死!』棉被里闷闷一声,殷实大笑着往媳妇儿蒙住的脑袋瓜儿上闷了口,『我去给你烧水擦身,乖乖等着!』
待男人出了房门,若白才将憋红的脸从棉被中冒出,呼了口大气,努力镇定乱跳的心脏。
男人打了井水倒入容器放上灶头煮,回大堂在自己包裹内拿出一小布包,回到睡房,又见媳妇儿将脑袋埋回棉被中。殷实笑着回到床上,再度将人圈在怀中,大掌探入棉被里握住若白的手拉了出来。
腕上被套了件东西,耐不住好奇心的若白掀了棉被愣愣的看着左腕上一串念珠。殷实眉眼温柔,将媳妇儿乱翘的头发捋顺,『回来的时候路经净灵寺,听闻那儿香火鼎盛求平安是极好的,於是去求来两串念珠』
没想到殷实这趟出门还记得给他带礼物,若白低头细查看腕上,那是一串十二颗红褐色念珠,质地温润、暗色木纹纹理清晰,看着也让人心生平静。
摸着手上的念珠,若白眯起了眉眼,光看他那高兴的样子殷实就知道他喜欢。若白低头又见殷实手中白巾上还有另一串一样的念珠,执起往殷实左手上,『你一串我一串,望神明保佑我两一世平顺平安。』
靠着若白的额头,殷实心里暖暖的,『嗯。』
帮媳妇儿清净好身体,收拾妥当,为工作来回奔波的殷实也着实累了。抱着若白的腰,让人陪自己睡一下,靠在床上,两人叨叨絮絮的说着话。
『这次回湘城,张大夫和谷先生同我说了点事,想与你商量商量』
『唔,你说。』
『张大夫说,湘城市集常有商贩带着北方的药材贸易,问我能否帮他进货,毕竟北方的药材在南方稀见,南戊镇又太南边,很多北边的药材没有贸易到南边,就算有的,价钱也很高然後谷大夫也同我说,我在南戊镇有自己的田地,虽然不过五亩田,也可耕作不少南方特有的药材,那些药材同样在北边和湘城很值钱,问我何不做这门生意,能挣的钱比卖粥多了。』
『嗯』
『我同他们说,回来再和你商量,这次也带了些祥傅田里收割的南瓜番薯回来,另外还有好些药材,想听听看你的意思。』
若白也明白殷实说的那些话,贸易却是要比卖粥容易来银子。只是上回殷实跑镖受伤,已经把若白吓得够呛,就担心这一来一往的,人在路上容易出事。况且殷实一去数月,夫君不在身边,若白心里总不踏实。
『我同他们说,我不放心你一人在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