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掐了掐利特的脸颊rou,之前被捡回来的时候,瘦得可以看见根根分明的肋骨,脊背的蝴蝶骨像要刺穿外边裹着的薄薄的皮rou,下巴也削尖,显得颧骨极高,可怜极了。现在养得脸色红润,肌肤白皙如玉有光泽,掐一掐脸颊还能捏起一点软rou,苏锦很有成就感。
“我以前,想法不对”利特眨眨眼,边小声喘息边说,“我、我以前想错了,才想出那样的方法”他又摸了摸苏锦的脸,水光淋漓的眼直视着她,“我以后不会啦,大人”
他摸了两下之后,就要缩回来,其实心里很是恋恋不舍,苏锦看在眼里,无奈地一把抓住他的手,主动在他掌心里蹭了蹭,蹭得呆若木鸡,僵在那儿。
“利特,因为喜欢所以过分在意,大概是每个人都在爱情中会经历的吧。”苏锦说,“幻得幻失,不停揣摩对方的一举一动,试图在面前表现自己,试图讨好还有,因为害怕被拒绝,所以宁可暧昧不清。”
利特缓慢地眨动长睫,专注地盯住她。
“你会,我也会。”见利特瞪大双眸,满脸写着“不可能”,苏锦忍俊不禁,就着埋在他身体里的姿势,朝他的前列腺撞了一下,肠道立即哆嗦着紧紧箍住柱身,软rou不受控制地抽搐,身体深处涌出一股yInye,利特瞬间红了眼眶,腰身猛地一弓:“啊!”
“您、您先把话说完啊嗯啊”原本睁大眼,支棱起耳朵,想要继续听苏锦往下说,却被这一记捣弄插得惊叫,饥渴的xuerou疯狂抽搐,熟艳而软烂,不断地分泌出肠ye,他一面无力地被巨大的快感席卷,一面不甘地维持着一线清明,说话的声音沙哑,又可能因为被插得软了,听起来带着点鼻音,仿佛撒娇似的。
苏锦伸出手指,捻去他眼睫垂下的一滴泪,放到舌尖舔了舔,然后眯起眼睛笑:“唔,你刚刚也闹了我呀。”
利特欲哭无泪,他觉得自打表白之后,苏少校看起来好像比以往活泼了许多?
“我那时候就总是想,我肯定是在趁人之危,所以能和你发生关系。”苏锦见好就收,没有太折腾他,只是稍微换了个姿势,把他的腿放下来,接着整个人趴到了他的身上——自然,一连串动作带动了体内那根凶器在敏感熟软的生殖道里碾磨冲撞,让利特禁不住发出难耐的yin哦,那xue眼里还冒出了一阵被捣弄的yIn靡水声,光听着就令人面红耳赤。
苏锦认真地窝在他胸膛上,和第一次做爱时的样子一模一样。
她充满爱意地抚摸他的身体,肩膀、锁骨、胸肌、伤疤、ru头,动作轻柔,饱含珍惜。
“利特。”她的瞳孔幽深而黑,偏偏深处蛰伏的光芒又让这双眼睛显得闪闪发亮,她认真看着你的时候,犹如大海将人包裹侵吞,从灵魂到rou体,无一可逃。
“我曾经还想过,不如干脆让你继续做黑户,这样你就永远不会离开我了。”望见利特震惊的神色,苏锦笑了笑,在他的肌肤上继续游离着,“我想啊,你这么好看,性情又这么的好,某些价值观还跟我很合拍,从言行举止到思想Jing神,我都喜欢得不得了。”
说到此处,苏锦的手刚好碰到利特战栗的ru头,她拧弄这敏感的地方,利特无意识地滚出一声似痛似爽的呜咽:“越好的东西,人就越想握在手心啊。利特。”
“你看,我们本质上并没有什么不一样的。我们因为爱情而敏感,因为想要占有而爆发自私Yin暗的欲望,因为幻得幻失而不敢确认对方的心情,当然啦,我可能还得多加上一条:因为没谈过恋爱而偶尔无法照顾到爱人的感受。“
当苏少校组织好语言、整理好逻辑的时候,向来就很有说服力,循循善诱,蛊惑力强——所以说,她天生就是一名优秀的指挥官。
苏锦低下头,将被她玩弄得红肿欲滴的可怜的ru珠含进嘴里,舌头小心地在这枚rou粒上打着卷儿,利特胸膛剧烈地起伏,顺从地抬高,用力眨动眼睛,咬住下唇死死忍住呻yin。
脆弱的ru尖被舌头和牙齿不断挑逗,利特呼吸越发急促,终于,顶端的ru孔张开一道小缝,淌出了汩汩的nai汁。
“啊、哈啊!少校,可是可是您最终并没有这样做啊”rou体被性快感反复冲刷,他的睫毛颤抖得厉害,长发被蹭得凌乱,但是利特仍然想努力开口说话——哦,当然是正经话,不是什么呻yin哭喘之类的。
然而他现在只能一边呻yin哭喘一边说:“您没有把我嗯啊、没有把我当做金丝雀,也没有将我用作性玩具您不用羞愧您一直都很好”
苏锦吐出那被吸得红肿透亮的紫红色nai尖,一点ru白色的naiye还沾在上面,水光淋淋,分外的yIn荡。
她小小地检讨了一下,利特的身体太过美味,她还是忍不住。
在抚摸利特的同时,她感觉到利特也伸手揽住她,把她整个人都搂在自己的怀里,也小心地一点点地抚摸自己的身体。
——哦。苏锦想起来了,以往每一次做爱,利特几乎很少,或者说从来没有主动对的身体进行探索,他永远都努力奉献自己,当苏锦对他的身体了如指掌的时候,利特对苏锦的rou体了解,恐怕还不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