灼热的性器顶端强硬地顶进柔嫩的后xue里,并没有在瞬间就一插到底,虽然顾采真很想这么做,也并不在乎是否会伤到池润,但身下这具躯体也同时属于阿泽,所以她必须得好好宝贝呵护,绝不能因为自己的纵欲而损伤了它。
想到阿泽的一瞬,某种一直被她刻意压制与忽略的烦躁便自心底冒出头来。即便早早备下了这北辰殿,她也只是盼着有个可以独处与相思的地方,却没有想到有朝一日真能将阿泽藏在这里。她有时候甚至觉得自己这也算是金屋藏娇了,可面对着将这儿认作摘星峰的阿泽,她自然什么都不可能说破。她的阿泽一直以为,他们还是彼此的唯一。
自当初坠入魔道重新回归元城蛰伏要了季芹藻的身子起,她早就背叛了阿泽,再加上后来的萧靑、花正骁,她在这些男人身上再如何虚情假意手段重重地报复泄愤,也不可否认地得到了无数乐趣。可唯有今日,明明泄恨只占极少部分,她强要池润的出发点更多的是为了合体灵修,是为了阿泽,但那种背叛了对方的感觉却最为强烈,就好像以前只要她不去自寻烦恼,这些乱七八糟的事儿就无法撼动她的心性,但如今那层能令她自我欺骗和敷衍的薄如蝉翼的窗户纸,忽然就被她亲手捅破了。
要不是池润,要不是他……她愤恨地想着,一腔怒火无处发泄,将满腹的暴躁都推到了身下的男子身上,一瞬间简直想要把他掐死或者cao死。
她压抑着疯狂的情绪,也压抑则疯狂的情欲,像是要证明自己对他、对这场性事、对于合体双修的绝对控制力,她保持着这样的体位和姿势,没有进一步插入。
嫩xue虽然经过手指的拓张,已经略微松软了些许,也因着玉脂和她有技巧的玩弄而出了点水ye,可男子的肠道天生不是承欢的地方,被cao开了之后能够意趣颇多,但初始时总是紧致非常,加上池润又压根没有这种情事经验,哪是手指玩几下就能轻易接纳巨物的。他人还不肯配合放松,不过才被插进去一个gui头,男人的呼吸就急促得好似下一瞬就会窒息。
“放松,放松……”顾采真趴在他身上,一声声在他耳边劝着。语气有多温柔,心思就有多恶毒,“张开腿,别夹了。让我进去啊,好师叔。”
早前她和池润就鲜少打交道,见面不过是恭恭敬敬尊称一声“师叔”。而这“好师叔”一词,在此刻的嘲讽和羞辱意味尤甚。因为两个人都太清楚,他们之间从未有过任何单纯自然的,哪怕是长辈与晚辈间的亲近,这些是从来没有的。倘若以前的顾采真曾经对季芹藻还存了几分孺慕之情,那对池润就只有疏离但应有的尊敬了。顾采真如今忽然叫他“好师叔”,不光是违和,更带着某种大逆不道的调笑与侮辱。可她并不知道池润对她抱有怎样复杂的情感,只是感觉到那本就紧缩的xue口狠狠箍了她一下,一股微痛的酸麻和过电似的刺激,便随着对方充满情绪的喘息声,一道取悦了她。
“师叔果然很好。”顾采真意味不明地笑了笑,不说他哪儿好,只这一句不怀好意的夸奖,就能叫本就万劫不复的池润更加觉得哪儿哪儿都不好,一切糟透了。可既然由她掌控全局又掌控他全身,情况就还没有到最糟的那一步——因为只会越来越糟。
从出生的那一天就天赋灵感,擅于卜算的池润最为信命,但他有着强烈的宿命感的同时,却又不是会认命的性格,结合他心中那些不能说的秘密和真相,他太清楚事情走到这一步再不会有什么转机,自己注定会被顾采真侵犯——他明白这点,却还是无法接受。但他的挣扎再激烈,也是于事无补。大腿根因为隐秘之处被强迫撑开的酸胀而不断痉挛发颤,他的反抗被全盘镇压,“唔……呼呵……不……”那个模糊的“不”字,从他口中发出来时犹如含糊的“哭”,顾采真点了他的哑xue,他说不出来话,自然也说不出拒绝。
顾采真知道,自己越是这么说,池润只会越抗拒。可就算她不怎么说,难道他就会乖乖敞开双腿迎合她的cao干吗?那自然是不可能的。何况,她笃定了自己能cao到他,如今这般进入得艰难,也别有一番滋味,她并不急。就像吃一道美味佳肴前,先来点开胃小酒酌上一两口,等真正用餐时,倒是更添妙处。
池润无力地挣扎着,“嗯唔!”明明满是痛苦隐忍的呻yin,顾采真却从中听到了一丝丝非常轻微的难耐——因为阿泽以前就发出过类似的声音。
在这种时候想到阿泽,只会令她的心情更糟糕。她恨不得将满腹的Yin郁不甘都发泄在池润身上,偏偏他的身体她万不可出手折磨,不但不能折磨,还得Jing心呵护着,让他也在这性事中得到高chao和欢愉。要想灵修效果显着,最为关键的一点,便是双方水ru交融,一起抵达极乐巅峰时灵力的游走融合。
简单来说,就算是她强暴他,却也必须保证把他cao爽了,最好爽得不知人事,任她施为。这招顾采真常常用在自己师傅和师兄身上,他们每每高chao迭起后空茫的目光和倍感耻辱的表情,尤其得她喜欢,惹得她总是想再cao一回。可到了池润这儿,她却有着说不清道不明的憋屈。哪怕是她把他压在身下,哪怕是她正在侵犯他,却依旧有种莫名的