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刹那,季芹藻犹如被死死钉在了顾采真的性器上,男根抖动着射出一股股阳Jing,极大的酥麻从下身传遍全身,他像是坐在一根名为rou杵的刑具上,身体中折磨他已久的羞耻空虚终于消失,却又在瞬间转换为他根本不能承受的过度充盈,可怕的爆裂的酸胀感从那个羞耻的地方传至脑海中,冲击得他完全失去了思考能力。
太深了……太满了……不行,他受不了,不要,不……
他只觉得自己整个人都要被撑坏了,眼前白光片片,好像有人将此间的所有遮蔽物统统推倒打碎,徒留自己和抱着他侵犯他的顾采真不着寸缕地留在远处,阳光无遮无挡地照下来,把一切混乱yIn靡照得无所遁形。他甚至产生某种错觉,好像真有无数道强烈刺眼的日光在炙烤着他的身体,又晃得他不断晕眩,而后他才反应过来,那热浪与眩晕,其实都来自于他身体内部,来自于顾采真不断制造出的令他自感罪恶又无法逃离的快感。他痛苦地闭了闭眼睛,居然在一瞬间想起曾经被少年用薄衾丝被与她的身躯制造的那个逼仄空间,明明是更不堪的回忆,却又好像从中汲取了稀薄到微乎其微的安全感,支撑着他继续承受下去。
那些尚未完全融化的糖丸粒,大小不一,各自分布,却在顾采真插入的瞬间,被粗韧坚硬的roujing齐刷刷压着碾着朝着最深处推去,但性器的速度又快又狠,那糖粒如同长在孽根上的细小棱刺,随着它的抽插肆意摩擦娇嫩敏感的肠壁,来回反复,简直是某种极刑。痛是极其轻微的,过量的酥爽酸麻才最可怕。
“呜呜……”被在短短一会儿时间内接连顶弄了十几下后,季芹藻才像是终于能够迟滞地发出了一声呜咽,薄红的眼角滑落一滴泪,还未流至腮边,就被顾采真侧头舔入口中。两人坐叠的身体剧烈颠动,她探头而来的动作直接粗暴,随着软软的舌尖一触既离,唇齿则重重磕在他的脸颊上,留下了一抹带着点水泽的红印,倒像是在他脸侧画了一个浅绯的细花钿,让本就美而不自知的男人更添些许轻盈而奇异的被动魅惑,“唔啊……”
顾采真极度专注地凝视着他,她的呼吸也重极了,那糖粒随着肠道的蠕动和她的顶弄而制造出来的快感,对她而言也是新奇又刺激的。她知道细小的糖心一会儿就会完全融化没有,为了抓住这不同寻常的快感,也为了把男人拉入更可怕的情欲漩涡,她几乎是本能地挺动下身顶得更重更狠,恨不得连拍打着tun心的囊袋都一并插进那个鲜红水润的xue口中。“师傅……芹藻……”她轮换着唤他的称呼和名字,看着他长睫颤动,似乎是听见了,又好像什么也听不见,面上迷迷茫茫,身下shishi暖暖,怎么看都过分合她心意。
“唔嗯……”季芹藻被女子掐着腰顶插不断,整个人在她怀中摇摇欲坠,他大口大口地艰难呼吸着,如同受了重伤之人在挣扎求生一般。只是那些涌入口腔的空气,却抵达不了他的肺部,就被随之而来的抽插顶得破碎流失。顾采真冷冷一笑,唇畔挂着有点满足但又不够满足的恶意,还在加快抽插顶弄的频率与力度——她比谁都清楚,就算自己刚刚插入得又猛又狠,但他早就准备好了承受她的入侵,这会儿可没受什么伤,那口蜜xue不知道有多欢愉,所以才跟馋了的小嘴似地不断吸吮,勾着她插得更重更深,绞得她头皮发麻——把她夹得这么紧,他这是爽得快窒息了吧!呵呵。
“呼……嗯唔……”季芹藻在用浑身剩下残存的唯一一点力气费劲地呼吸着,他觉得自己如同一把普通尺寸的匕首套鞘,却硬要容纳进一柄巨形长刀,结果完全不合适,刀刃太粗、太长、太硬,还带着可怕的热度,像是刚从锻造炉火中取出,直接就带着火星插了进来,连融化带戳捣折磨着他,要完全将他撑破融化。
不要……不要……
蠕动的肠道敏感至极,rou刃劈开试图紧绞贴合的嫩rou,就着丰沛的汁ye一插到底后,根本不做任何停顿缓冲,就立刻大力顶弄起来。加上身体里的异物感存在十足,时时刻刻都和那侵犯他的巨物一起折磨他,男人哪里受得了这样的连番刺激,前端的射Jing还未结束,后xue的快感就涨chao似地倾盖而来。他如同被激烈的快感从四面八方鞭打着神经,脑中一片空白,小腹往下酸麻一片,好似从腰往下都不再属于他的身体。
不要……停、快停下……他连摇头都显得力不从心,更别提张口说话,前端的Jingye从喷出,变成了一小股一小股地从铃口沁出,再后来几乎是一点一滴地朝外冒,再滑过冠沟顺着柱身汨汨流淌,本来干净的囊袋上早就污浊不堪,先前清透的腺ye与白浊混在一起,再随着他被cao弄时摇晃的身体而滴落得到处都是。延迟的射Jing本就快感加倍,如今这强烈的舒爽还被拉长,后xue的刺激又过早过快地席卷全身,他根本没有时间适应,整个人都失去了掌控,满脑子都是在劫难逃的绝望——实在太深了……太满了……
他双手抓住顾采真的手臂,指甲狠狠掐进她的皮肤,却根本阻止不了她分毫,反倒是如同一只在巨浪中摇晃迷航的扁舟,唯一能依靠的只有眼前这人。他下意识地含胸佝腰,想要缩起躯体抵御身体中可怕的性欲侵蚀,却又被那几乎顶穿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